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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45-48) 作者:白夜弦

2024-11-28 10:49:21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45-48)

作者:白夜弦
2023年7月27日发表于sis

  (四十五)乳房上的鬼手
工作人员带着手套,动态捕捉的动作一一纪录在计算机内。
  「欸?这是什么?」
  「我们叫它『鬼手』」
  外面看起来,像个装了滚轮的大型垃圾筒,两边硬生生地接上了钢筋做的机械臂,大小跟人类一样,然而,最让依理惊吓的是,机械臂前端那跟真人一样的手腕。
  像大型垃圾筒的圆筒型身躯向依理靠近,上面的机械臀举起来,像真人一样的手腕放在依理的乳房上。
  依理一开始想到的是万圣节扮大脚怪或者野蛮人的玩具手套,那些手套还会故意地植上纤维造的假毛扮是大脚怪的假毛。然而,机械手一碰到依理的乳房,却与依理预想中的冰冷触感完全不同:有体温的。
  「恶呀!」
  机械手还未开始做什么,依理背骨已经寒得发慌,那触感完完全全是人类的手。
  (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别自已吓自已呀依理,看,手是接在钢架上的,一定是用了什么发热装置吧?)依理暗忖。
  到现今为止,还没有一种机械臂能像人类的手指那样灵活,用摩打驱动的太生硬,用油压的太慢,磁力的力度不够。听说现在有公司在研制一种彷生肌肉,通电后能够像人类那样收缩,用那种物料制造机械手的话,有机会彷制出血肉之驱,不过那皮肤按压的触感,是什么无机物料都不能模彷的。
  「怎么也模仿不到人类的话,用人类的就好了啊。」一星期前,守言一语道破了阵老板的迷思,连负责开发机械手的人都语塞了。
  「吓你说什么?」负责开发机械的巧业皱起眉头,他当然不是听不清楚守言的话了。
  守言望着陈老板的眼睛,寻求一个回应。
  守言说:「就是说,如果用真人的手接上神经线的话,不就可以像真人一样灵活吗?」
  「好喔,明天可以给你,成年男性的可以了吧?」「可以,最好有外科手术医生的人来帮忙,我负责设计装置而已,人体的东西我不懂。」
  巧业的眼晴在两个疯子之间穿梭,可是,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反对,果然,接下来两天,他就要忍着呕吐,与另一位外科医生为断手接上电极。
  骨头接上钢架,皮肤过渡成半透明的奶白色硅胶,一双长着真人的手在依理身上抚摸。
  机械臂上游走着电线之外,还连着输血管。这双手原本的主人是AB型血的,可接受所有类型的输血,只有7 %的人拥有这种血型,所以输血用的血包并不用特定使用某一类血。
  也是这个人工血液系统,让断手能保有生前一样的温度与颜色,不,应该说让它再一次活了过来。
  虽然外科医生说事实上的保养更为复杂,现在就像截了枝插在花瓶中的玟瑰,只是靠水清来延长它的美丽而己。不过外科医生却似乎带来了陈老板都意料不到的技术,这双手可以像丧尸一样活得比它主人还长。手指的动作是由的前臂的肌肉控制的,因此电线与电针是连接在前臂的断面上,透过电流刺激不同的肌肉组群,让它活起来。
  这间开发玩具用的房间,比起其他粗犷主义的房间,多了一份Cyberpunk 科幻味。守言坐在右翼工作桌,被三个弧型大显示屏包围着。而依理则在房间正中央被绑在X 字型的架子上,身上贴了十数个测量用的胶贴,头上也带着侦测脑波的头套。活像刚制造出来的科学怪人,被守言这个疯狂科学家摆弄似的。而X 字架子的前面,一双手披着人皮的机械手不断搓揉着她的胸部。
  守言旁边,还站着常驻的外科医生与机械专家。
  「啊!!」依理尖叫了一声,鬼手突然用最大的力度抓捏着她的乳房,像是要把她的乳腺都扯下来。除了痛楚之外,尖声还掺杂了不安与恐惧,她正在被一双死人的手捏着乳房。
  依理眼睛偷偷细看那双手,看起来属于一个中年男子,大概是四十五岁左右?
  皮肤啡啡黑黑,跟依理雪白的皮肤形式对比。
  比起自已乳房被一双死人的手不断搓揉,依理更无法忍受的是那背后的悲剧。
  「你们把他怎样了?」依理敢声地问。
  「什么把他怎样?」扬声器忘了责备,对依理忽然改变态度而略为意外。
  「这双手…原本的人怎样了!」依理甚至放下了高举的手认真的问这个问。
  聊天室并没有嚷着要惩罚依理,似乎,观众都跟依理抱着同一个疑问。比起他们对于这鬼手的来由更感兴趣。
  陈老板看着聊天室都提出同样的问题,那就大方地答:「请放心我们没有将某个活生生的男人的手都断,这些是器官捐赠这给大学研究的身体,我们只是有办法拿到手而已。」
  依理的眼睛望着陈老板,好像想到确定陈老板没有说谎的样子。
  巧业和守言都对视了一下,似乎是在交换该不该相信这情报的想法。
  外科医生也说话了:「我是负责处理解剖的医生,是真的。」「好吧。」依理抒了一口气,再把双手举到空中。
  「最大的力度就是这样吗。」巧业看着咬牙忍受的依理,他期待那呻吟痛叫没有出现。
  「不,那力度应该已经很痛了。」守言指一指依理的生理仪表——心跳、呼吸、脑波、脉搏…
  依理的心跳加速得很快,脑波也突然剧烈的抖动,呼吸一下子深沉,却一下子再慢下来。守言说,依理习惯了忍受痛楚,反应不大不代表本身就不激烈。虽然现今医学还是没办法准确客观测量痛楚,可是心跳和脑波还是可以映照皮肉没表达出来的痛。这也是为什么这些数值是同步显示在直播上,让观众得知依理的状态。
  当然,有一些细微的身体动作还是可以看到出来她在忍受痛苦,例如脚趾很用力的抓在一起,呼吸变得粗糙和深沉,身体变得疆硬或者扭动。不过,依理要是被命令全身不动地忍受的话,这些身体语言还是可以隐藏起来。
  现在她的手就是没有拘束的情况下高高举起,手指像旧式天线那样绷直。
  「手指放松点啊,身体曲线要好看啊。」陈老板透过扬声器说。
  依理的手立刻放自然,像是在伸懒腰一样,任由眼前这双可怕的挖掘机抓捏她的乳房。
  外科医生盯着屏幕好一阵子,然后眼睛转过去看着现实的依理,「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忍痛的吗?」外科医生皱起眉头,然后又变成兴奋的着迷。
  依理在痛苦中朦朦胧胧,不知守言在问什么?
  「发现什么事吗?」在守言后面欣赏他的新发品的陈老板,走近守言的显示屏看。
  外科医生说:「之前看依理的片,我还以为依理比更他人更耐痛,可是,她感受到的痛楚好像是比其他人更多。」
  外科医生指着脑部图表说:「你们可以看看陆桦胸部被抓捏时,活跃的是这一大部份,这部份是处理痛觉的区域。还有一小部份是处理性快感的。这是正常人的脑部活动。」
  脑部图表一部份发出蛛网状的白光,表示并活跃程度。
  而这是依理的脑部分布,外科医生把依理现在的脑图分在旁边比较。
  守言可以看到,依理脑部发出的蛛网状的白光不单单比较多,而且也有较多额外的区域发出白过。
  「嗅觉、听觉、味觉,有时甚至视觉区域都活跃了。即是说,依理感受到痛楚时,可能会同时嗅到不存在的东西,听到不存在的声音,甚至看到幻像也说不定。」
  「是这样吗?依理?」守言问。
  依理仍在忍受那要把乳腺都捏出血的鬼手,勉强地回答:「会…会立刻记起之前被打的感觉…有时会看到白光闪过之类…但依理分得到哪些是自己幻想的。」守言咬着食指关节,没想到依理并不是比起其他女孩更耐痛,而是比其他女孩更强烈,而且会触发嗅觉、味觉、视觉和听觉的痛楚。依理是意志力惊人,比其他人都更懂忍耐而已。
  力度要比刚才少一些,撕裂感没那么强,似乎机器找到适合搓揉的力度了。
  鬼手开始抓着她那鲜红的乳头扭捏拉扯,一切也是模疑着早前工作人员穿着动态捕捉手套的那套动作,一边修正一边长出自已的意志。那填了器官捐赠卡的中年大叔应该怎样也想不到,自已那双每天自慰的粗糙大手,居然在死后可以搓揉到形状那么漂亮的乳房,还以那么纯熟的技巧玩弄着敏感的乳头。
  呼吸促起来,她的性意也愈来愈强烈了,受过高潮开发训练,她也能够单靠撩动乳头就能达到高潮。那次乳头高潮的感觉已经刻在身体中,依理独特的联想感觉能力,让她稍为把上次的高潮跟现在连结在一起,就可以很容易再次进入高潮。被一双死人的双手弄至高潮,比起羞耻,恶心和抗拒其实更强烈。
  机器学习(Machine Learning)需要大量的Trial and Error ,要像电车痴汉一样侵犯依理,要像强奸犯一样侵犯依理,要像她的同学一样侵犯依理,就要上百次、上千次、上万次的实验数据。双手在依理身上游手,抓捏乳房、抚摸全身、拉扯乳头、拉扯阴蒂…再由依理的痛苦与高潮次数来教导鬼手怎么侵犯依理。
  作为参考的,就是先前无些境轮奸依理是,她的身体数据模式。
  当然,毕竟计算机不是人类,能重现轮奸时的身体数据也不见我是个好强奸者。鬼手AI也是阅读聊天室。
  『抓她乳房。』『扭多一点!』『赏她一巴掌。』『gogogo』这类留言,也是鬼手参考的指标,就像聊天室在集体轮奸依理一样。守言和巧业也会做出适当的调整和审查,例如有些会员就留下『捏死她。』、『插她眼睛』这类留言,巧业对该会员进行警告,并说再次恶意破坏AI调教的话便会强制禁言24小时,即使他是付了几万元的金主也不得随便放肆。
  也有很多会员喜欢捕捉依理没有笑的时间。甚至有Clipper 剪出「依理被捕到没有笑容的合集」放到会员上载区。陈老板和守言也会根据这样会员捕到的瞬间作出惩罚。
  就这样,依理被留言操作的鬼手抚摸身体和搓揉乳房,足足两小时。
  长期这样玩弄,依理都没有被允许过一次高潮。
  应该说,打从进来白色回廊之后,陈老板也好,守言也好,同学也好,都没有给予过依理一次高潮的机会。
  可是,每天持续不断的虐待和捉弄,却常常把她推至高潮边缘。
  当性意高涨又满足不到的时候,脸上很容易被迷幻一样的朦胧占据,可是,依理不得不维持理智,去挤出一个大家都满意的媚笑。
  「依理,时常笑很累吧?」守言问。
  「很累,主人。」依理笑着回答,她脸部抽筋的次数愈来愈多了,一天下来可能会有四五次。下巴有几次不听使唤的放不下来。因为太常拉起笑容,下颚位置酸麻得很利害。
  「我给予你一个不用笑的时间吧。」守言说。
  「真的?」依理盼望了很久,她还害怕自己一辈子也只剩一种表情了。因为直播镜头是24小时映着她的脸,依理连睡觉时偷偷哭都会被会员剪辑出来。
  现在,有三名穿白色塑料西装的调教师进到这个机器房间。直播画面上的也就是显示A 、B 和C。说起来,有些调教师有戴面具保护自己,有的只是戴了个口罩,有的却不担心自己的脸曝光,直接就出现在镜头面前。
  「在搔养期间都准许你不用笑吧。」守言笑起来。
  「欸?」
  未等依理反应过来。
  挠痒师a 就已经绕到x 字支架后面,用双手向依理腰间发动攻势,不断搔痒她腰侧的敏感处。
  「哈哈哈哈!!!!」
  依理失控的笑出来,原本被鬼手于两小时间挑逗全身,敏感度就被拉得非常高。现在突然就被完全不一样节奏搔痒腰间,依理像是由欲求不满的地狱一下子拉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地狱。
  呼吸好痛,刺激完全没有给她空间休息,腰间的搔痒给她完全没有想象过的感觉。
  手手脚脚不断挣扎支架,这不是她的本意,她并不是想要反抗。可是身体却左闪右避,违背她意愿的疯狂扭动。
  讨厌…她最恨无力感被提醒了,怎样也挣脱不了的无力感比起乖乖服从难受太多。
  挠痒师b 站在鬼手机器的一旁,伸出手搔痒她的腋下。
  「哈哈哈哈!!不…求……呀!!!」
  想不到,腰和腋下两边都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
  依理有点神志不清了,但她感到,自己的脚被支架分得更开。x 字要变得愈来愈横。
  足底已经不是站在地上,而是被脚踝的固家皮带拉到空中。
  挠痒师c 抓着她的右足,漫不经心地搔痒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啊!!!!!
  「怎么了?我让你不用笑,你却不断的大笑,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笑啊。」守言故意说。
  依理尝试放下大笑,可是脸部却无法控制,脸颊的肌肉再一次抽起。
  依理试过被搔痒得极度难受,同学们也她上课时也会趁她不留神的袭击她纤腰,可是这样持续又缠绵的重点攻势,她可是完全没有试过。而且是腋下、腰间和脚底三个敏感点同时进攻。
  原来,挠痒师三人,所以专门研究搔痒虐待的会员,他们也活跃在其他影片制作内容。今次陈老板请他们特意过来,邀请他们自由地搔痒依理。市面流通的搔痒影片,一般都只是三至十分钟而已,很少会一刀不剪超过三十分钟以上。如果找到持续一小时以上的搔痒,多半是会剪接过的。因为搔痒虐待,画面一般不会有什么变化,影片观看者很多都是跳转着来看。
  然而,串流直播的意义却很不同了。影片不可以快转,观众与女优是在同一个时空中并进,体感时间就会相近很多。例如Twitch上面,很多直播主都会进行非常长时间的串流直播,例如「直播至把字典读完」、「重复弹Cannon in D 十小时」、「48小时真人生活直播」之类的题材,不论哪个时间也好,总会有一堆观众常驻,甚至在直播主睡觉的时候课金。直播就是有这种时间性的魔力。
  依理事前不知道自已会被搔痒多久,她以为只是一瞬间的事,过了三分钟,搔痒自己身体的手还没有停止,依理就开始觉得奇怪。
  (还没…完吗?)
  搔痒虐待远远要比她想象中长很多。
  她失控的大笑,不断奋力挣扎,到了十五分钟左右,就会变成浑身无力的抽搐,脸上的笑容,像是通电了的青蛙腿一样没有灵魂。
  三名挠痒师是采取不断转换搔痒攻势的方法,使依理永远习惯不了那些手指的撩动。
  「这个女孩非常怕痒,反应很不错。」调教师A 说。
  「我也找到她腋下几个弱点了,每次转换一个位置,她都会剧烈抽动好几分钟,然后静下来,但别以为她习惯了,她只是肌肉疲劳,很快挣扎又会再起来的。」「先搔到她第一次失禁再进行恐惧处理吧。」
  依理的嘴早已合不成拢,唾液流得到处都是。
  三十分钟左右,依理不受控制的尿了出来,水花打在混凝土地上。
  三人同时搔痒半小时,其实都会有点累了,挠痒师A 先去了休息,然后请了两名白色回廊的全职调教师过来补上。因为三人只是今天陈老板请过来,明天怎么也要回家。之后白色回廊的调教师就要自己接手搔痒了,趁这段时间,大家能偷师的偷。
  「江户时代的日本,要是妓女从青楼逃走的话就要遭受严厉的惩罚,可是妓女的身体就是财产,店主不会贸贸然弄花她们的身体,结果,挠痒刑就是这么诞生了。逃走失败的妓女会被绑在支架上,接受三个小时无间断的挠痒。根据一些受过酷刑的妓女在回忆录的自述,那痛苦尝过后就不敢再有逃走的想法。」挠痒师A 一边挠一边讲述历史。
  依理,却没有来由地,正在接受这样的刑拷。
  一小时过去了。
  依理晕了过去再醒来,她笑得忘了呼吸,外科医生立刻拿了个呼吸器过来,输送浓度较高的氧气给她,让她恢复理智。
  「呀!哈哈哈哈。」
  依理一醒来,搔痒的的感觉又再袭来。
  「要是你再晕过去,挠痒时间就再多半小时。然而我不会告诉你总时间是多少。」
  依理点点头。
  一个半小时过去,三名调教师都轮流休息完了。
  身上的刺激感却丝毫没有中断过。
  肚皮、肋骨、后颈、耳朵、大腿内侧、膝盖…
  这些较少人留意的敏感区,全都被挠痒师开发起来。
  2 :57:00
  2 :58:00
  2 :59:00
  3 :00:00
  定时器在串流直播的画面用显示出这个江户拷问长度的时间。
  「三小时了呢。」
  「对喔。」
  「辛苦了。」
  他们只是互相说。
  (!!!!!????)
  依理像溺水的人拼命划上水面样,探头看为何身上的手还不停止一样。
  「依理,你不是以为,三小时就结束了吧?我跟你说妓女逃走要接受三小时的搔痒拷问,不代表你的拷问就只有三小时啊,哈哈。」搔痒师A 说,「哈…哈哈…求求…不行…哈…」
  泪水失控的流出来,依理喉咙都喊干,口水都流干了。
  眼睛充成红色,头持续的晕眩,呼吸也变得很辛苦。她没想到,忍耐了三个小时后,挠痒还未结束。
  这段时间内,鬼手是由聊天室输入指令控制的,聊天室可以投票手去搓揉胸部、或者回到痛楚模式去捏压依理的胸部,或者拳打她的腹部。
  守言已经把基本几个欺负模式培养好了:1。搓揉胸部2。抓捏胸部3。刺激乳头4。拉扯乳头5。抚摸腹部6。拳打腹部
  只要那分钟内某个选择最多人投票,那么鬼手就会持续的进行那个选项。
  因为超长时间的挠养让依理不停地笑,腹部肌肉持续抽动难受得很,留言便不断投票鬼手去拳打腹部。鬼手会以五秒一拳的间隔,去击打那停不了的腹部抽搐。
  依理突然失去笑容,没有了反应,任得三人不断挠养,鬼手不断击打腹部。
  三人停手下来观望,毕竟大家都没有试过这么长时间的挠痒痒,怎么也要确认一下身体状况。
  依理像灵体附身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像是有无数隐形的手在挠她一样。
  这是神经的「过反应」,即使外在刺激停止了,神经线还是持续的输送讯号。
  依理此刻其实还是以为自己在被挠痒。
  三十秒间,确认过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大家又继续挠起来。
  「呀…哈哈哈…不…呜…」依理失去自制能力的哭起来了。「不只是挠痒,每五秒一拳腹击,纵使没有阿棍打的痛,那持续不懈在同一点打下去的痛苦,一点一点把依理身体推向临解点。
  陈老板此时在画外音现了:「依理,现在是读课金留言的时间了。」「啊…啊…嗯…呜…对不起…依理…眼睛很花…看不见……」泪水光线散射成星形,眼睛也对焦不了,持续了四小时的挠痒,让她眼睛无法集中在一样东西上。
  啪!!
  陈老板赏了她一记耳光,啪!…啪!!!
  再两记耳光。
  「眼睛看清楚点了吗?」
  「看清楚了…哈…谢谢…呜……」
  依理强行把眼睛聚焦在留言的字上。
  「谢谢…天天色色的SC…『腹击可否大力点?』…嗯…这个…依理…求…主人给吧?」
  「谢谢…hihi2022的SC…『请清楚的念入实验室?紧急制,制急紧室验…验?
  实入…』…啊急口令吗?…依理试试…入…哈哈…呀!!」因为hihi2022开了先河,要依理大声清楚的谂绕口令,接下来的会员也开始大量寄绕口令给她读。绕痒痒让她止不住笑,也难以稳定地呼吸,再加上不断的腹击去打断依理的呼吸节奏,依理要平顺的念出急口令是极度困难。
  有留言说抱怨说,明明是很有气氛的直播,因为急口令,瞬间让气氛弄得太有喜感,他用不到。于是,会员们就搬出了一些网上下载的「女奴守则」出来给依理念,气氛才变回色气的样子。
  只要依理稍有读不顺的地方,会员便会要求依理从头读过。
  守言望着分析的数据皱着眉头。
  「在看什么了?」外科医生问。
  守言说:「自她读会员留言开始,脑部被挠痒的感度是不是下降了?」「啊,那是理所当然的啦。」外科医生说:「人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一样东西之上,只要经过训练,我们是能够学会改变身体的感觉。例如,已经有一些牙医尝试用催眠去麻醉病人的口腔,而不用药物麻醉。当她的注意力放到留言时,挠痒的感觉自然就会变少了。」
  「有没有方法让依理不能这样转移注意力?」守言问。
  「啊哈,小子你还真是残忍呢,让我想想。」
  读课金留言的环节长达一小时,过程中挠痒和腹击没有停止过。
  她已经晕倒过三次,所以无论总时数是多少,她总要接受额外一个半小时的挠痒。
  依理每次被喂喝水,也是用滴管逐点逐点地喂,要是在挠养中一次喝太多水,可能会呛到。
  一个特制的电击项圈套在她脖子上,跟过往不同的是,项圈内则是有两枚针灸用的针插到她颈椎两侧。
  只要脑波检查器中检测到她的感度开始变低,项圈便会施放激活神经的频率,让依理的感度重新回到剧列的水平。这么一来,依理晚读课金留言时,也不可以丧失感度,持续地在挠痒的地狱中跟观众交流。
  「晚安,今天辛苦你们了。」陈老板跟挠痒师道别,整整六小时的无间断搔痒,三人体力也有点不支了。
  「谢谢陈老板的邀请,这次是我工作以来,最激烈的一次呢。」「之后就交给我们吧,我们的调教师也获益良多了。」没错,经过六小时的挠痒,依理的挠痒交了给白色回廊的人接手。
  只要一旦出现了神经反应疲劳,项圈便会立刻施放电击激活。
  鬼手在五小时后,由击打腹部改为持续地抓捏胸部。
  原因是依理的腹部打至瘀青,外科医生检查过,要是继续再打下去的话,肠胃可能会发炎和细菌感染也说不定,而且很肯定已经内出血了。不过网民们执拗地点选击打腹部,守言只好把那个选项关起来,之后大家便转为用痛的方法抓捏胸部。

  (四十六)无限搔痒地狱
暑假期间,老师有开一些补习课,主要是应试技巧与攻略的题目。由于不是强制性的,有一半同学都没有出席。阿棍、桂枝和始木因为委员会而混熟了,现在即使温习也会约在一起。补习结束后,班上没有一位同学跟阿棍说过话,近乎是不敢正视的地步。
  阿棍从来都是班上的小霸王,依理未成为班级奴隶时,阿棍已经班上有点影响力的人。班上总有一班男生喜欢在小息时扭斗一下,会淘气把别人的笔袋抛到天花的吊灯上去,或者用丫叉朝别人射马纸。然而,依理「被消失」后,阿棍的地位连带着他的威望一同被吸走了。大家都害怕警察查案起上来,自己会卷入麻烦当中,更害怕那像神秘组织一样可以让依理消失的团体。
  黄昏的光打在行人路上。
  「你有没有收到信?」桂枝问。
  「有啊,你也有吗?」阿棍问。
  「我也有,那个QR code 吧?我不敢拿手机扫它,什么来的?」始木说。
  他们三人同时都在信箱收到一封没有寄件人名称的红色信件,入面就只有一个QR code ,以及登入密码,另外还附赠了一张说明书写上了操作步骤。
  「那是白色回廊的会员账户,要先用洋葱浏览器下载它们的专用app ,就可以登入了。」桂枝解释道。
  「什么来的?」始木问。
  「依理呀!」桂枝激动地说:「她在做24小时的直播,被虐的那种。」「!」
  「到底还有谁收到信呢?委员会全人?还是全班都有收到?」阿棍问。
  「不会,就只有你们三个。」守言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把三人吓得弹起来。
  守言今天是没有来上补习课的。
  阿棍似乎想要一拳揍过去,踏上前一步就被始木阻止。
  守言也被阿棍的举动稍稍吓到。
  「难得我送礼物给你们,却这样对我啊?」
  阿棍停下了手:「信是你寄的?」
  守言说:「就因为你们三人唯一没退群啊。」
  …
  守言还是一副看不出表情的脸,但散发出来的气场跟以前不一样了。
  走路时身体也比以前挺直,甚至刚才阿棍打算挥拳打过去,他也没有闪缩。
  守言说:「我还想当我们是朋友,所以邀请你们看看依理现在的状况吧,毕竟又没有得干她。」说毕,他依然故我的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消失在街口转角。
  现在有陈老板撑腰,说话都好像嚣张起来,阿棍想。
  「桂枝你是不是懂得登入?」阿棍问。
  「是啊。」
  「上我家教我吧?」
  三人来到阿棍家门前,阿棍转身跟桂枝和始木说:「听着,好好跟我爸妈打招呼,说是来温习的就可以了。」
  二人紧张地点点头。
  门打开了。
  阿棍的家比想象中大,42寸的大电视播着不知那个网台的论政节目,厨房是开放式的,跟饭厅连在一起。最引人注目的,是窗边吊起来的沙包。
  一名约三十八岁的肌肉男性,穿着一条boxer 赤裸上身对着沙包练习。
  「爸,我的朋友来的。」
  「啊…你们好,冰箱有饮料,你们自己拿吧…喂!阿郡,怎么你单边背书包的?」
  阿棍不耐烦地说:「都已经回家了啊,爸。」
  「这是态度问题!放学也该要有学生的样子。两边背带一起背啊。」「爸…我的朋友在…」
  「阿郡!」阿棍爸喝道。
  阿棍非常不情愿的,把书包的另一边背带都穿上,然后再脱下鞋子走进房内。
  咔唰!
  房门锁上了,三人安全的锁在阿棍房内。
  「抱歉,我爸就是这么麻烦。」阿棍怪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爸妈应该更麻烦,你爸是做哪一行的?」桂枝说。
  「警察。」阿棍不屑地说。
  计算机启动后,经桂枝教导下,终于用tor 浏览器下载了apps,然后用了信件上的code,登入了白色回廊的直播。
  「哇!这是什么来的?」
  画面内,依理全身筋疲力尽,可是身体还是无法制止一跳一跳的弹动。
  乍看以为有六双浮在空中的手在搔痒她,仔细看晓得,原来是有三个柱状的机械人围着依理不断搔痒,每个柱状机械人都有一双机械臂,漆黑的机械臂到中途突然就换成了惨白的人类手掌。那灵动的手指,不看说明还以为是真人。
  在空中拉成「工」字姿势,双手往两边平举,双腿往两边分成一字。
  下面有一个水桶用来接住她失禁了尿。
  看着文字说明,依理被三座名为「鬼手」的机械人搔痒着。
  一号机负责腋下和腰间,二号机负责搔痒右足和右大腿内侧,三号机侧负责搔痒着左足和左大腿内侧。它们永不疲倦,坚持不懈地,搔痒着依理。
  搔痒师长达六小时的数据,被机器分析、模仿、学习,鬼手现在已经可以模仿出其八九成的技巧。
  心跳、呼吸、大脑皮质层的活跃程度…全都在计算机监视之中。除了「像机械一样」没头脑的模仿搔痒师的技巧,守言还让鬼手尽力去让心跳、呼吸和大脑皮质层都处于被搔痒得最激烈时的状态。只要依理反应一慢下来,鬼手就会改变搔痒方式,让依理无法习惯攻势。
  不论切换多少次搔痒方式,身体为了保护自己,有时会进入了短暂的麻木状态。大概一至三分钟不等。耐搔痒的人,可能会完全感觉不到刺激,或者刺激单纯变成恼人的滋扰,却不会有令人抓狂的搔痒感。此时候,插进中枢神经的电击项圈便会启动,尽力苏生依理麻木了的搔痒感。
  「啊…呜…咿…咳咳咳…啊…」
  这已经不可以说是笑容了,依理单纯只是呻吟而已,眼神早就没有了光芒,脸扭成不知是笑还是痛的模样。声量像海浪一样,每过一分钟左右就会变得激烈,再度缓和下来,数秒后又怪异的笑几声。
  从画面中看不出少女的意识,只看到一具不断给出弹动反应的玩偶。
  画面上显示的持续搔痒时间,居然是26小时10分15秒(连搔痒师那六小时一起计算在内)。
  这同时表示依理完全没有睡觉时候,没有排泄的时间,也没有进食的时间。
  「是时候喝东西了呢,不要呛倒喔。」
  穿着血红色皮外套的陈老板出现在镜头前,拿着稀释了的猪精液瓶子喂吃。
  这是依理唯一的食物和水源。
  「求求…辛苦…咳咳…」
  再强的精神力也好,被这样高强度搔痒了26小时,谁也会抓狂,何况他们当初根本就没有告诉依理会搔痒多久。
  起初还以为是五分钟而已,然后五分钟后还没有停下来;以为是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没有停下来,以为是一小时;一小时后也没有停下来以为是三小时,然后是六小时,然后以为直到当天深夜…
  直到直播的观众跟她说早安,她才知道外面大概已经天亮了。
  有些观众说他开着直播睡着了,直到天亮起床后,他再来跟她说个早安。
  可是机械臂没有停下来。
  缺乏睡眠的依理,已由困倦变成迷糊。较早前在午夜三四时确实是非常困倦,每当她眼皮重到完全合上时,鬼手总有方法把她挠醒。当然了,持续监控她的皮质层,机器决不可能让脑波进入睡眠状态。即使精神反应下降也不允许。鬼手会歇力寻找依理敏感的点,再次把她挠到刺激高峰。
  现在,极度困倦的时间早已过了,而是像被人重击了一样,恍恍惚惚,头还有点痛,胸部灼热得强烈炸痛……
  可是搔痒没有停止过。
  再下去依理可是要发疯了,不,也许现在已经疯了。
  思考比平常慢了好几倍,大概是神经的刺激占据了脑部大部份的容量。
  大概身体现在只想尖叫。
  腋下、胸骨、肚脐、手肘…意外地,依理的小腹和肋骨比想象中敏感。虽然足底能够挠出最强烈的反应,可是消褪感比较快,大概挠三分钟就身体就想要麻醉那儿传来的感觉,当然瞬间移到别处再回来,刺激鲜度又会回来了。可是肋骨附近,挠半小时以上,反应都是那么强烈,尤其是由腋下扫到肋骨,肋骨扫到盘骨,盘骨再扫回腋下,这样打转一下,依理不论有没有气力剩下,都会激烈的跳动。
  「好吧,让我告诉你停子的方法吧。」陈老板说。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明明陈老板就在自己的眼前。不过眼睛被泪水弄花了,她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求求,谢谢…嗯嗯…呀。」
  「只要你能够不笑地保持十五分钟,我就让搔痒停下来吧。」这是依理唯一可以不笑的机会,没想到是「非不笑不可」。
  此时一个脸部辨识的摄影机对着她。她必须完全目无表情的对着摄影机。
  脸上的肌肉稍有拉扯,倒数计时都会停止。
  「开始吧。」
  14:59。0 14 :58。3 14 :57。1(这真是一秒吗?)依理总觉得一秒比想象中长很多。
  事实上,是她的体感时间拉长了,痛苦和刺激和把人的时间感知拉长鬼手看见她尝试平静下来,一号机只是伸出食指,精准而快速地从两侧的腋下,沿肋骨点到下腰。
  二号三号机,也改变了搔痒的方式,五只手指从脚趾头轻轻扫下到脚跟,再突然用力钻脚心。
  「噗呀!」依理叫了出来,木纳的脸当然打破了。
  14:30。0
  (重置)
  15:00。0(!?)
  倒数计时计冷酷地从15分钟开始倒数。
  「你表情一旦跟脸部认证不同,时间就会立刻重置喔。」(怎么……不行了…)
  依理咬着嘴唇,死忍着鬼手的搔痒,眼睛睁得大大。
  (重置)
  15:00:00
  咦,这是怎样!?呀!!
  「忍耐的表情不是自然的表情呀,当然会重置啰。」陈老板说。
  依理口水漏得满身都是,头痛、呼吸困难、视线看不清。
  要是她一开始被搔痒就尝试忍耐15分钟,她也许能做到要求,可是陈老板是在26小时10分左右才跟她说这个解放条件。依理早就已经被弄得神智不清。想法都没办法好好组织,可能心脏病发也不奇怪。
  12:14。1 12 :13。2
  鬼手发现依理的皮质层反应平静下来了,颈椎的神经电击,让依理整个身体弹跳了一下。
  (重置)
  15:00:00「呜…这不可能,电击太过份了…」依理绝望的叫。
  「不是喔,电击的部份是颈椎以下的身体,控制脸部肌肉的神经是在上面喔。」说得好像自己的身体不关自己事一样,可是,要是用意志力把身体感觉与自己分开,计算机又会立刻发现而施行电击。迫依理无法靠分散注意力来麻醉自己。
  观察们从没有看过那么长时间的搔痒虐待,也许是史上最长的搔痒虐待也说不定。
  泪水口水都流下来了,脸却是一点也不能动。
  鬼手像扫结他那样扫她的肋骨,二三号机发现了依理的大腿根部和会阴原来也相当敏感,就把焦点从足底转移到大腿根上。
  (咿咿咿!!不不不!!!呀呀呀,痒!!!!!不不不!)鬼手从没有这种仔细地搔痒过大腿根,依理也就没有忍受这方面刺激的经验。
  偏偏一号机的手指现在转移到去玩弄她的耳朵。
  11:05。5。
  11:04。2。
  11:03。8。
  11:02。9。
  10:32。1
  三号机的鬼手,趁一号转去玩她耳朵的时候,决定跑去玩腰间。
  近乎是突袭的速度…
  「呜呀!!」
  她的脸部瓦解了。
  (重置)
  15:00:00
  依理昏倒了。
  一直在轮班候命的急救人员,立刻为依理检查身体。
  「没事,昏过去而已,呼吸和心律也正常」
  听到报告和,陈老板放心地拿了一条蛇鞭,往依理阴唇正中央一挥!
  「呀呀呀呀!!!」
  「睡够了没有?」
  「对…呀,不…呀…嗯…起……呀」
  依理官能在醒内的一刻,再次冲到顶峰,鬼手从没有停止过,而因为刚才脑波不是清醒状态,颈部电击器不断寄出电击,到现在还没停止。
  搔——搔——搔——搔——搔——
  (重置)
  15:00:00依理继续那无限接近不可能的任务,尝试对着镜头目无表情,再一次又一次失败。
  她成功用「目无表情」那撑过颈部电击器,可是当时间倒数进入10分钟内,电击就会愈来愈频密,鬼手的搔痒转换亦会变化。第二十三次尝试捱过那十五分钟时,鬼手的搔痒模式也是跟前二十二次不一样的。当她失败后进入第二十四次尝试,鬼手又会寻找新的模式来刺激她,甚至会找出依理连想都没想过的敏感点。
  例如,依理想不到原来自己屁股下沿是可以如此怕痒的,尾龙骨位置也是,这样都是鬼手在探索她身体时意外被发掘出来,再加入为日后变化模式之一。
  全身比起无力的话,用撕痛来形容更加准确。就像是迫一个跑完马拉松的人站起来,或者叫一个刚做完一百下掌上压的人拿重东西。依理身体每一条肌肉都被迫发狂的收缩拉紧,即使筋疲力尽了,鬼手也会找到不知什么穴道,让肌肉再次不情愿的跳起来。
  搔——搔——搔——搔——搔——
  6 :23。0「咿咿咿咿咿咿…唔唔唔唔唔唔唔唔…」3 :21。2
  搔——搔——搔——搔——搔——
  搔——搔——搔搔搔——
  搔搔搔——搔搔——
  2 :05。2
  (重置)
  15:00。0「呜…呜…呜…」
  依理崩溃的哭了。要是桂枝给出的「崩溃的赎罪」还持续着的话,她很肯定的回答,现在真的是崩溃。试了五十几次还是失败之后,依理未有心情再挑战下个十五分钟,她尽情的叫和哭出来。
  陈老板说:「看你似乎有点放弃了,不过,读课金留言的时间到了。不如先把这段期间的留言读完再继续吧?」
  「嗯,好…呀!」依理恨不得去读留言,停一秒也好,休息一分也好。
  (咦?)
  鬼手没有停止,只是课金留言放大了给依理看。
  「怎么了,你以为搔痒会停止吗?我是叫你边被搔边读呀。」(!!!!!!???)
  会员们还故意课金了很长的句子,有些却叫她用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依理喜欢大肉棒,请主人们给我更多肉棒。」之类的要求。
  顺带一提,课金中的「射精图案」原来在这27小时间,已经储了5 公升以上。
  白色回廊把它们都转换成猪精液,再要依理在搔痒的情况下喝。
  桂枝和始木都回家了,阿棍就这样把搔痒直播画面开着,放在桌子旁,然后打开暑期作业做。
  桂枝和始木也无法不在意那个直播,似乎想要跳到最后,看看依理搔痒结束后的的模样。有好几次近乎都想要给依理打气了,还是只剩几分钟而已,可是依理还是在最后一刻叫了出来。这大概是守言设计的邪恶点,掌握了依理全身的节奏与反应,计算机很清楚有几个刺激方法,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忍受的。要是在到数最后一分钟,鬼手还会毫不留情的捏她胸部和拉她阴蒂,总之就是不能让她撑过最后60秒。要是依理撑到最后三秒,项圈还会施放比以前都强的电击。
  依理试过了,在当晚凌晨一时半的时候,她眼睁睁看着「00:02。0」变回「15:00。0」,那是她最想死的一瞬间。
  桂枝也要睡了,不可能一直看直播到凌晨二时,不然生理时钟都要打乱了。
  她有点不情愿的关掉画面。
  (拜托不要在我睡觉途中解放出来啊。)
  事实上始木也是这么想,阿棍是这么想,陈老板和守言也是这么想。
  没人想在自己睡觉时,看见依理挣脱搔痒地狱的瞬间。
  如大家所期望的,桂枝在七时醒来时,第一件事便是登入白色回廊的网站看。
  她松一口气,依理还是被搔痒着,她比已丧尸更丧尸。
  嘴中冒着气泡,眼睛布满血丝,瞳孔向上望,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抽搐。
  『早晨啊依理。』『现在已经是第41小时了,你似乎是放弃了无表情15分钟的挑战了吧?你以为自己挑战失败,我们就会放过你吗?你以为我们会为了观众不沉闷,而转去下一个节目吗?不我们刚举行了网上投票,询问大家想不想看你继续被搔痒下去。你猜猜结果?95%都答「想」,我们是可以不断不断地搔下去的,直到你心脏病发也好,我们也会救你回来继续搔的。所以,你就努力一点,继续挑战15分钟无表情。』
  依理撑起头部,身体还是「工」字型的分开的状态,她很想换个姿势,支架完全不允许。依理望着那摄影镜头,再次撑起「无表情」的脸。
  搔痒还是在继续。

  (四十七)极限直立一字马
上次的搔痒地狱,给依理埋下了创伤的种子。不,那已经开花结果,长成树了。
  依理共被搔痒了三天:73小时14分5 秒。
  去连续两晚无法睡觉,依理的头已又痛又昏,身体的知觉都变得迷迷糊糊。
  第三天的她,几乎是感觉不到一字马的双腿,也许是长时间维持姿势,血液不流通而麻痹了。足底的搔痒刺激也一同变麻了。可是腰间的刺激还是一样强烈。
  依理的歇力抓着自己的灵魂,不要飘到哪里,像鬼一样看着镜头,一动不动。
  也许是连神智都不清楚,思考都停止了。
  机器也意识到这点,颈部不断传出电击,要求依理身体的感度快点回来。
  可是依理的身体完全就是崩溃的状态,拒绝给出有效的反应。
  如果依理最后那15分钟,就由搔痒变成忍受颈椎下的强力电击。
  00:05。0 00 :04。0 00 :03。0 00 :02。0 00 :01。0 00 :00。0(解除)
  「了不起喔。」
  鬼手终于停止了,陈老板拍手,工作人员拍手,留言串也在拍手,依理在哭。
  「搔痒停止了,那么强制笑容的命令就该恢复了,还不快点笑?」依理提起笑容,73小时14分5 秒之后,依理笑着昏过去了。
  翌日,本该全身酸痛无力的依理,再度被拉去接受另一项训练。
  直播大厅跟往常不一样,两辆专负责特写阴部的红色遥控车拍在一起,原因是依理和海瞳今天联合训练。
  依理和海瞳都做立马一字马,依理抬起左足,海瞳则抬起右足。
  二人抬起的脚掌共夹着一个圆型的玻璃鱼缸,清澈的水中有两条金鱼游来游去。
  只是十分钟而已,依理全身肌肉不断颤抖,努力让鱼缸维持在空中。
  要依理拍在海瞳一起训练实在不公,毕竟海瞳从小就在那破了天花的废弃体育馆中接受杂技训练,依理却从来没有接受这种高强度训练。
  不过,大家都有看过依理撑起拱桥,让乳房插满针的影片,那个也被做成精华放在会员区了。依理凭她自虐程度的意志,不管肌肉是否过劳甚至撕裂,她也会蛮干地撑下去。
  顺带一提,直立式一字马(Trivikramasana)的世界纪录是18分钟40秒,是一名11岁的男孩创下的。事实上,海瞳的纪录远超世界纪录的保持者,谁也没有接受超长时间直立一字马的训练。挑战金氐纪录的人,也不会因为一字马倒了,便剥夺三天吃饭的权利,也不会为了挑战纪录而任由自己大腿肌疲倦至受损。
  曾经在寒冬中用一字马站立两小时,右足上还放了水杯,这是没有一个人能做到。
  过了十五分钟,依理已经有好几次让鱼缸倾斜,水也差点泻出来,只是海瞳及时迁就,自己弯下支撑地面的脚来降低水平线,好让依理站稳身体后重新把鱼缸顶到最高处。
  调教师不用皮球,而是选用玻璃鱼缸。
  只要掉下来的话,玻璃撞到混凝土会发出可怕的声音,玻璃肯定会炸裂得到处都是,水会溅起花状,金鱼会离水而死亡。
  金鱼缸在高处落下的画面,让依理拚死避免这个结果。
  「不行…金鱼太可怜了…求求主人们换成其他东西可以吗…」依理暗暗知道自己一定撑不长,要是鱼缸掉下来,可怜的金鱼就会死掉。为了不让这个结果发生,她出尽了自己毕生气力去平衡。
  「主人们让海瞳自己一个来吧?」海瞳恳求。
  「不…依理可以的。」
  过了18分钟40秒,已经超越世界纪录了。
  如果要依理单独一字马站立的话,她一定超越不到世界纪录。把足死命地压去鱼缸,海瞳再在另一边拼命调整重心,才让这个姿势拉长了这么久。
  当啷——
  「不要!」依理尖叫。
  玻璃碎掉了,金鱼在地上弹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呜。」她紧张地跪在地上,想要捡起金鱼,却又没有鱼缸可以寄放。
  「求求主人…」
  调教师其实早就在她们背后拿着一缸新的水,在鱼缸破掉后,让依理把金鱼捡起来放下去。
  「真是的,金鱼的命也这么紧张,平常鱼市场就一堆死鱼呀。」依理不知怎么解释,她不知把自己什么情感投射在金鱼上。真的太心焦了,跪下来时膝盖插到玻璃碎也没发现。
  不过调教师没有让她处理伤口,重新换过一缸水,让依理继续站回一字马。
  「继续!」
  腿已经又酸又痛了,依理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站多久。
  海瞳呼吸仍然稳定,这也是让依理莫名感到压力的另一个一个原因。
  调教师拿了两个震蛋,分别贴了在海瞳和依理的阴户上。
  然后在二人的脚趾下都放了个按钮。
  「两颗震蛋只有一颗会震动,只要你们任何一人按下按钮,震动就会切换成另一人身上。」
  「咿呀!」
  首先震动的是依理。
  海瞳说:「让我来吧,我有经验。」
  说毕,她脚趾按下了按钮,让震动传到自己阴户。
  基于海瞳比依理受过更多训练,她阴户那颗震蛋的强度,是依理的三倍。
  依理不认识海瞳,她不晓得为什么身旁这女孩为何过了那么久还没有颤抖,也不晓得海瞳到底何时才是极限。自卑与自责袭上心头,依理用脚趾按下按钮,她可不愿意一直让这女孩承受震蛋的刺激…
  「呜唔!!!」一字马姿势,震蛋对阴蒂发出强烈的攻势。
  「依理,你在干什么?海瞳来承受就好了。」
  「依理…行的…嗄…咿…」
  「不,依理,海瞳小时候已经这样站过无数次了,让我来吧。
  海瞳按下按钮,再次把震动交接在自己身上。
  嗡嗡声是唯一打破沉寂的东西。
  依理再次察觉到自己子宫内的虫子又再蠕动起来。
  依理不晓得海瞳有没有受这样的对待,要是海瞳和依理一样,子宫也被塞了虫子的话,直立超过四十分钟的托着鱼缸,简直就像叫一个发高烧的病人去跑步一样痛苦。
  依理偷偷看着海瞳的表情,她似乎感受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氛。
  海瞳像是在忍痛,多于忍受性意…
  「海瞳你怎么啦…不行的话就说啊…」依理愈来愈担心。
  海瞳打死也不告诉依理,阴壁内植入的电线,现在正有微弱的电流经过。
  虽不至于痛得昏过去,却让阴壁像是不断被蚁咬一样。
  「没问题的,没问题的。」
  维持直立一字马,再给男人玩弄私处,直至高潮之前都不可以把腿放下来。
  海瞳已经接受过无数次这样的训练了。
  让身边女生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减轻其他女孩的痛苦,海瞳就只懂这种帮人的方法。
  海瞳的气愈来愈喘了。
  依理感到,自己明天大概应该会是全身酸痛了。
  劳酸借了未来的债务,现在借了点点气力,要明天一整天的酸痛来偿还。
  要是再支持过十分钟,也许接下来一星期的身体都要留来还债了。
  「多谢『海瞳就是贱母狗』的SC,『敲碗要求电流再提高点!』,呀…海瞳觉得自己可以承受到中强度的电流的,要是再高点的话,身体整个会弹起来,恐怕没办法撑起一字马呢。」
  海瞳居然还有气力去读SC(Super Chat课金留言),依理佩服着。然后,依理醒觉,墙壁的另一边投影其实是在播放海瞳的直播留言版,依一直都只是在做个人直播,没有发现二人同时被调教时,对方的直播留言是会放在一起的。看过去海瞳的直播屏幕,发现有一个阴道壁的示意图,上面写着『电流:微弱』。依理恍然大悟,终于知道海瞳身体不寻上的原因。
  电流再由「微弱」升为「中等」了。
  依理知道海瞳再撑不过五分钟…
  依理说:「观众也不想伤害无辜的金鱼吧…依理请求放过金鱼,这场调教的惩罚由依理来承受好了,大家可以投票决定啊。」『你没有权开投票啊。』陈老板说。
  「这是看观众想不想吧?」依理望向镜头。
  一如所料,有网民就机灵地留言说:同意的打1 字,不同意的打2 字。
  1
  1——
  1111111
  1。陈老板也不好意思跟民意唱反调,终于,把她们足底夹着的鱼缸拿了下来。
  二人首次,被允许躺在同一个石室上睡觉。
  似乎观众也想看看二人的互动,让两个国色天香却又不同味道的少女认识一下对方。
  「今天…谢谢你。」海瞳低头说。
  「没有这样的事…」依理说。
  依理伸手摸摸海瞳的腿…
  「真的完全不像体力那么好呢…腿明明这么幼…」海瞳不好意思望望镜头,但依理似乎毫不在意这个。
  「我小时候是杂技的,教练常常不给我吃东西,所以没多长肌肉…大概是…意志力吧?」
  「好利害呢…依理也要跟你学习了」
  「没什么…」海瞳红着脸。
  二人好久好久都没有跟一位能平等对话的人相处。也非常久没被别人同情过了。
  像被卖去外国的奴隶遇到说母语的同乡一样,感动得近乎要哭出来。
  海瞳说:「依理也好利害…明明没有受过训练,却撑了那么久。」依理摇摇头,没有放在心上。
  「直播…习惯了吗?」海瞳问。
  「嗯…还在学习…」依理说。
  海瞳说:「我起初也很不习惯,不过现在这些却是海瞳的支柱。」「你的支柱?」依理听不明白。
  海瞳说:「虽然会员不断付钱想要欺负海瞳,但我想,要是会员真的想弄死我的话,我早就死了。」
  「…」
  「观众是喜欢海瞳才一直虐下去吧?」海瞳若有所思地说。
  依理想回来,班级的人也一样,也许全个班级、全个世界都喜欢欺负依理,可是他们并不是仇恨依理。
  即使是桂枝。
  依理说:「呐,海瞳,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海瞳问:「什么事?」
  依理说:「希望你的答案跟没有直播时一样…」「海瞳根本没有不直播的时间吧?」
  「对你来说,生存的理由是什么?」依理问。
  海瞳收起笑容,低头好像想了几个答案,又好像咽下了一些话语,然后她回答:「成为大家想要的样子。」
  依理,被及后搬去一个藏尸袋一样的黑色帆布袋。他们说,要送依理去做外科手术,把海瞳那电击阴壁的铜线埋在体内,那是依理自己争取回来的惩罚。依理内心充满不安,她的身体将要被不认识的男性任意摆弄,就是为了让她变成大家想要的样子。
  (要是手术之后,我连自己都不识得…那我是否还是原本的依理?)又在胡思乱想。
  不过「原本的依理」是什么?她自己也无法确定。
  早在几年前,她努力变成哥哥想要的样子,盛平想要的样子,班级想要的样子…
  现在,就是努力变成直播观众想要的样子。
  刚才强行让观众投票,让惩罚落到自己身上。这是她最近日子以来做过最叛逆的事,隐约从完全服从的少女中,看出一点自我的轮廓。
  不知被送到哪儿的手术室,麻醉气体充满肺部,她完全昏迷了。
  陕西某处郊外,一架黑色的直升机降下来。
  「很久不见啊,严教练。」
  「很久不见,陈老板。」
  体育馆仍旧破烂,这是海瞳从小接受训练的那个体育馆守言和陈老板到场参观里面苦苦修行的女孩子们。
  现在是摄氐三十二度的炎夏,体育馆内完全没有冷气,只有严教练一人吹着冷风机,吃着雪条。
  「你想找什么年龄的?幼女吗?」严教练问。
  「不,大一点的。」陈老板说:「服从性很高,但要反应有趣,懂得说话的更好。」
  「五年前体育馆内的女孩基本上已经全数卖出了,现在这些都是新培训的。」陈老板打量着正在拉筋的少女们,大家都只是穿着一条内裤,拚命地把身子往前压。
  查看每一个女生的脸蛋,每一个都很漂亮,每一个的眼睛都像是被折磨得没有灵魂一样。
  门推开的声音。
  「嗄嗄…严教练…嗄…水和食物…嗄…带来了。」一位约十六岁的女孩,捧着一桶水,水桶上再放置了几根煮熟了的栗米。
  「午餐时间,每人一碗水,五十颗栗米,小芺,你负责分派。」严教练大叫。
  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捧着午餐进来的就是小芺,呼吸还未平伏下来,就被叫去分配食物了。
  十名又累又饿的女孩,暂停训练,纷纷挤到那位送食物的女孩面前,让她分配食物。
  正当小芺把全部配给都分派出去之后,她跪在严教练面前,等待命令。
  严教练得意地跟陈老板分享:「这家伙只准吃精液,她知道这些食物是不属于她的。」
  陈老板此时才认真看看小芺的样子。
  「慢着,这不是跟海瞳同期的学生?」陈老板惊讶的说。
  「过了五年你居然还记得啊!」严教练佩服地说。
  不,是因为这家伙的反应特别可爱,陈老板才会记住她。要不是选了海瞳,小芙就会是直播女奴的人。
  「陈老板——您好。」小芙打过招呼,水灵的眼睛有点闪缩的看着陈老板。
  严教练说:「哎呀你别误会,这不是卖不出的货,单纯是我喜欢留她在身边服侍我而已。这五年间我给她的高强度训练还是没有停止的,芭蕾舞衣在三年前就不合穿,所以我干脆就让她裸体算了,即使到冬天也不会给衣服,冷的话就让她跑圈跑到暖为止。
  陈老板心中有决定了:「严教练,让我买下她如何?」严教练神情变得不悦:「刚才不就是说我不卖吗?我这么多女孩,为什么偏偏要挑一个不卖的?」
  「因为她的眼神是活的。」陈老板说。
  能够在这个地狱中生活五年,眼睛还保有灵魂的,非常少见。
  「八千万如何?我打算给她接依理的位置。」
  「八千万!?」严教练眼睛变得白花,他没想到这烂房子下培训的女孩可以值这么多钱。「
  我让你考虑一下吧,让小芙加入应该会变得很有趣。
  黑色的直升机升起来,守言坐在陈老板身旁问:「接依理的位置?什么意思?」「啊,这是我带你一起来到这儿的目的。」陈老板说。
  「因为有个大客户看中了依理,想要买她回去,所以直播人选有点空缺了。
  守言你也看看填补上去的女孩会适合什么调教节目。」守言的惊讶陷没在直升机隆隆隆的声音中。
  彷佛世界的安稳突然被打破了一样。
  「买依理走?不!依理直播好端端的啊,怎么可以卖给别人的?」「价钱很好呀,所以有什么想要玩的,趁暑假期间玩吧。」「不,陈老板,不要卖走依理,要不然,我在这儿工作有什么意思?」守言断言说。
  陈老板表情由疑惑变为不满,他靠前身子,好让自己的声音不要被螺旋浆盖过。
  「小子,做这行的最忌就是沉船。女孩子是商品来的,要是你对她们动心的话就是失格,知道吗?」
  不,完全不是这回事,守言没说出口。他加入白色回廊,完完全全就是为了依理。他并没有对商品「动心」,而是对依理动心才将她变成商品的。
  直升机降在附近一家饭店。
  陈老板说:「明天我们再拜候严教练,你也顺道看看那儿有没有其他好女孩。
  总之,依理在九月一日就会转手卖出。你给我好好设计活动就是了,我看好你的,毕业后就正式跟你签长约,别让我失望。」
  陈老板步入饭店,留下不懂反应的守言还呆呆站在直升机前。

  (四十八)精液灌食永动循环
因为依理即使把胃撑满,再撑满,再撑满…
  胃袋消化精液始终还是需要点时间的,依理无法在每天那精液喂吃时段,全部吃完会员们的打赏。
  「让精液直接流到小肠便行了啊。」守言说。
  依理,被送进手术室,除了在阴道中植入了跟海瞳一样的阴壁线圈之外,还造了一次改变此生的手术——幽门扩张器设置、胃腺破坏与肠道电击装置。
  手术强行撑开胃部幽门,让食物不在胃部停留那么久。精液便不停留在胃袋,直接流到小肠了。只要依理狠心吞咽,精液是可以强行压到小肠位置,再经大肠排出来的。
  胃液分泌出来经过撑开的幽门的话,是有机会把小肠灼到,但手术却把依理的胃液腺几乎都灼死了,她的胃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分泌胃液,如此,便不怕胃液误流到小肠而灼到了。就为了依理能不断吃精液,守言不惜牺牲了依理这辈子吃食物的机会,把她胃液腺全部灼死,这是何其忍心的做法。依理今后也没有机会吃精液、尿和大便以外的东西。
  这回事,在依理几次把吃进的精液全呕出来时就充分感受到了。以往呕吐出来的精液除了强烈的猩臭味之外,还有一种刺鼻的酸味。这股味道总是让依理鼻腔一阵刺痛,禁不住再呕多点出来。现在,这种刺鼻的酸味比过往少了很多,呕吐物保持了精液原本的浓烈臭味,这是依理再也无法正常地分泌胃液的证明。
  肠壁电击装置则是另一项可怕的器具。
  守言原本是想给依理做缩肠手术的,就是那些减肥手术的缩肠方法,把吸收营养的肠道缩短,减少营养吸收的面积。守言想要做的,不是让依理减少吸收营养,反正精液本身就没什么营养成份可言,所谓的蛋白质营养价值也不是真如成人创作所说的那样高。守言想要做的是,让依理食进肚子内的精液可以快点直达大肠,再到直肠排出来。要是依理身体装不下那么多精液的话,依理在进食过程中已经可以把精液排出来的话,强制喂食的量就可以大大增加了。而缩肠手术的问题是,身体能积存的精液量会因肠子的长度短了而一同减少,守言不想出现这个状况,于是,他设计了针对肠道蠕动的神经线,设计了肠壁电击装置,电击装置,其实是几条殖入在小肠和大肠主要神经线的电线。守言之前拿海瞳做过无数次实验了。终于他找到一个频率的电流可以让大小肠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甚至连化成大便的时间也没有,精液便会像便泌一样从肛门流出来。这几条电线连接去小腹一个电池,只要在外面把充电器贴在小腹上,依理身体内的肠壁电击装置便会以磁场改变的方式充电。
  「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依理对着那根本无法吃完的猪精液哭喊着,眼泪都滴到奶黄色的山丘当中。
  十公升的精液她只吃了五公斤,但会员热烈的课金,很快又添加至十公升了。
  「吃啊。」
  守言按下肠道电击装置…大小肠立刻发疯地跳动,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
  像是个洗衣机装了在腹部一样,下半身疯狂地搅动。
  依理一边啜泣,一边啜喝那不断增加的猪精液。
  虽说落在胃袋后,那粘稠的液体就会直接流入像洗衣机一样搅动的小肠,但那不代表依理感觉不到饱涨感。相反,那撑到想吐的饱涨感持续存在,依理只是违反生理反应,死命自己把眼前又浓又臭的精液塞进肚子而已。
  「想…大便…」依理报告。
  果然,只是吃了十分钟而已,第一口精液,便差不多要从肛门流出来了。
  「排泄吧。」
  「谢谢。」
  屁股下接了个盘子,黏着啡色色素的精液像被水稀释了的湿泥巴一样,流到盘子上。
  手术医生在旁边拍手说:「哈哈,很好啊,这个手术的效果,很值得登到医学期刊上呢!是个大成就。」
  陈老板笑说:「登上医学期刊的话,我们全部人都会被指为做人体实验的恶魔吧?」
  守言没有多大兴致去陪笑,他说:「这样,让依理把排出来的精液再吃下去,像永动机一样无止境地轮转下去也行。」
  望一望时钟。现在中午前十一时而已。
  守言跟陈老板说:「陈老板,今天的行程我想占用一下接下来这十二小时。」「去吧。」陈老板相信守言定能造出有趣的内容。
  守言上前走近像猪笼子一样的饲料台。
  「我会把管子插到你直肠,你的排泄会直接回到猪精精液槽内。接下来这12小时,我要你吃120 公近的精液,每小时要喝十升。当然,其实只是这十五升的精液在你肚子和精液槽不断循环。要是有一小时不达标十升的话。总精液数就要多追加一升,明白吧?」
  依理已经难受得满脸泪水,她理解不到守言为什么可以如此残忍。这简直不是人类…不…连恶魔也很难会有的想法。她双腿大大分开地跪在混凝土台子上,看着精液槽伸出来喷嘴不断流出新的精液,面前的石盆的「水位」愈升愈高,她便狠下心肠,低头吃下去。
  不到15分钟,依理就完全变成了机器的部份了,她不断地吸吮精液,下半身不断排泄。连肚子内的肠的激烈扭动都不是由她控制。
  喂饲场的调教师全都戴上了呼吸器,那浓烈的精液味道闻起来事实上很难爱。
  他们每十多分钟就会用消毒用的喷嘴朝依理鼻子喷一点没有精液的空气。这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防止依理嗅觉疲劳。她是不被允许习惯精液的气味的,嗅觉要是疲劳了,就必须嗅别的东西去更新一下敏感度。除了新鲜空气,调教师也会向依理鼻子喷其他东西去更新嗅觉。例如肥华的汗臭,辣椒水与防暴警察用的胡椒喷雾。
  依理被胡椒喷雾刺激得眼睛通红,鼻水在流,鼻腔黏膜黏着刺激性极强的粒子。可是,她持续低头吞吃精液的任务并不允许停止。
  每小时必须喝10升的精液,即每6 分钟必须咽下整整一公升的精液,这样算起来是连停下来歇息也不可能的量。而守言使她持续着高速吞咽整整十二小时。
  过了两小时左右,流出来的「饲料」开始有点啡黄了,似乎精液槽内已填补她排泄出来的精液,她吃的再不是新鲜的东西了。
  虽然心理上已经用了两三小时去作心理准备,但真的去到要吃回自己排出来的东西,让它们在身体内无循环还是极端的屈辱与难受。
  (呕呕呕呕呕呕呕…)
  干呕而已,已经发生过超过一百次干呕了,身体不断给出拒绝反应,她不断和身体作对。
  现在已过了六小时,事实上,每六分钟一升精液的速度下,她已吃了六十升精液。
  「可否…,休息一下…好难受…肚子…」依理像了脸膜的样子,向摄影机求饶。
  『不。』『no』『不。』『继续。』
  聊天室没有任何一人给她慈悲。
  调教师说:「就在你抬头看聊天室时,这小时结束前剩三分钟喔,你还有一公升的精液才够十公升。
  「呜呀!!」依理紧张地吸吮,尝试追回失去的时间,可是,身体实在顶不住了,依理吐了出来。
  呕呕呕呕!!!
  七小时以来,依理第一次呕吐,她赶不及在第七个小时前达标,还把之前吃进去的再吐出来了。作为惩罚,总精液数加上五升。
  其实依理求饶时,守言根本不在镜头的另一则,六个小时的监视也让守言有点疲惫了。他到旁边的工作人员饭堂,点了个芒果蛋糕和一杯汽水,享用悠闲的下午茶。
  依理流着泪,败战了的样子,把吐出来的都硬生生吞回去。
  这个石盆其实是一个精良的电子榜,上面盛载了多少精液,全都在计算机中写得一清二楚。
  事实上依理张腿跪着的石台也是有电子榜,因此从石盘中浅出0。1ml 的精液也好,计算机都会看在眼内。依理完成任务时从石台下来时,便可计算出有多少精液是滴了在石台上。要是依理嘴角滴下了0。1ml 的精液在石台边,她的总达成数便会扣减0。1ml ,没有丝毫走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