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号女奴】(17-19 完)作者:二十八号女奴
第十七章:展才情,女婵娟冰雪聪明 半小时之后,王凯开始换衣服了。 徐静媛一边伺候他穿衣,一边想着心事。突然,她抬起头对王凯道:“主人。您还是先别包七号了好吗?下次来的时候再说。” “你这一会儿一个主意的干嘛呀?不是要救她的吗?”王凯纳闷的看着徐静媛道。 “回主人的话,奴婢觉得就这样包下她有些唐突,怕会引起这里疑心的吧?反正您这次来已经点了七号,短时间内她也不会有危险。这段时间,让奴婢想个稳妥些的办法,好么?” 徐静媛的担心确实不无道理。 “那…………好吧,你看着办吧。什么时候你觉得可以了就告诉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小心。”王凯说着,摸了摸徐静媛的秀发。 “奴婢谢主人关心。”徐静媛笑着点了点头:“您放心,奴婢会保护好自己,等着再伺候主人。” 王凯走了。带着沉甸甸的心情;带着徐静媛的体香;也带走了徐静媛的心。 之后的几天,倒也风平浪静。只是心中空落落的,时常觉得忐忑不安,患得患失。每天一有空闲,徐静媛就会忍不住翻来覆去的想:那两天说的什么话?做了哪些事?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 心神不定的过了大约一个星期。 这天,刚吃完午饭回到四号展室,小武就走了进来,说是大当家叫徐静媛过去问她事情。徐静媛跟着小武走出四号展室,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看就快走到大当家房间门口了,徐静媛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拉了拉小武的衣服,小声问道:“哥哥…………那个,大爷是,是叫我过来伺候的吗?” “你这么紧张干嘛?”小武转过身来,看着神情紧张的徐静媛,坏笑着道:“做了什么对不起大爷的事情了?我说大爷怎么好像很生气呢?还说叫博士他们先到刑房去等着。” “啊?”徐静媛脑子嗡的一声,身子一晃,差一点坐到地上,心道:完了!王凯难道把我卖了不成?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找个坚硬的地方撞过去?需要使多大的力气?脚上的铁链不长啊,迈不开步子。没撞死怎么办?那不是不打自招了? 一时间心乱如麻,感觉呼吸困难,眼圈一热,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浑身都微微的颤抖起来。怯怯的道:“小武哥哥,妹妹没干什么啊…………” 小武看着徐静媛,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揉了揉鼻子道:“逗逗你,看你吓的,呵呵…………” 徐静媛一听此言,气得差点儿吐血。心道:差点被你吓得不打自招了。不过转念又一想,自己的确还是太嫩了,被这么诈一下,就开始变毛变色的。以后千万要注意才是! “小武哥哥,您好坏!妹妹哪次伺候您不是尽心尽力的?您还这么吓妹妹。害得人家差一点就尿了裤…………”她本想说差一点尿了裤子,却突然想起,自己哪里有穿衣服啊?羞得脸一红低下头去。 小武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半天才缓过气来:“好了好了,快走吧。什么事也没有,大爷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好长时间没听他弹琴唱歌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大当家门前。还没开门,就已经听见里面传出吉他声和大当家唱歌的声音:“…………蓝宝石像海水,海水深又蓝,它象征我的爱,我的爱无边…………”徐静媛以前只道大当家城府很深,没想到竟然还会弹吉他。只是他那吉他弹得实在不敢恭维,根本就是80年代小青年儿的玩意儿,既不讲究指法,也没有和声可言,只是少的可怜的几个和弦,加一个很俗套的节奏型而已。 小武带着徐静媛推门走了进去,似乎怕打扰了大当家的雅兴,在一旁站定没说话。徐静媛飘飘的跪在跟前,微笑着聆听着,也没有说话。 冯主任也在。此时正坐在大当家旁边,抽着烟,对小武摆了摆手,意思叫他可以走了,小武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大当家一曲唱完,顺手把吉他放到身旁。冯主任拍了拍手道:“好听好听,这八十年代的老歌,现在没多少人会唱啦。” “奴婢给大爷 冯爷请安。”徐静媛这才恭敬的道。 “大爷。这小丫头来之前是她们学校学生会的文艺部长啊,也弹得一手好吉他,您要不要让她来一段儿听听…………?”冯主任笑呵呵的说,言语中满是得意。 徐静媛听这话气得肺都快炸了,心说这个混蛋!了解的真够细致的。 “哦?才女啊。没看出来。”大当家说着,抄起身边的吉他塞给徐静媛道:“来一段儿听听。女孩儿弹琴我倒是见过,但是光着身子弹琴,肯定别有一番情趣啊。” 虽然被这么轻薄的戏耍,心中气苦,但是没有办法,还是要强装笑脸。徐静媛恭敬的道:“回大爷的话,奴婢弹得不好,只怕会扫了您的雅兴呢。” “叫你弹你就弹!这么多废话,找挨揍呢?”大爷一边给自己的茶碗里续水,一边淡淡的道。 “是。”徐静媛不敢再做推辞,跪在地上,屁股坐着脚跟,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把吉他抱进怀里。 这是一把很老旧的国产鹦鹉牌木吉他,一种给业余爱好者用来瞎玩的低档吉他。说它是古典吉他吧?卷弦器不是尼龙的,而是钢制的,琴弦也不是尼龙弦而是钢弦;说它是民谣吉他吧?指板又太宽太短了。这种玩意儿,现在三线城市都没有卖的了。而徐静媛家里的吉他,却是一把价格过万的martin dx-1全单板高档民谣吉他。 徐静媛拿着这把破木吉他,心里这叫一个堵心。轻轻扫了一下弦,发现六根琴弦的音高关系还不太准。刚想伸手去调一下音高,想了想,又缩了回来。心道:别找不痛快,叫他看出我笑他不懂行就麻烦了。唉,凑合着弹吧。 一阵极具律动的扫拨弹响了。刚弹了八九个小节,一旁的冯主任便笑着道:“龙舌兰日出啊?不错不错。” 徐静媛虽然痛恨冯主任,但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渊博,似乎各行各业就没有他不懂的。 前奏一过,徐静媛开始吟唱a段:“it's another tequila sunrise. starin' slobsp; 这是一首老鹰乐队的经典名曲《tequila sunrise》,a a b a a段式,在b段,本来还有人声的和声,徐静媛一个人当然唱不了两个人的东西。没想到,唱到b段的时候,冯主任竟张口为她唱起了和声。有人在旁准确的唱出和声,对于歌手来说,是极舒服的事情。徐静媛感到一阵的惬意,甚至忘却了手中琴音高不准带来的别扭感觉。心中隐隐产生了一种迷蒙:这样不挺好的吗?但是即刻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心道:徐静媛!你想什么呢?难道这是你要的生活吗?犯贱! 一曲终了,大当家和冯主任都拍了拍手,异口同声赞叹她唱得好。 徐静媛红着脸道:“奴婢谢两位爷夸奖。”说着,双手把琴递还给大当家,垂首听命。 “二十八号,琴弹得真不错,以后常来给爷弹弹。”大当家意犹未尽的道,然后话题一转,接着说:“知道今天叫你来干嘛的吗?” “奴婢不知道,请爷示下。” “快过年了,这一年来,你们也都干得不错。我想,年三十也没客人来,我们在这里热闹热闹。你想想,搞些节目给爷们乐呵乐呵。” 徐静媛此时才算彻底放下心来,同时,心中感到一阵得意,看起来,这里对自己越来越重视了,不管是否能逃出去,起码以后少吃不少的亏。低下头想了想,恭敬的问道:“请问大爷,您能给奴婢一个预算吗?” “只要让爷们高兴,钱不是问题。你看着安排吧,想好了把方案给爷看看再说。” “那么,爷。奴婢还要接客,什么时候做这个计划呢?”徐静媛追问道。 “回去之后,给你面前放个桌子。没客人来的时候,你就在你自己的位子上写计划。”大当家看起来早有安排。 “奴婢谢爷的信任,一定把事情办好。”徐静媛说罢俯身道谢。 “另外,还有个事情。”大当家说着,竟然倒了一碗茶放到徐静媛面前,继续道:“你口才不错,客人们对你也都很满意。以后,会安排你经常给别的丫头们讲讲怎么讨客人的欢心,有好几个真是很笨,挨多少次打都做不好…………” “当当当…………”大当家话说一半,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来。”大当家不耐烦的道。 进来的是客服部的张主任,来到屋里,看了看在场的几个人,搔了搔头,咧着嘴道:“老大,这个…………”说着,又看了看徐静媛。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大当家见张主任吞吞吐吐,皱着眉问道。 徐静媛识趣的道:“大爷,要不…………奴婢先在外面候着?” 还没等大当家说话,张主任一把按住了她,另一只手使劲在额头上搓了搓道:“那个…………算了吧。你甭出去啦。” “到底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大当家有些不耐烦的道。 “嗯…………这个,大小姐来了。”说着又尴尬的捏了捏鼻子,大拇指向门外一挑,接着道:“就在门口站着呢。” “啊?!”大当家这一惊似乎非同小可,眯起眼睛看着张主任压低了嗓子道:“你怎么把她领进来了?疯了你?” “老大…………是我领她进来的啊?她自己跑来的好吧?大师看见她在后门转悠,探头探脑的,绕到她后面捂住嘴给抱进来了。他们哪见过大小姐啊?正好被我撞见了。我们上次不是一起吃过饭的嘛?她也认识我,这不非得逼着我给带过来了…………” 大当家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咬着牙道:“这个死丫头,又跟踪我来着。我今天也是的,怎么想起来走后门进来了?”说着懊恼的叹了口气,问道:“展室…………她都看见了?” 张主任咧了咧嘴,点点头。 大当家转过脸看了看徐静媛。 徐静媛也正看着他,识趣的道:“大爷,要不…………要不奴婢先回避一下?” 其实,徐静媛还真的巴不得回避回避。说实话,在这里所有的男人和客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已经习惯了,她只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东西罢了;而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样,始终光着身子,也就都没有什么羞涩了。但是,要她面对一个不用说一定穿着衣服的同性,实在是难以接受。 大当家摇着头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算啦!该看的这死丫头也都看见了,不在乎多你一个了。”说着走了出去。 门口立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大表哥,看见妹妹怎么这表情啊?不欢迎吗?来,拥抱一个…………” 大当家似乎没有说话,只是领着她走了进来。 她还在自顾自的说着:“我说表哥啊。真没想到您还有这雅兴,玩起sm来啦,还玩得这么酷。我说这两年我每次回来,您都神神秘秘的呢,嘿嘿…………” 说话间,两人以前以后的走了进来。 徐静媛低着头,脸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眼睛的余光中,大当家走过去之后,一双米黄色的高筒棉靴来到自己面前。 “呦,这儿还一个呐。”那银铃般的声音又夸张的响起“哥啊,这些都是雇来的吗?” “嗯,雇来的。”大当家说着,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没好气的道:“你没事儿老跟踪我干嘛?喝口水赶紧回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我不嘛,哥,你就叫我呆一会儿呗。”女孩儿跑到大当家身旁,搂着他的胳膊晃着,又对一旁的冯主任道:“哎呦,冯哥也在啊。冯哥你给我求求情,叫我在这儿玩一会儿嘛。” 冯主任笑而不语,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当家沉声道:“小小,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小小放开大当家的胳膊,挺起胸脯道:“哥啊…………你就叫我玩一会儿嘛。我在法国一直想找个女m玩玩,都没找到。这么巧你干了这么个买卖。哥,你说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啊?”说着,又抱住大当家的胳膊,撒娇的使劲晃着道:“哥啊…………” 大当家不耐烦的推开小小的手道:“起开。什么女m不女m的?我告诉你啊,赶紧给我回家!” 冯主任看小小仍旧不依不饶的,笑了笑对大当家道:“老大,要不就叫她玩玩吧。我看她也懂这个,你非拦着她,她在外边也不见得就不玩。” 大当家皱着眉,长长的嗯了一声。小小高兴的直跳起来,道:“还是冯哥哥好,太理解我了。”说罢,不等大当家发话,一转身来到徐静媛面前,弯着腰,围着她便转便啧啧称赞道:“哎呀,真漂亮呢。看这头发,多柔顺,这小皮肤,真嫩啊…………嘻嘻。哥,这么一个,雇一个月得不少钱的吧?” “是,她是这里价钱最贵的。”冯主任讪笑着说。 “哎呀,啧啧啧。真水灵,把头抬起来看看。”小小说着,用手捏着徐静媛的下巴,扳起她的脸,笑着道:“叫声爷听听…………?” 徐静媛此时才得以看清面前的小姑娘:穿着灰色的紧身棉绒裤,黑色的短裙,上身穿一件红底白格子的短款呢子大衣;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大小姐的娇蛮之气;一头栗色的长直发缎子般披在身后。此刻正坏笑着看着自己。 徐静媛看着对方,穿得光鲜亮丽。又想想自己,却只能光着身子任人凌辱,真是比死都难受。突然眼圈一热,差点掉下泪来。赶紧垂下目光,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二十八号。我们大小姐让你叫爷呢,没听到是吗?”冯主任逼问道。 徐静媛心都快碎了,但是没办法,只好强忍着屈辱,用比蚊子叫还小的声音道:“奴婢给爷请安…………” “哈哈哈哈,真乖。一会儿爷好好玩玩你啊。”小小高兴的摸了摸徐静媛的头,手顺势滑到徐静媛的左乳上,在她的花蕾上捏了一把。 “嗯。”徐静媛肩膀一缩,咬着嘴唇发出了一声轻吟,把小小逗得更开心了。 “哥…………”小小直起身来,刚想和大当家说话,却发现对方黑着脸自顾自的喝茶,根本没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吐了吐舌头,转过脸问冯主任:“冯哥哥,我叫她陪我玩玩。在哪里玩啊?嘻嘻…………” “哦,这样吧。你出去叫门口的服务生带你到客房区挑一间,她嘛,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好好好,多谢冯哥。哥…………我去了啊。”小小说着,对依旧沉着脸运气的大当家做了个鬼脸,夸张的踮着脚一步一探的走了出去。 “老大,得了得了。已经这样了,你叫她惦记着干嘛?反正她也了解这个,就叫她玩玩吧。”冯主任无奈的解劝道。 “这个死丫头!把人气死!”大当家说着,扭过头对徐静媛道:“一会儿你过去,该怎么说话不用爷嘱咐吧?” “回爷的话,奴婢明白。”徐静媛俯下身道。 “唉…………那就这样吧,你过去吧。”大当家挥了挥手,又拿起雪茄抽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徐静媛已经端着自己的小竹筐来到清荷房中,跪在小小面前了。 服务生说了句:“大小姐,有事您按这个对讲。”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小小已经脱掉了呢子大衣和长筒靴子,穿着一件白色带花边的衬衫,看见服务生带上了房门,急忙从沙发上面跳起来,跑过去把房门反锁上。转身快步来到徐静媛面前,大刺刺的一站,娇声道:“奴隶!伺候爷更衣。” “是。奴婢伺候爷。”徐静媛强忍心中无限的委屈,站起身来,动手去解小小的衬衫扣子。 客房区的房间里面,暖气温度比外面更高些。一般情况下,客人进到房中,都会换上睡衣。而这次,服务员可能是只顾着好奇了,把小小领进来的时候,竟然忘了拿一套睡衣给她。 小小看来是热得够呛,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衬衫又热又潮。给她褪下裤子的时候,更是热气腾腾的。不一会儿,小小就已经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了。徐静媛则规矩的跪在她面前,垂首听命。 一只小巧玲珑,温润如玉的小脚伸到她面前,晃了晃,小小娇声呵斥道:“还愣着干嘛?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吗?” “是,奴婢给爷舔脚。”徐静媛哽咽着,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在小小的脚上轻轻舔舐起来。 “呵呵呵,嘻嘻,哈哈哈哈…………”小小被舔得痒到了心里,忍不住勾起了脚趾。 徐静媛心中委屈,眼圈一红,眼泪又掉了下来,大颗大颗无声的滴落在小小洁白细嫩的脚背上。同样都是豆蔻年华 青春靓丽,此时的地位却是天壤之别。 “嗯?怎么哭了?很委屈是吗?你赚的就是这个钱嘛,有什么可委屈的?”小小歪着头笑嘻嘻的道:“来,把头抬起来,给爷笑一个。”说着,用正被徐静媛舔舐的脚丫托起她的下巴,抱着肩坏笑着看着她。 徐静媛垂着目光,只是尽力的想压制心中的凄苦,虽然堪堪止住了泪水,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不笑是吧?那就是讨打呗。”小小放下脚,端起身边的一杯可乐,喝了一口接着道:“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大——小——姐,听到了吗?” “是…………大小姐。”徐静媛轻声道。 “站起来,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让本大小姐看看下面长得好不好看,够不够资格伺候本大小姐?”小小的声音虽然带着些稚嫩,但是,语锋锐利,字字刺痛徐静媛的心。 徐静媛咬着牙,站起身,背朝小小,慢慢的俯下身去,眼泪又刷的涌了出来。 本来,徐静媛已经习惯了在这魔窟中,被人玩来虐去,随时会被要求在任何场所,在各式各样的男人面前,羞耻的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他们面前,供他们奸淫玩虐。就算客人点了别的女奴在旁辅助,在她看来,也不过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姐妹在共同承受凌辱罢了。可是今天,面前却是一个和自己一样亭亭玉立,貌美如花,却拥有自己望尘莫及的自由和地位的女孩子,傲然在自己面前,那么的不可一世,那么的骄横跋扈。她仿佛再一次感受到了初来时的那种强烈的耻辱感。 “啊恩…………”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徐静媛失声叫了出来,但是马上又强自忍住,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同样的手段,同样的力度,对于来自同性的羞辱,往往更难以让人接受。 小小食指和拇指捏着徐静媛的阴蒂,左右颤动着,一边道:“很疼吗?还是很舒服?” “嗯嗯嗯…………啊,回,回大小姐的话,奴婢,很…………很舒服。”眼泪大颗大颗的滴在面前的地毯上。 “舒服啊?后面还有更舒服的呢。”小小说着,“啪”的一巴掌拍在徐静媛的俏臀之上,吩咐道:“把你的小竹筐拿过来,叫本大小姐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好玩的?” 徐静媛无奈,抽泣着转过身,捧起自己的小竹筐举过头顶轻声道:“奴婢求大小姐赏赐。” 小小懒洋洋的在徐静媛的小竹筐里翻找着。先拿出一条麻绳和一条棉绳放到茶几上,然后又拿出电动蝴蝶看了看,抓在手里道:“可以了。把框放下,去把那个架子上的皮鞭给我拿过来。” 徐静媛俯下身,一边悄悄擦了擦眼泪,一边应道:“是。请大小姐稍候。”站起身,到门后的刑架上面取下皮鞭,回到小小面前复又跪下,把皮鞭举到头顶。眼泪又涌了出来,怯怯的道:“奴婢,求大小姐责罚。” 小小接过皮鞭放到茶几上,抄起身边的麻绳站起身命令道:“站起来,本小姐先给你上绑。” 徐静媛应了声“是”,顺从的站起身来。她当然知道小小要做什么,虽然来这里的客人中,很少有人有那份耐心去捆绑自己,但毕竟不是一个没有。曾经被绑着玩弄了一天,结果弄得上半身一道道的皮下出血。她也知道此刻该怎么配合对方。于是,面向小小站好,双臂向下伸直,并向两侧微微的打开。 “嗯,你还真乖巧啊,很好。”小小说着,麻利的把绳子对折了一下,找到中点,撩起徐静媛披在身后的秀发,把手中的麻绳从她脖子后面绕到她身前,在她的双乳中间打个结,又绕到她的身后,麻绳在皮肤上蛇一样的缠绕摩擦着…………不一会儿功夫,徐静媛就被绑成了一个凄美的姿态:双乳被束缚在两个对称的三角形之间,由于上臂被紧紧地拢在身后,小臂又被大力的向上拉起,所以前胸被迫向前挺着,更显得双峰高耸。 小小的确有经验,看她手法之娴熟,绝对是玩过很多次的样子。绳子还剩下一大截,被团成了一团塞在徐静媛手中。 “绳子拿好,掉了的话有你好看的。”小小说着,又拿起另一条棉绳,坐回沙发上,又翘起二郎腿道:“奴隶,过来!接着给本大小姐舔脚。” 徐静媛又温顺的跪在小小面前,因为被紧缚着,不能弯腰,只好直着身子,艰难的向前倾斜上身来降低头部的高度,对着小小的脚趾,又细致的舔舐起来。 小小一边惬意的享受着徐静媛小心细致的侍奉,一边给手中的棉绳打结。每隔不到半米就打一个结,由于棉绳柔软,所以每个结是系两次,以增加绳结的体积,不一会儿,一条布满绳结的绳索就完成了。 小小站起身,走到房门处,把绳子的一端拴在门把手上面,娇声对徐静媛道:“到这来,背对着门站好。” 徐静媛吓吓的走到小小身旁转过身,忐忑的等待着将要到来的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折磨。 小小拉着她的胳膊,调整了一下她的体位,又命令道:“把腿分开。” 走绳。徐静媛自从来到这里,不止一次的被这样羞辱玩弄过,所以她熟悉;但是,每次都是用麻绳的,而且为了使她的下体不至被麻绳粗糙的表面磨出永久性的伤残,她都会被允许穿着内裤来做。而这次,是棉绳,而且看样子小小也没打算叫她穿上内裤。这会是种什么感觉呢?徐静媛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恐惧。 咬着唇慢慢分开了双腿………… 大腿内侧几下摩擦,棉绳便紧紧的贴上了自己的私处。徐婧媛不自觉的微微并拢了双腿。低着头,抿着嘴,默默等待着小小下一步的命令。 小小不紧不慢的把手中的绳索一圈圈盘好攥在手中。另一只手抓住一个绳结向上提了几下。徐婧媛马上呻吟着夹紧了双腿,下身条件反射的向后缩了缩,眼圈又红了。 “呵呵,还挺敏感的啊。听好,刚才本小姐要你笑你不笑,一会儿肯定要挨鞭子的。挨多少鞭就看你表现了。”小小说着,抬起攥着一大把绳索的右手看了看手表又道:“别说本大小姐不给你机会啊,走到卫生间门口,用了几分钟,一会儿就挨几十鞭。十分钟一百鞭,十五分钟就是一百五十鞭。”说着又抬起手看着手表。 “开始。”小小说着,向后一退,放绳的左手恶毒的向上抬起来。绳子从徐婧媛下身延伸至小小左手的一段,就依着一个四十五度的夹角向斜上方笔直的绷紧了。 徐婧媛“唉咿”的一声呻吟,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浑身颤抖着,根本动弹不得。 “站着不动也算时间啊。”小小在前面呵斥道:“走!” 徐婧媛心里明白,小小这种方式的走绳,对自己极不公平。走一趟用多长时间,其实是完全取决于对方意愿的。如果对方把放绳的手贴到自己身上,不用使多大的力气向上拉,自己就寸步难行了。 事情虽如此,却不能有所抗议。徐婧媛深吸了好几口气,开始艰难的迈开了双腿,一小截一小截的向前蹭着………… 第一个绳结到了,徐婧媛紧咬着下唇,努力的向前一点点的蹭。小小提着绳子的手食指突然快速的挑了几下,徐婧媛马上发出了颤抖的呻吟,被下身传来的强烈压痛刺激得微微弯了弯腰,不自主的踮起了双脚。眼泪又扑簌扑簌的掉下来。 “踮脚是吗?要不要我这里再加些力?”小小坏笑着道。 “不要啊大小姐,奴婢,奴婢知道怎么做了。”徐婧媛哭着道。 “那还不快走?”小小还在催促着。 “是。”徐婧媛无奈,只好放下踮起的双脚,咬着牙继续。可是那个绳结抵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抵抗它产生的压痛感已属不易,哪里还敢再移动身体,让它在那块娇嫩的地方上面紧紧的磨蹭过去? “还走不走了?一会儿要是挨个千八百鞭的,都是你自找的啊。”小小又呵斥道。 狠就狠了吧!徐婧媛心道。把上身向前探出一些,深吸了一口气,咬紧了牙齿,下身猛的向前一挺,随着“啊嗯。”一声隐忍不住的痛苦呻吟,总算是冲过来了。 “呵呵,很好,继续。你得加快了啊,照这速度,一会儿还是得挨个三百五百的。”小小得意的笑着说。 “大小姐。”徐婧媛被刚才的那个绳结弄得痛到了小腹中,缓了一缓,才抬起朦胧的泪眼哀求道:“奴婢求您了,放松些好么?奴婢,奴婢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呵呵,第一个能做到,后面的就一定可以。快点儿走!”小小不为所动的道。 徐婧媛其实也没指望她真的能够心软。是啊,所有折磨过自己的人当中,除了他,还有谁会对自己有一点点的怜惜呢? 徐婧媛无奈的应了声“是”,又艰难的向第二个绳结蹭过去。 不穿内裤被使用走绳玩弄,确实比穿着内裤要痛苦得多。穿着内裤,在没有绳结的时候,行走还是比较轻松的。而现在,那干涩的棉绳不单对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产生了和前者一样的压迫感,更有那紧贴着的摩擦。那种难忍的刺激,折磨的人内脏都跟着翻腾着。徐婧媛知道,这就是博士说所的“痛”了。 还没走到全程的一半儿,时间已过了十分钟。徐婧媛早已满头大汗,身上也不断有逐渐凝结起来的晶莹的汗珠淌下来,顺着她洁白修长的双腿流到玉足之上,又渗进地毯的纤维之中。 但是棉绳做的绳索有一个弊端,就是当两端的距离渐渐变长之后,由于材料自身的轻微伸缩性,使得放绳的一方越来越难控制绳索绷紧的力度。 小小也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她也不想把自己大表哥雇来赚钱的人玩出什么毛病来,所以她选择了放任绳索越来越松的绷紧力度,而不是一味的,不顾对方死后的胡乱增加力度。 这一程走下来的时候,徐婧媛因为全身肌肉一直在和自己较劲,只觉得浑身酸痛,腿都要抽筋了。下身火辣辣的疼。眼泪都似乎流干了。 “一共用了…………十四分半钟。”小小把剩下的绳索扔在地上,抬起手看了看表道:“表现还算可以。自己说,该挨多少鞭?”边说边踱回沙发处坐下,拿起茶几上的可乐喝了一口。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该…………该挨一百五十鞭。”徐婧媛跟到小小跟前,跪下身子垂首道。 “嗯。还挺识趣。站到那边去。”小小说着,用手指了指房中空地。然后站起身,来到房门旁边,把刑架推了过来。站在刑架下面,抬起胳膊比量了一下,自言自语的道:“怎么弄这么高?真是的!叫人怎么够得到?”一边说,一边搬过一只椅子放到下面。 “奴隶,站到下面来。”小小站在椅子上面,叉着腰命令道。 徐婧媛站起身,顺从的走到刑架下面。小小从她背在身后的手中接过捆绑她之后剩下的绳索,从刑架横梁中间的圆环中穿了两圈,抓着一头跳了下来。 “腿分开,身子趴下去…………”小小说着,拉紧了手中的绳子,随着徐婧媛上身的下伏,慢慢的放着。她很聪明,知道自己力气不大,所以把绳子在上面的圆环里穿绕了两次,靠绳索与铁环间的摩擦力,使自己省力些。 当徐婧媛的上身下伏到与地面平行的程度,小小停止了放绳,把手中的绳索系在刑架右边立柱上面的一个圆环里。 “屁股翘起来,腰沉下去。求本大小姐抽你!”小小说话永远是那么骄蛮。 “奴婢,求…………求大小姐惩罚。”徐婧媛心中的委屈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本来都已经习以为常的凌辱折磨,当施虐方变成了同性,又会变得那么的不堪忍受。 小小鞭子在手中一捋,高高的举了起来。突然,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又从徐婧媛的小竹筐里拿出一条短棉绳,折成三截,一端系在徐婧媛后背,一端绕过她的下身,系在她双乳之间。 徐婧媛知道她是怕伤到自己的下身,乖巧的谢恩道:“奴婢谢大小姐怜惜。” “哼。才不是为了心疼你。是怕把我哥用来赚钱的花瓶打碎了而已!”小小撇着嘴道。 徐婧媛心里多么希望告诉小小,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她的大表哥是个杀人犯;博士房中还有几个月前刚被杀死的女孩的尸体…………。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不知道小小要是知道了这个情况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歇斯底里?悄悄溜走举报?现在收手,权当没看见?还是会向自己哥哥去报告?她不敢冒然说出来,因为第一种和第四种情况都会要了自己的命的。她绝不会干那种左赢右输的赌徒行径,没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她是不会冒险的。 “每挨一鞭,要给本小姐报数,懂么?”小小说着,高高举起了皮鞭,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啪” “啊。嗯嗯…………一” “啪” “唉咿。二”………… 虽然下体有绳索遮盖,但是每次皮鞭击打在那绳索上面,娇嫩的私处依然会传来像是被人扣起手指狠狠弹了一下的疼痛。 ………… “啪” “六十一” “啪”………… 徐婧媛已经感觉到了强烈的尿意,还在咬牙忍受着。虽说,自从来到这里,最常遭受的就是鞭刑,现在的承受能力已非几个月前可比。但是,不是说就麻木了,就不疼了。虽然小小力气没有男人那么大,这一百五十鞭,也是很难熬的。刚过一半,屁股已经是一片通红了。 “啪” “啊,嗯嗯嗯,一百零四。大小姐,大小姐,奴婢求您,停一下好么?”徐婧媛使劲的摇着头,急切的哀求着,泪水爬了满脸。其实徐婧媛从大当家房里出来的时候,有已经有些许的尿意。只不过光顾着羞耻了,忘了跟小武提小便的请求。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鞭子甩在她屁股上。“什么事都给我忍着,一百五十鞭打完了再说。” 徐婧媛知道哀求没用,只得拼命的继续忍耐,难受得哭出声来。之后的每一鞭,她都觉得像是狠狠的撞在了鬼门关的大门上面似的,全身都会不由得一抖;每一鞭,下身都会不由自主的一松,又赶紧使劲忍住。 地狱般的一百五十鞭终于熬出了头。最后一鞭报过数之后,徐婧媛腿一软,差一点蹲下去。 “大小姐,求求您。恩准奴婢去洗手间小便好么?”徐婧媛咬着牙,无力的道。 “真没规矩,不懂得谢恩的么?”小小冷着脸道。 “哦,对不起,大小姐。奴婢谢大小姐的惩罚…………”徐婧媛赶紧答道。 “呵呵…………晚了。不准去!”小小呵呵一笑,又板起脸来。伸手解开了刚才用来遮挡徐婧媛私处的短棉绳,顺手扔到刑架旁边。 徐婧媛急得又要哭出来,讨好的又使劲儿翘起屁股,扭过头道:“大小姐,奴婢求您了。看在奴婢尽心伺候的份上,准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忍不住了,怕一会儿弄脏了您的身子。求您了…………” “哦?尽心伺候就为了尿尿吗?”小小用手在徐婧媛的屁股上揉捏着道。 “不是,不是。奴婢还要接着…………更加用心的伺候大小姐。”徐婧媛尿意越来越强,分开的双脚虽不敢移动,大腿却不自觉的渐渐并拢在了一起。 在一个同性面前,摆出这么耻辱的姿势,实在使人羞耻得几近崩溃了。再加上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尿意和小腹强烈的胀痛。饶是徐婧媛有着很强的自我克制能力,也已经快要抓狂了。 小小却还没打算放过她,伸手按在她小腹上,边揉边问:“要更加用心的伺候本大小姐啊?用哪里呢?”说着伸出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接着道:“把那个地方送到本大小姐手指这里来,我看看够不够资格?” 徐婧媛小腹本来就胀痛难忍,又被小小一按,差一点儿就尿了出来。赶紧狠狠的咬住下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上像过电似的一阵阵的痉挛着,嘴里发出像绵羊叫声一样的呻吟。 “问你话呢!”小小按在她小腹上面的手又加了加劲。 徐婧媛张开嘴“啊咿”的一声惨叫,浑身都剧烈的颤动起来。泪水更汹涌了,呜呜的哭着,艰难的转过头,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着道:“是…………回大,大小姐的话…………奴婢,用…………啊,嗯嗯…………用骚,哎嗯,用骚穴伺…………伺候您。”说着,看准了小小的手在自己身后的位置,咬着牙,羞耻的把自己的下身送了过去,用自己的阴蒂 香穴和菊花在小小的手指指甲上面来回的蹭着,一边继续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大小姐,您…………您看奴婢的骚…………呀,啊啊,骚穴够资格…………嗯嗯,伺候您么?求,求您了啊。” “有没资格伺候本大小姐嘛?得试试才知道。”小小说着,两根手指突然侵入了徐婧媛的身体。就见徐婧媛菊花突然一紧,手指传来叫人极其舒服的握紧感。 “啊咿…………嗯嗯。”徐婧媛已经快被这强烈的耻辱感和几欲失控的尿意折磨得昏厥了,使劲的摇了摇头,颤抖的呻吟已经完全变为了哭声。 “你哭也没用。好好给本大小姐叫一个,叫得好听就算你过关了。先来个淫荡享受的叫声听听…………”小小说着,放开了按在徐婧媛小腹上面的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只手在徐婧媛香穴里大幅度的蠕动起来。 徐婧媛感觉小腹突然一阵轻松,知道小小也在刻意的减少自己的压力。她只是想羞辱自己,并不想自己真的失禁在房中。心中暗道:羞辱就羞辱吧,什么羞辱都马上接受吧。她满意了也就会暂时放过自己了………… 思念至此,徐婧媛赶紧借着小腹胀痛稍有减轻的档子,装出了极其享受的,委婉淫荡的娇声呻吟。 “再换个痛苦不堪的叫声来听听…………”小小咯咯笑着,手指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这个叫声就完全不用伪装了,自从来这里之后,徐婧媛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这样的呻吟声中挨过来的。用这种痛苦的呻吟,徐婧媛可以轻易的把自己受虐时表现出的凄美推向极致。 小小总算满意了,抽出了粘着徐婧媛晶亮粘滑的阴液的手指看了看,走到徐婧媛面前道:“给本大小姐舔干净。看看,淫荡得不像样子了。” 徐婧媛此时只求用自己心中的屈辱换取肉体上的轻松,马上顺从的张开了小嘴,把小小带着微微咸味的手指含进口中吸吮,舌头也轻柔的在她的手指上按摩着。 总算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徐婧媛艰难的跪下身子,给小小道了谢,又费力的站起来,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向卫生间。每走一步,双腿都会用力的夹紧一下。 还没坐到马桶上,就尿了出来。但是在屁股接触马桶边缘的一刹那,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传来。徐婧媛疼得用力咬了下嘴唇,臀部的肌肉猛的一紧,竟生生的把汹涌而出的尿液截断了。咬着牙,抬起身子,半蹲在马桶上方,缓了半天,总算才又尿了出来。心里默念着,屋里那个恶魔可千万别叫我停下啊………… 小小不知是有些心软还是没想起来,真的没有打断她小便。只是坐在沙发上抱着徐婧媛的小竹筐翻弄着,似乎在考虑下一步玩什么。 不一会儿,徐婧媛又回到小小面前温顺的跪下了身子,乖巧的道:“奴婢伺候大小姐。” 此时,小小已经选定了一件东西,是一个可穿戴的l型双头假阳具。 这是个可以一举两得的快乐器,一端可以插在自己的下身,另一端可以用来像男子一样抽插同性。在抽插对方的同时,自己也能依靠插进自己下体的一端的前后晃动得到高潮。这东西本来是为了两个女奴在客人面前做拉拉表演的时候用的,这次被小小相中了。 小小自己褪下自己的黑色蕾丝边浅裆内裤,把用来插进自己下体的一端伸到徐婧媛面前命令道:“舔湿它。” 徐婧媛顺从的张开嘴,把那东西含进口中吸吮,用舌头尽量把唾液涂在上面。 舔了一会,小小把那东西从她口中抽出来看了看,分开双腿,仰起头,舒服的呻吟着缓缓插进了自己下身,又用上面带着的细皮带把它固定在自己下体,来到徐婧媛面前,扶着探出小腹一大截的另一半道:“张嘴,舔湿它。” 徐婧媛刚顺从的张开嘴,小小却突然道:“不用了。我刚琢磨过来,你是下贱的奴隶,不配在被插之前得到润滑。这是主人才能享有的待遇。你们奴隶,就得靠自己的淫贱,早早的流出水来,要不就只能干磨,呵呵…………” 徐婧媛静静的听着,心里的委屈使她又开始有些窒息起来:是的,其实自从自己到了这里,就没得到过被奸淫之前,先可以润滑一下的待遇。但是,这种事情,在心里就像是蒙着一层白布的利刃,虽然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还可以不去想。而现在,小小把它翻出来摆在了自己面前,自己必须无可躲避的直视它的时候,心中还是难以接受,一阵钻心的酸楚袭来,眼圈一热,又流出了眼泪。 “听清了么?给本大小姐重复一遍!”小小不依不饶的继续在她伤口上面滴着盐水。 “是。奴,奴婢不配…………在被,被大小姐…………赏赐之前,得到润…………润滑。奴婢…………要靠自,自己的淫贱,自己…………流出淫…………水来,要不,就…………就只能,自己忍…………忍着。呜呜呜…………”徐婧媛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道,继而小声哭了出来。 “你还真能装可怜啊,眼泪来的真快。”小小说着,走到床前,拿起一条白被单铺到地上,躺了上去,又命令道:“过来,自己坐上去。” 徐婧媛应了声“是”,来到小小身旁,抬起腿跨在她下体上方,慢慢的蹲下去…………那个假阳具戴上之后,就像是男子的阳具最坚挺时的样子,与小腹形成一个近三十度的夹角。 徐婧媛双手背反绑在后背并且向上拉着,根本帮不上忙,只能艰难的移动自己的下体去对准那假阳具的头部。而小小此刻躺在地上,那阳具简直快贴在了她肚皮上。徐婧媛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好抬起头,怯怯的道:“大小姐,对不起。奴婢自己坐不上去,求您帮帮奴婢吧。” “帮你?帮你什么?”小小假作不知,坏笑着问道。 “求大小姐帮奴婢把,把那个扶起来些,奴婢好坐上去。”徐婧媛羞得满脸通红,声音小得可怜。 “用什么坐上去呢?”小小继续羞辱着她。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用自己的骚穴,坐上去。” “那就是求本大小姐赏赐你喽?” “是。奴婢求大小姐赏赐。”徐婧媛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 小小这才满意的扶起了下身带着的假阳具,懒懒的道:“来吧奴隶,坐上来。本大小姐现在就赏赐你,呵呵。” 徐婧媛温顺的道了谢,这才用自己的香穴找准了假阳具的头部,慢慢的坐了上去。又调整了一下体位,便上下动了起来。 一时间,两个女孩子同时发出了娇声的呻吟。只不过,一个愉快,另一个苦涩;一个悠然自得,另一个堪堪忍受。 十来分钟过去了,徐婧媛的双腿又开始钻心的疼痛起来。咬着牙拼命的忍受着,心中只盼望着小小早些到达高潮。 好了,到架子下面去。换个姿势干你。”小小似乎对这个姿势有些厌倦。 片刻之后,徐婧媛又被固定成刚才受鞭刑时候的样子,小小从她身后挺刺进去,用力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道:“腰沉得不够低,屁股翘得不够高。又找挨鞭子呢?” 徐婧媛赶紧又用力向下塌了塌腰肢,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已经到了身体弯曲的极限。身后的小小用力的撞击着她刚刚受过刑,还布满了粉色鞭痕的俏臀,啪啪作响。每一下都针扎一样的疼。 还是两种声音同样娇嫩,但是性质完全不同的呻吟。 不一会儿,小小抽出假阳具,又命令徐婧媛站起身来。解开系在刑架右侧立柱上的绳索,用力向下一拉,让绳子再次绷紧后,又重新系在原来的地方。 然后蹲下身子,捡起地上那条短棉绳,系在徐婧媛的左腿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一手攥着绳索的另一端,一手拉过一旁的椅子站上去,把手中的绳子穿过刑架左上角的挂着铁链的圆环中,跳下椅子,拉动手中的棉绳,把徐婧媛的左腿也吊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小小拍了拍手,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只能用一条腿站在地上,正在一跳一跳调整身体平衡的徐婧媛,又贴上她的身体,进入了她,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猛烈的抽插起来。 这一次,小小似乎找到了最有感觉的姿势,痛快的呻吟着,对徐婧媛猛烈的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记得上一次,王凯也用了跟这一次差不多的姿势和徐婧媛做爱,结果两人都到达了高潮。而这一次,徐婧媛却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她似乎又感受到了第一次被三当家残忍蹂躏时的那种令人窒息的耻辱。 小小愉快的高潮了,看得出她相当的兴奋,高潮时,身体的几次强烈颤抖,死死抓着徐婧媛乳房的手,都可证明她极其的愉快。 良久,小小才抽出了假阳具,就那么戴在身上,把徐婧媛晾在刑架上,自顾自的坐回到沙发中,喝着可乐,惬意的欣赏着依然痛苦的挂在刑架上面的美人。 徐婧媛心里明白,她还没有彻底满足。 果不其然,没坐一会儿,小小似乎恢复了体力,噌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又走回徐静媛面前。 “奴婢谢大小姐的赏赐。”徐静媛温顺的道。 “嗯,真乖。”小小说着,又是一通忙活,把徐静媛从刑架上面放了下来,又把她原本被向上提拉着的两只小臂也解开放了下来。抓着她的胳膊来到沙发前,给她戴上了电动蝴蝶。徐静媛心中万分的凄苦,被翻来覆去的玩弄了这么长时间,还要用最羞耻的高潮来取悦对方。 现在的电动蝴蝶已经改为新款的无线遥控式的了。而且在蜜穴的位置,突起一支长长的假阳具。施用者可以拿着控制器,方便的调节它震动的强度和频率。 戴好了电动蝴蝶,徐静媛又跪下身子听候指令。 “嗡…………”身下的电动蝴蝶发出了马达的震动声。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麻痒。 徐静媛咬着下唇,发出低声的呻吟。 小小从两腿中间解下了假阳具,把原本插在自己下身的一端又伸到徐静媛面前。 “张嘴,含住它,尝尝本大小姐的爱液好不好吃?”小小坏笑着道。 徐静媛无奈,只好一边忍受着下身的强烈刺激,一边张口含住那粘满了小小阴液的假阳具,仔细的舔吮起着,并不时停下动作,把刮下的阴液咽下。 “怎么样?大小姐的爱液好吃吗?”小小说着,从她嘴里抽出了假阳具。 “嗯,好…………好吃。”徐静媛一边紧缩着肩膀,抵抗着下身一股股强烈的分泌欲,一边温顺的回答道。 “香吗?” “香…………” “甜吗?” “甜。” “爱吃吗?” “嗯…………爱,爱吃…………啊,嗯嗯,啊呜呜…………”徐静媛正应付着小小的羞辱,下身突然一股强烈的分泌欲袭来,一个没忍住,羞耻的在小小面前高潮了。短短的一瞬间快感之后,又是那叫人难以忍受的躲避欲。 “哈哈哈哈…………”小小高兴的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弯腰,从身旁的小竹筐里拿出两只蜡烛又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了蜡烛。站起身,一手拿着燃烧的蜡烛,一手拿着电动蝴蝶的遥控器,来到徐静媛身后,两腿一分命令道:“身子往后仰,本大小姐再赏你些爱液吃。” 徐静媛应了声“是”,上身后仰,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把头埋进小小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对着她的阴蒂,一下下轻轻的舔舐起来。口鼻之中,满是小小下体温热的淡淡闷骚之气,心头一阵酸楚:这淡淡的闷骚之气,多么令人向往啊!这是有衣服穿的女孩子,才可以拥有的味道。 小小低着头,愉快的发出了“咝咝”的声音,手中的蜡烛一倾,两行烛泪便泼洒在徐静媛的小腹之上。 徐静媛不敢大声的呻吟,只能强忍着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而下身持续不断的刺激更折磨得她全身紧绷着。 她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态艰难的承受着多重的折磨:烛泪不断的大颗大颗滴在她娇嫩的双乳上 小腹上和大腿上,下身的电动蝴蝶还在恶毒的不断变换着频率;舌头的动作要保持轻柔;时不时的还要咽下小小下体不停涌出的阴液。 那不争气的高潮又蠢蠢欲动了…………忍住!屏住呼吸忍住啊…………徐静媛在心中默念着。 突然,下身的电动蝴蝶振动频率发生了变化,由沉稳的低频一下子跳变成细碎的高频,与此同时,又是一大串的烛泪滴落在她最为敏感的侧腰之上,一口气没屏住,“啊呜。”一声,那蓄谋已久的高潮便又冲了出来。 小小愉快的欣赏着身下的徐静媛痛苦的表演:身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带动着胸前那对俊俏的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抖动着;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使劲的摩挲着;嘴里发出了一种近似高压气体从细微的小孔中泄露发出的,极高频的“咿咿”声,那声音正在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抖动着;但是,正在为自己舔舐下身的舌头却依旧那么轻柔,那么温润,只是夹带了一丝细微的颤抖………… 小小完全能感觉到徐静媛此刻巨大的痛苦,一股股强烈的分泌欲在体内涌动,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着。但是终于没有到达顶点。 而徐静媛也堪堪忍受住了再一次高潮时不停刺激的巨大痛苦,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 而差一点到达顶点的小小,则仰起头,闭着眼睛,愉快的发出“嗯嗯”的呻吟,手中的蜡烛在身前胡乱的画着圈,另一只手,则无目的的拨动着遥控器的频率选择。她惬意的享受着徐静媛温润的舌头轻柔的侍奉,和她缓慢却又颤抖的呼吸带动的气流的轻抚。 渐渐的,身下的徐静媛呼吸又开始一点点急促起来。小小的快感也被那逐渐急促的呼吸撩拨得越来越汹涌,随着那呼吸的加快,盘旋着冲向了顶点…………她想象着,她期待着,再一次欣赏到那凄美至极,叫人兴奋到浑身颤抖的一幕的到来。 “啊,啊啊…………啊哼哼哼…………”徐静媛痛苦的迎来了第三次高潮,此刻再也隐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而身体已经完全僵直了似的一动不动,只有仍在一跳一跳抖动着的乳房还在映射着那未曾消褪的,痛苦至极的高潮。 “啊…………嗯嗯,唔唔…………”小小也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尽情的享受着高潮余波的欢快,竟忘了关掉手中的遥控器。 突然下身一空,脚下传来“咕咚”一声。小小一惊,急忙低头看去,却见徐静媛已经软软的躺在了地上,浑身布满着成片的蜡片,下身的电动蝴蝶仍在嗡嗡作响。 许是因为一下午不停的高强度折磨耗尽了体力;许是因为被同性肆意凌辱而产生的强烈羞耻感,徐静媛又一次昏厥了过去………… 第十八章:展才情,女婵娟冰雪聪明(二) 当徐静媛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由迷糊渐渐清晰起来。首先看清的是小小焦急的面孔,她的大拇指似乎顶在自己鼻子下面。 徐静媛眨了眨眼睛,觉得眼皮很沉重,目光向四周转了转。心中突然明白了:哦,我是又昏过去了啊。 刚才的情形眨眼间都想了起来,刚才的种种痛苦又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之中。呼吸不由得又加快了。 小小抽回抵在徐静媛人中之上的大拇指,使劲儿抖了抖手,长出了一口气道:“可算醒过来了,再要不醒,我就叫人来了。”说着站起身来,皱着眉咧着嘴直了直腰,双手扶在后腰上,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 徐静媛挣扎着爬了起来,发现身上的绳索已经去掉,下体的电动蝴蝶也不在了。她感觉口干舌燥,极度的虚弱,暂时还站不起来,于是手脚并用,吃力的爬到小小面前,声音沙哑的道:“奴婢继续伺候大小姐。” “快算了吧。”小小说着,回身拿起另一瓶可乐,拧开盖子递过来道:“先喝点儿可乐吧,好歹补充些糖分。再玩?把你玩死了,我不成杀人犯啦?” “奴婢不敢,奴婢不配和大小姐喝一种饮料。”徐静媛缩着肩膀,低着头,怯怯的回答道。 “呵呵…………还蛮敬业的。听好啊。游戏结束了。喝完可乐,休息一下,你就可以走了。”小小淡淡的道。 徐静媛抬起头,微微笑了笑,说了声“谢谢大小姐”,接过可乐,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多半瓶下去。在外面的时候,徐静媛一年也不见得想得起来喝可乐。但是此刻,却觉得那么的舒爽,那么的香甜,喝完之后,精神也明显好了很多。 “说实话,你真的很漂亮,服务也很好。不愧是挂头牌的,呵呵。”小小说着,走到床前,转身躺了上去,又对徐静媛道:“你也上来躺一下,休息休息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只有编号,您就叫奴婢二十八号吧。”徐静媛说着,站起身也来到床边,却犹豫着没敢直接躺上去。 “不是说了,游戏结束了。游戏结束,我们就是平等的了。别扭扭捏捏的了,来,躺下休息一会儿。”说着,伸手抓住徐静媛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旁躺下。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叫什么名字?”小小侧着身子,一只胳膊支着头,一只胳膊搭在腰间,笑着问她道。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 徐静媛话说一半,小小就摆摆手打断了她道:“不是说了游戏结束了,你怎么还战战兢兢的?你就…………你们,你们不会是…………被抓来的?”小小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又补充道:“我说怎么那个人看到我跟踪我表哥,硬把我抓进来了?是不是?” 徐静媛心道:‘我的大小姐啊,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却又不敢言明,只好赶紧矢口否认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为了赚钱才来的。我是个孤儿,是我的养母把我带大的。养母得了败血症,没有钱给她看病,所以才来的。至于你说的把你硬抓进来的事情,因为不管怎么说,这种生意还是违法的嘛。你说呢?” 徐静媛的话,相当的诚恳,小小虽然半信半疑,却似乎找不出破绽,想了想又道:“你养母的病需要多少钱?要不我叫表哥借给你,别在这里做了。万一染上个病什么的,多不值啊?” 徐静媛苦涩的笑了笑,她觉得小小除了有些娇蛮,本性还真的和大当家截然不同。但是,慌还是要圆下去的。想了想,又道:“算了吧,要是想来还没来的时候遇到你,我也许会希望你能帮到我,现在已经这样了…………再说,老板是做生意的,和我非亲非故,干嘛要帮我呢?”徐静媛巧妙的把问题推给了大当家。 小小果然中招,想了想道:“我帮你问问我哥吧。试试看呗。实在不行的话,等我学期满了,回国之后,你就别在这里做了。到时候你有什么困难,我尽量帮你就是。” 徐静媛很怕她再问出什么诸如你在这里每次接客收多少钱之类的话来,自己又没和大当家对过口供,一旦问道这种问题,早晚要穿帮。小小虽不了解内情,但是并不傻,要想沿着这条线一直瞒下去,绝非易事,于是赶忙借着小小的话把话题岔开:“那我先谢谢你啦,你心肠真好。对了,刚才我在老板那屋听说你还在法国上学呢,是吗?” “嗯。快毕业了。” “在法国什么大学啊?” “第戎大学。” “哦…………就是勃艮第大学是吧?” “对呀,就是那里。” “那你可有口福了啊。不是有句话说勃艮第无低等级酒的吗?你要是爱喝葡萄酒的话,简直是到了天堂了啊。” “哎呦,看不出你对红酒这么有研究啊。呵呵,真不像是家里没钱治病的样子。” “哦,那个…………我以前的男友是品酒师,我和他学的。”徐静媛急忙撒谎道。 “哦,呵呵。勃艮第的酒单宁很重,我超喜欢,很厚实的感觉。” ………… 两个女孩子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气氛融洽又温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服务员在外面叫门了:“大小姐,老板叫问问,您这里完事了吗?完事的话,叫您跟他出去吃饭。” 十几分钟之后,小小穿好了衣服,对徐静媛说:“我去问问我哥,带你一起去吃饭吧。” 徐静媛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在这里吃就好了。” “没关系的,一顿饭能欠他多大的人情啊?”小小还坚持着“你先别吃啊,回去等我一下,我哥要是答应了我过来找你。” 徐静媛笑着点了点头,给她道了谢,心道:你去和大当家说这个啊?碰壁是一定的了。至于大当家要怎么应付他这个宝贝妹妹,就不是我的事了。 果然,小小没有再找回来。徐静媛吃过晚饭回到四号展室之后,便开始思考起大年夜的节目来。 她明白,自己要做好两手准备:首先要稳住这里的群魔,让他们对自己放松警惕,进而产生信任。万一王凯因为怕受牵连而不肯帮自己的话,自己也要在这里争取到一个安全稳定的地位,以便给日后留下可以逃生的机会。 日子一天天过去,也许是因为到了年底的原因,客人明显的越来越少了。几天来,除了被大当家 三当家 和博士叫去伺候过几次之外,竟没有被客人点到过。在博士那里,徐静媛又一次遭受了猪鬃快乐器的折磨。但是这一次,她已经刚毅了太多,才用了两分钟不到,就在博士惊愕的目光中,自己把两根猪鬃插进了自己的花蕾之中。徐静媛在博士的脸上,竟然寻到了一丝钦佩之色。 就这样,徐静媛有了足够充裕的时间来考虑事情。她早被特许在等客的时候,可以不被缚住双手。面前多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纸 铅笔和橡皮擦,在其他姐妹们羡慕的目光中,写写画画的为年终的节目做计划。 她之前在学校就是学生会文艺部长,对于设计和组织一些小型活动并不陌生。但是这里却有一个特殊情况,就是没办法进行节目的练习和彩排。这着实叫人伤脑筋。 徐静媛又找了大当家一次,向他申请了可以随便询问其他姐妹的权力。 在那之后,几个展室当中,就经常可以看见徐静媛蹲在某一个姐妹面前,和她轻声细语的身影。 一个星期之后,徐静媛拿着一份初步的计划,来到了大当家的房间。 大当家接过计划书,一边看一边不住地点头,一幅缤纷新颖的年终狂欢的场景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大当家看完当即拍板,全盘肯定了徐静媛的计划,并开始和她商量具体的实施方案。 正说着,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客服部的张主任一脸阴郁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运气。 “老张,什么事情这么别扭?”大当家夹起一只茶碗放到他面前,又端起茶壶给他斟了一碗茶,不紧不慢的问道。 张主任看了看徐静媛,欲言又止,转过脸对大当家道:“老大,叫她先出去再说吧。” 徐静媛一看有事要背着自己,心中一阵紧张。心道:我又飞不出去,有什么事情非得不让我知道的呢?是不是这事和自己有关?难不成王凯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但是又不能执意留下,咬了咬下唇,抬起头对大当家道:“大爷,要不奴婢先回避一下吧。” 张主任皱着眉道:“是有关二哥和四哥的事情,叫她知道合适吗?” 大当家也是一愣,但是似乎有些骑虎难下,一摆手道:“你尽管说,她听到了也不敢说什么。” 徐静媛一听,和自己没关系,一颗心总算落了地,规矩的俯下身,趴伏在地上。 “嗯…………好吧。”张主任长出一口气,用手指搓了搓额头,皱着眉道:“其实。这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只是怕影响您弟兄感情,一直没说。” 张主任说着,从桌上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点燃,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今天又来这么一出。二哥,把二十九号叫过去玩。也就刚过去,就有客人来电话点她。尚合集团的赵总,您知道吧?说是在路上了已经,就冲着新货来的,问我二十九号在不在。最近年底了,客人少得可怜,这您也知道的吧?这事儿要放以前,我顶多让他在上面打一会儿保龄等等。但是现在,咱哪敢有一点儿慢待?我就告诉他说二十九号在,随时等着伺候他呢。然后就去找二哥,让他先等等,先叫二十九号把钱赚了再过来。老大,我这么办有毛病吗?” “没毛病。怎么?老二给你撅回来了?”不用再说什么,大当家已经知道了后面的事情。 张主任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一边用手使劲儿揉着脸,一边缓缓的吐出烟雾,接着道:“老大。您说说,我为了谁呀?我整天八百个电话,低三下四的约客户,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呢?四哥也是,好几次了!” 大当家也点燃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用手揉着眉心,看起来也是相当的为难。 “我知道,您哥儿四个情深义重。要不是现在生意太淡了,我也不想来跟您说这个,好像我背后挑拨您弟兄之间的感情似的。可是,话说回来,咱这到底是不是生意了?您要是说,开这个会所就为了咱自己玩儿,我以后绝不再提这事儿。” 张主任的话,软中带硬,很有些逼宫的味道。 “老张。你先冷静冷静。会所肯定是用来赚钱的。”大当家依旧仰着头,闭着眼睛,像是自言自语的道:“今天正好没什么事情,我多说两句,愿意听听吗?” “您说,我听着。”张主任淡淡的道。 大当家微微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这三个兄弟,为我付出太多了。好多事情,你没经过…………”大当家依然像是在自言自语,仿佛思绪又回到了多年前:“我们哥儿四个,初中认识的。一个学校。那个时候,人太单,就会处处受人欺负。我们哥四个,不知道跟别人打了多少次架,渐渐的在我家门口那一片有了名号。” “初中毕业之后,老二家里给他找关系去当兵了。老三接着上高中。我和老四就在社会上瞎混,后来跟了一个老大,当时算是挺有势利的,叫胖龙。那时,我找了个对象,是个高中生,比我小一岁,叫宋芳。好人家的姑娘,当时也就是连哄带吓唬的逼着她跟我处对象。那个时候,说白了就叫搭伴儿,都不懂什么叫性交,扣扣摸摸亲个嘴什么的。虽然一开始,她是因为怕我,才勉强和我处对象,但是后来,还真有了感情了,我也很疼她。真是拿她当老婆看了。后来,她高中毕业,为了离我近,放着天津南开大学没去,上了我们那一所很一般的大学。我当时都已经在打算为了她,学好,不再跟着胖龙瞎混了。” “操他妈的!”大当家突然骂了句脏话,咬牙切齿的接着道:“胖龙这个狗东西,竟然看上了宋芳。背着我竟然把宋芳给绑架了,当狗一样栓在他家里,祸害了多半年。我当时找她找得快疯了。最后,还是在一个新入伙的小孩那里知道了这事儿。” “当时,我们底下做事的,一般不能去胖龙家里。那个小孩也不是因为给他送东西去还是怎么的,就去了一次。后来,为了显摆他跟胖龙关系多近,喝多了说走了嘴,说是在胖龙那看见一个女奴隶,胖龙叫她喝尿她都不敢说个不字,喝完了还趴地上给胖龙道谢呢。我当时根本没往那边想,就是随口问问他那女的长得好看不?宋芳肩膀上有块红记,我见过。他一说,我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大当家说着,弹了弹烟灰,端起茶喝了一口,接着道:“我知道了以后,虽然快恨疯了,但是表面上没露声色,跟老四合计着做了他,把宋芳救出来。我们俩合计这事儿的时候,叫老三给知道了。老三那时候高中毕业了,但是没上大学,自己弄了个报刊亭卖报纸什么的。他也想去,我和老四觉得,他既然往正道儿上走,就别拉着他跟我们一块儿跑路,而且我们要是跑路了,家里还得有人常去照应照应不是。死说活说的没叫他跟着。” “我跟老四算计着在他去夜总会玩的时候藏到他家里,等他回来之后做了他。结果,跟我说这事儿的小孩,醒酒之后,越琢磨心里越嘀咕,最后把说走嘴的事情告诉胖龙了。我跟老四还不知道,他早就对我加了防备,出去玩的时候,家里留了人,我和老四刚进去,就叫人家四五个人给按住了。那帮人抓住我们之后,就给胖龙打了电话。我们俩让人家绑在厅里等着胖龙回来发落。当时我就以为这次算是彻底交代了。” “谁知道,过了半天,胖龙都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了。他们派了一个人去找胖龙,刚开门还没迈出门槛,就被一把火枪给顶了回来。我一看,原来是老三。当时,火枪还不像现在这么容易弄到,我们也还都是用刀。我都搞不清那枪他哪里弄来的。老三进门之后,把胖龙的大哥大往地上一扔,说已经在路上把胖龙给做了。” 大当家说着,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像是自己对自己笑了笑,接着道:“那一次,要不是老三,我跟老四早他妈没命了。” “三哥从小心机就够深的啊,明着来不行,暗地里给您补漏儿呢。”张主任笑了笑道。 “唉…………后来,老三跑路被抓住了,大伙儿连他们家里花钱疏通,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判了个死缓。再后来,因为表现好,死缓改无期,无期又改成十五年。就这样,老三为了我们哥俩,蹲了十五年的大狱。” “那宋芳怎么样?”张主任小心的问道。 “宋芳救出来了,回家之后,整天疯疯癫癫的,没过俩月,就自杀了。操!好好的一个姑娘。”大当家说着,无限惋惜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她死了以后,我也没心思再往正道上走了,开始跟老四一块儿,到处收小弟,不少过去跟过胖龙的,都奔我们来了。人手多起来之后,什么都干。收保护费 卖粉儿 敲诈富户。那个时候,真是膨胀得可以,连我们省最有势力的乔四爷都有点儿不放在眼里了。” “要不说,人的嘴不能大过他的胃口才行。后来招了人家乔四爷的反感,人家人都没露面儿,就把我们给灭了。兄弟们走的走散的散,我跟老四没办法,只好跑到这个地方落了脚。之后就接着干老本行,渐渐的,人手又多了起来。” 大当家说着,像是自嘲似的微微一笑,接着道:“你知道有个老客户,叫谭总的吗?” “呃…………我知道是知道,但是那不是我的客户,是您的朋友。没怎么接触过。”张主任道。 “朋友?哼哼…………当初我和老四刚来的时候,咱和他人脑袋快打出狗脑袋来了。为了跟他争咱现在这块地盘,那是三天打一小架,五天来次大的。有一次,我跟老四又来这里踩盘子,当时就我跟老四,还有司机豹子。半路上,他妈的姓谭的安排人把我们给堵住了。老四为了救我,就提着把东洋刀就冲下去了,引开了那帮人,我才得以腾出手打电话,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老四命差一点交代了。你看见过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刀疤吧?就是拜谭总那个王八蛋所赐!” 大当家幽幽的讲述着,语气之平静,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似的。 “四哥侠肝义胆,为朋友两肋插刀,不下于当年的秦琼秦二爷,确实叫人佩服。”张主任嘴上虽在奉承,但是,语气却毫无波澜。很明显,似乎还是不以为然。 大当家也不生气,继续淡淡的道:“那一次,老四失血过多。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上医院的,拿布条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幸亏国子出了个主意,去博士宿舍把他给弄了过来,又在弟兄们中找了一个和老四血型一样的,给他输了血,他才总算没死。博士也就在那个时候入的伙。” “再后来,老二回家探亲,知道我们到了这里,就找过来了。那时候,姓谭的还在和咱较着劲儿,明里暗里的都不消停。有一次,老四把情况跟老二说了,老二就说,在部队里混也不舒服,还不如出来帮我。我当时不知道,他在部队已经是代理连长了,而且,一旦他们连的那个连长确定离开部队,他就会顺理成章的当上正牌儿连长。老张你应该知道,部队里一个连长,要是复员回地方,大小也是个干部,那就真的是光宗耀祖了。” “那您答应他退伍了?”张主任问道。 “嗯。我当时要是知道他在部队混到那么高的位置,打死也不会叫他过来。我就算再混蛋,也不会叫兄弟为了我断送了前程。你说呢?” “唉…………这个我明白。二哥当时做了不小的牺牲。”张主任还算中肯的点了点头。 “呵呵,牺牲?牺牲还在后头呢。当时我那个表妹小小,还是个孩子。我把她接到这边上小学。姓谭的打听到这个之后,竟然把她给绑了。他当时不知道老二回来了,放出话来,说只能我跟老四两个人去见他,玩花样的话,叫手底下的弟兄把小小给…………。我当时真是没了主意,又不敢报警,也不敢叫我小姨知道,最后,我们哥儿仨研究,我和老四从正面去见姓谭的,老二带着一把六四式从后面悄悄绕过去,先把他给制住,再把小小救回来。” 大当家说着,顿了顿,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仰起头,定定的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忆那一次的惨烈冲突。张主任也不答话,静静的低着头只是喝茶,似乎也不急于知道答案,又或者已经想到了之后的事情。 良久,大当家才幽幽的继续说道:“前半段儿还算顺利,老二成功的溜到了姓谭的身后,拿枪顶住了他的脑袋,逼他把小小给放了。后半段儿却出了问题。当我拉着小小刚坐进车里,老二拉着姓谭的,也正要上车的功夫,就出事儿了。姓谭的手下,不知道是谁,开了一枪。那一枪正好打中老二的左胸。你也见过老二左胸口的那个伤疤是吧?” “嗯,见过。但是,那个位置,不是应该…………”张主任露出很不解的神色。 “是的。应该是心脏的位置。老二算是捡了一条命,他的心是在右边的。好在那是把狙击步枪,力量很大,只是在胸口留了两个对孔,要是把手枪,老二前胸就开花了,没打中心脏也活不了。那个开枪的,枪法这么准,却不照老二脑袋打,估计是想能借老二的手把姓谭的也干掉。老二当时也是放松了警惕,要是紧绷着神经的话,估计在他中枪的同时,姓谭的脑袋也就开花了。” “哦…………看来二哥吉人天相啊。”张主任嘘了口气道。 “我拼了命把老二拽上车,逃到一个废楼里,总算没叫姓谭的追上。老二挨了一枪,这个问题,博士也解决不了了,没有手术设备。没办法,只能送到了医院。当时,老二为了不牵连大伙儿,硬撑着一口气,叫我们打了120之后赶紧走。唉…………”大当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道:“我们当时躲在暗处,看着120把不知是死是活的老二抬上了车。120走后,我他妈反正扇了自己二十多个大嘴巴。” “后来呢?”张主任放下手中的茶碗问道。 “老二捡了条命,在条子那里什么都没说。姓谭的总算是按规矩出牌,往后撤了一步。摆了一回大酒,算是握手言和,不再跟咱争这片地方了。”大当家说着,又给张主任倒了一碗茶,双臂支在腿上,平静的看着看着面前的茶壶,依然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应该说,没有他们哥儿仨,就没有我的今天。”说着,转过脸,看着张主任一字一句的道:“老张,换了你是我的话,你怎么想?” 张主任早听出了大当家弦外之音,就是说:那三个当家是我的亲兄弟,我绝不会把赚钱放到他们之上的位置! 张主任不再说话,只低着头闷闷的喝茶。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咱会所。这样吧老张,回头我找他们聊聊,过两天给你个答复,你看行吗?”大当家婉转的下了逐客令。 “嗯…………”张主任用鼻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道:“行吧,一切都听您的。那…………要没什么事情,我先走啦。” 大当家望着张主任的背影,淡淡的一笑,转过脸看了看仍旧趴在地上的徐静媛道:“起来吧,接着说我们的事情。” “是。”徐静媛应了一声,跪直了身子,规矩的低垂着目光。 “二十八号,刚才的事情你都听见了?” “回大爷的话,奴婢听到了。” “嗯。你是个聪明人,爷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觉得该怎么解决?” 五号展室门口,放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是一个小竹筐,里面有一枚枚圆形的,背面粘有双面胶的塑料号牌,上面分别用红字写着大当家 二当家 三当家 四当家 博士 冯主任等名字。何鑫站在小桌后面,一枚枚的撕下号牌背面的双面胶,递给相应的人。 当魔鬼们接过号牌,转过五号展室的拐角走进通向会场的走廊的时候,无不啧啧称赞眼前壮观的一幕: 走廊里一字悬挂着十五盏火红的大灯笼;两侧的不锈钢柱上面,对称的绑吊着二十四名婀娜的女孩。每只柱子的上方,悬挂着写有她们编号和姓名的大牌子;各有一条铁链垂下,她们双手被铐在一起,用登山扣挂在垂下的铁链上;柱子的根部,各有一个十公分宽,二十公分长,十公分高的木台,女奴们双腿双脚紧紧的并在一起才能勉强站在上面。 二十四名赤身裸体,带着镣铐的少女,不同的长相,不同的气质,不同的肤色,蔚为壮观;同样的长发飘飘,同样的光滑干净的下体,同样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同样娇嫩的肌肤,同样恭顺的眼神,都让人心旷神怡。而她们同样紧紧并拢着的双腿,更凸显了少女委婉迷人的曲线和涩涩的娇羞,让人欲火中烧。 每走进一个人,女孩子们便异口同声的请安:“奴婢们给大爷请安。”“奴婢们给博士爷请安。”…………二十四名女孩子同样娇嫩的声音,合奏出曼妙的乐章,每个走过的人都不禁怦然心动,不住地点头。 大当家当先走了进来,来到上方悬挂有“二十八号 徐静媛”号牌的柱子下面,一甩手“啪”的一声,把手中的圆牌贴在徐静媛光滑靓丽的小腹之上。 “奴婢谢大爷垂青!”徐静媛大声谢恩,接着道:“请大爷先去就坐,奴婢这就过来侍奉。”说完又仰起头大声宣报道:“二十八号徐静媛专侍大爷!” “二十八号专侍大爷”…………大当家听着这句话,心里十分的受用。这些女奴平时虽然说随时可以拉过来伺候,但是,在这个场合听到自己的“专侍”这个字眼,心中还是有一股极舒服的优越感。 其他七个人,也学着大当家的样子,寻找自己中意的女奴专侍。走廊里接着陆续响起了其他女孩子的娇声宣报………… “二十六号于燕,专侍三爷!” “二十五号艾洁,专侍冯主任!” “二十三号邓梓芸,专侍张主任!” “十号宋晓楠,专侍会计爷” “二十七号葛小薇,专侍二爷!” “十九号郝甜甜,专侍博士爷!” “十三号佟彤,专侍四爷!” 不一会儿的功夫,八枚圆形的小牌子,分别被贴到了八名女孩的小腹之上。 会场大厅灯火通明,一只由五百多枚灯珠组成的豪华水晶吊灯,流淌着一片金黄的光华。悬挂在会场四角的音箱中,正传出喜气洋洋的《节节高》的音乐声。 大当家一行,陆续来到半圆型的悬空吧台后。吧台之后,已经沿着外缘摆放好八把可升降的真皮转椅,一行人陆续按身份坐了上去。吧台上有果盘和雪茄,还有小碟 筷子 酱油和绿芥末,看起来,今晚的主食是寿司。 大当家等人落座之后,抽烟的抽烟,吃水果的吃水果,都在兴高采烈的谈论着这次年终晚会精妙的设计。 打手国子来到走廊之中,把已经被选中作为管理层专侍的八个女孩子放了下来。并给她们打开了手铐。 八个女孩子“哗啦哗啦”的拖着脚镣走到走廊另一端,从何鑫处每人领取了一瓶洋酒,又回身走到会场中,面对吧台一字排开,一同飘飘跪地道:“奴婢们伺候爷用餐。”说着,一齐俯身施礼,然后站起身,各自走到对应的人身后。 大当家回手抓过徐静媛手中的酒瓶看了看道:“我靠!轩尼诗理查!这一顿喝八瓶,还过不过了?” “回大爷的话。”徐静媛在身后解释道:“这些都是冯主任自己掏钱买的。” “哦?”大当家很惊讶的看向冯主任道:“老冯,你买的?这他妈不得花个十几二十万的?买几瓶马爹利蓝带或者xo不就得了?这一晚上喝一辆高尔夫进去啊?” “这不高兴嘛,咱不提钱,喝痛快了为止。一说钱不就远了?哈哈哈哈…………”冯主任得意的笑着说。 说话间,其他十六名女孩子也都被从柱子上面放了下来,在一片“哗啦哗啦”清脆的脚镣声中走到会场,分两排面向吧台跪倒,也齐声道:“奴婢们伺候爷用餐。”说着,有秩序的都走上了吧台环绕的那个圆盘之上,面朝外在圆盘边缘跪了一圈。 “大爷,可以开饭了吗?”打手胜子大声问道。 “开饭吧。”大当家点了点头。 “外面的,走菜啦…………”胜子转过身,朝门外喊道。 而站在管理层身后的八个女孩子,也都小心奕奕的打开了自己手中的酒瓶,为他们倒上美酒。 服务生张维和刘炙每人推着一辆餐车走了进来,而此时,坐在会场右侧舞台旁边的小武按动了脚下的一个开关。吧台环绕着的圆盘开始缓慢的旋转了起来。 张维和刘炙开始把餐车上一只一只装着各色寿司的盘子,递给跪在旋转圆盘上的女孩子。后者接过寿司,双手托起到眼睛的高度,一个个从张会计处转进吧台的范围,又缓缓的从冯主任处转出。 “我靠!哈哈哈哈!这主意谁想出来的?二十八号吗?”四当家笑得拍起手来道:“连他妈小日本儿也没人想到过这么吃旋转寿司的吧?” “这整个儿联欢都是二十八号策划的。”大当家得意的道。 “这小妮子有水平,真该嘉奖。来,爷赏你块肉吃。”四当家说着,夹起一块三文鱼刺身招呼徐静媛道。 徐静媛规矩的向大当家请示:“大爷。可以吗?” “哈哈,去吧去吧。你四爷赏你的,你敢不接着?” 徐静媛应了一声,走到四当家身后,伸出手去接,一边垂首道谢:“奴婢谢四爷。” “还接什么?张嘴,爷喂你…………”四当家笑着道。 徐静媛顺从的张开了嘴,把那一大块刺身接进口中,胃里一阵恶心。她本来不喜欢吃刺身一类的生肉,现在没有办法,只能接着,但是却不愿咀嚼,像是吞精似的,生生咽了下去。然后飘飘下跪:“奴婢谢四爷的赏赐。”说完,站起身回到大当家身后。 “咱先喝一个!”大当家举起酒杯大声道:“祝咱们会所明年大吉大利,财源广进啊。” 其余七人也都端起酒杯,和大当家一起一饮而尽。 徐静媛又为大当家倒上酒,然后站在他身后娇声喊道:“姐妹们,我们的节目也开始吧。” 话音一落,小武按停了正在旋转的圆盘,跪在上面的八号站起身,款款走下圆盘,把手中的一盘加州卷放回餐车,又找小武拿过一只麦克风,走到右边的舞台上跪下身子道:“八号郑圆圆,给各位爷助兴,唱一曲张惠妹的《一个人跳舞》献给各位爷。” 话音刚落,小武已经在身旁的dvd里面放进了光盘并选好曲目,音乐声刚好响起。 女孩们陆续登场,表演自己的拿手好戏,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按照徐静媛的计划,这次狂欢的高潮要放到零点进行。此刻,她已经把手中的干邑放到大当家面前,正一边轻柔的为他按摩,一边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的春节晚会。因为大当家吩咐过,赵本山的小品是一定要看的,到时候要及时的喊停正在或即将进行的某个姐妹的表演。 此刻的会场上,已经是一片喜庆的喧闹之声。徐静媛看着眼前众人高声谈笑,推杯换盏,又感觉到了一种朦胧的幻意。 “二十三号邓梓芸跳一曲钢管舞,给各位爷助兴。”二十三号被完全摘除了手脚上的镣铐,走到左侧的舞台上,贴在舞台中央立起的一根钢柱上面,随着乐声响起,一个弹跳,轻盈的缠绕上去,像只矫捷的燕子,围着那闪闪发光的钢管上下盘旋飞舞起来。 管理层的几个人先是一愣,然后都鼓起掌来,纷纷赞叹:“没想到这个小妮子还会跳艳舞呐?哈哈哈哈,牛逼!” 一曲酣畅淋漓的钢管舞跳完了,二十三号回到小武面前,被重新戴上镣铐之后,走回张主任身后。 “二十八号,今天弄得真不错!”大当家回过身对徐静媛道:“我决定今天结束之前,宣布你的任命。” “奴婢谢大爷的抬爱。奴婢一定尽心竭力为大爷效劳。”徐静媛恭敬的回答。 此时,张主任已经把二十三号按到了自己胯下。 大当家隔着三当家喊道:“老张,等一下,大餐在后头呢,别这么猴急。” “哈哈哈哈。”张主任大笑道:“知道知道。我就叫她含着,不动。来来来,咱喝酒。”说着,又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这时,圆盘又停了下来,五号王维嘉站起身走下圆盘,来到小武跟前接过麦克风。 “五号,稍等片刻。”正在盯着电视屏幕的徐静媛冲王维嘉喊道,又对小武道:“小武哥哥,麻烦打开电视机的音量。” 电视上,赵本山已经在一片掌声中走上了舞台………… 小品《捐助》的确堪称上品。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徐静媛,都被逗得忍俊不禁,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以至于《捐助》之后,有人还是会突然大笑起来,后面好几个女孩的表演,都被赤裸裸的无视了。 会场之中,唱着 跳着 笑着 闹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一点五十多分,电视屏幕上,又响起了主持人零点报时前的煽情。 小武早已按停了旋转的圆盘,上面的女孩子们纷纷走下来,放下手中的餐盘,面向吧台排成长长的一排,飘飘跪地;而吧台后的八名女孩,也放下手中的酒瓶,每人都站到自己专侍的对象身旁,手扶在吧台边缘,挺直上身,叉开双腿,高高的翘起臀部………… “姐妹们,让我们一起给各位爷和哥哥们献上我们最拿手的祝福吧。”徐静媛高声道:“一…………二…………三!” “奴婢伺候爷!”…………二十四名女孩齐声应道。 “哈哈哈哈!”大当家大笑着站了起来,高声对群魔道:“弟兄们,别辜负了女孩儿们的一番心意啊,还等什么?上马吧!” 此时,电视机里传出了最后十秒的倒计时。 管理层都已经褪下裤子,扶着自己的阳具,抵在了身下的女孩下身;服务生和打手们也选好了自己中意的女孩子,跪到她们身后………… “四…………三…………二…………一!”随着电视上零点报时的结束,魔窟中的性的盛宴也被推上了顶峰。 女孩子们痛苦的 享受的 纤细的 嘶哑的呻吟声;群魔的笑声 脏话声;巴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同时爆发了起来………… 徐静媛咬着下唇大声呻吟着,先松后紧的小心侍奉着身后的大当家。眼前是自己一手策划的人间地狱的狂欢。看着看着,她的眼睛渐渐迷蒙起来,心中一个声音执拗的萦绕在耳边,似乎把其他所有的声音都挡在了外面————徐静媛,你真的真的是,疯了! 第十九章:情所至,携子之手出牢笼 这次狂欢,办的非常圆满。大当家相当的满意,在这场蔚为壮观的群交之后,当即宣布了对徐静媛的任命。 之后几天,徐静媛的处境的确有了不小的改善。虽然还是要跪在展室接客,还是要被绑在集体卧室里自己的床上睡觉,但是服务员和打手们却已经明显的对她客气了许多。不敢轻易的碰她了。 虽然身体上轻松了不少,她的内心却开始了痛苦的煎熬。 一个星期过去了,王凯还是没有来。这种煎熬,恰似上小学的时候,急切的等待着父母实现暑期带自己回老家去玩的承诺。 ‘难道是我估计错了?’她忐忑的想。 ‘难道他被那边的事情绊住了?’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难道…………?’ 徐静媛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种快要发疯的状态,整天魂不守舍,坐立不安。 这天午饭之后,徐静媛正在苍白的劝说又有两天没有吃饭的张雅楠,小武匆匆来到她身边道:“徐主任,王总来了。在秋水等你呢。” 徐静媛的心猛地一紧,脸上不自主的露出了一丝微笑。猛然抬眼看到张雅楠正面露诧异的看着自己,似乎不明白面前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了,竟然对接客这么兴奋。马上收起了笑容,安慰对方两句,急匆匆的走出一号展室,回到自己的位置补妆。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精心,这么细致的画过妆。简直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足足用了十分钟,才自认为比较满意的放下了化妆盒,捧起自己的小竹筐,跟着小武向秋水走去。 王凯坐在秋水房的沙发上,似乎在想着心事。人显得很疲惫,胡子茬都明显的多了很多。 “奴婢给爷请安。”徐静媛来到他面前,恭敬的跪下身子,伏在地上。 身后传来关门声,是小武离开的时候,带上房门的声音。 徐静媛回过头看了一下,确定小武不在房中之后,马上换了一副欢快的表情,向前跪行了两步,用脸颊蹭着王凯的大腿,讨好的道:“主人,您可来了。都把奴婢想死了。” 王凯伸手托起徐静媛的脸蛋,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笑着点了点头道:“说的是真心话不是?真的那么想主人吗?” 徐静媛脸一红,赶忙低下头,喃喃的道:“奴婢说的是实话。这一个多月没见到主人,奴婢整天像丢了魂似的…………”说着,抬起头看了看王凯的脸,接着道:“主人,您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生意上…………?” “呵呵,没有。生意上很顺利,现在佳成被你玩得焦头烂额了已经。”王凯手插进徐静媛的秀发之中摩挲着道:“就是坐飞机累了。” 徐静媛温顺的道:“哪有啦。奴婢只是身在局外,胡乱一说,赶巧了,才出了那么个主意。要是主人心里没那么多事情,根本轮不到奴婢给您出主意的。主人,奴婢这么长时间没有伺候您了,就让奴婢好好伺候伺候您吧。”徐静媛说着,用牙咬住王凯的睡衣下摆,向上撩起。又轻柔的把他的下体含进口中,细细的舔舐起来。心里暗自兴奋:他下了飞机,都没做休息就赶过来了,看来,他对我确实是有情意的。 “主人这次来,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王凯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缓缓的道。 “主人,您只管说,奴婢一边听着一边伺候您。”徐静媛抬起头回答道,然后又把头埋进王凯下身。 “主人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想跟她求婚。然后一起定居到澳洲去。”王凯说着,顿了顿。感觉身下的徐静媛微微一震。只是微微一震,而为自己口交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变化。 “但是,她的父母都在国内,而且还都有工作,肯定不能和我们一起过去。”王凯说着,把手中的烟捻灭,显得很为难的道:“你知道,主人受不了别人的拒绝。但是主人真的很喜欢她。你之前就给主人出过好主意,这次,主人还想问问你。你觉得,主人该跟她表白吗?” 徐静媛似乎没听见,依然默默的为他口交着。 “主人问你话呢,没听见吗?”王凯说着,推开徐静媛的头,托起她的脸追问道。 当徐静媛抬起头来,王凯明显的发现,她的眼圈儿红了。 “怎么?听到主人有了心仪的女人不开心了是吗?”王凯笑了笑道。 “没有。奴婢是…………是替主人高兴呢。”徐静媛吸了吸鼻子,强挤出一丝笑容,接着道:“奴婢觉得,主人…………应该跟她说出来。主人这么好的条件,这么优秀,怎么会有女孩子拒绝您呢?” “呵呵,别拿这话甜格主人。你当初不就拒绝主人了吗?”王凯又旧话重提起来。 “回主人的话,奴婢当初不识抬举,请主人惩罚。”徐静媛明白,王凯又要借题发挥来虐自己了,自己当然要配合,于是又垂下头,恭敬的道。 “你真的觉得…………她应该不会拒绝我吗?跟我撇家舍业的去澳大利亚?” “嗯。回主人的话,奴婢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徐静媛轻声道。 “好吧。”王凯喝了口茶,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我就去跟她表白试试。” 徐静媛跪在王凯面前,低着头,心中万般失落,泪水又不自觉的滑了下来。正自黯然,就听王凯幽幽的对自己道:“静媛…………嫁给我。” 徐静媛猛的抬起头,睁大了满是泪水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凯,一脸的茫然,都忘了哭泣。 “嫁给我。”王凯重复道:“跟我一起去澳洲。你自己说的,不会拒绝。” “奴婢,奴婢没想过。奴婢不配做主人的妻子。”徐静媛心中狂喜,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但是,却又默默的低下了头,哽咽着道:“奴婢被那么多的人糟蹋过,怎么配做主人的妻子?奴婢今生要是能有机会常伴主人身边,随时听候主人的召唤,尽心的伺候主人,就…………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 “傻瓜。你把我想得太迂腐了。我长这么大,破过的处也不在少数,她们怎么算?”王凯说着,又轻轻抚摸徐静媛的头,接着道:“人身体上的脏东西,洗两次澡就没有了。静媛,我要的是你的心,懂么?” 徐静媛呆呆的望着王凯,轻轻点了点头。那梨花带雨的娇美面容,叫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得不为之癫狂。 “答应我好吗?静媛…………”王凯表情凝重,再次轻柔的问道。同时,拿出了一柄瑞士军刀,挑出一片直刀,抵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轻轻一划,在徐静媛“啊”的一声惊叫的同时,一股殷红的鲜血涌了出来。 徐静媛刚要伸手去按他的伤口,王凯却拦住了她。他轻轻抓起她的左手,用自己正在淌着血的伤口,在她的无名指上画了一圈,然后用极其温柔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她。 “嗯嗯嗯,我答应,我答应!”徐静媛用力的点了点头,一下子扑进王凯怀中,把口鼻使劲的埋进他的胸膛,一声尖锐的娇啼,冲破了王凯身上那柔软厚实的睡衣,一霎时,像是把一生的委屈都倾泻了出来似的。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呜呜呜…………”徐静媛边哭边道。 王凯把徐静媛紧紧的拥在怀里,仰头望着天花板,思绪仿佛又回到了一个多月之前———— 那天晚上,王凯从丽景酒店回到自己的住所,心情好到了极点。佳成国际的两位主设计师都应经答应了跳槽的事情,那个项目,呵呵…………早晚还得是自己的。 “徐静媛。这小丫头真聪明!”王凯坐进自己址。他还要再查一下后天的航班信息。 “猪鬃快乐器!”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跳了出来………… “她当时疼得浑身冒冷汗,有这么厉害吗?”王凯自言自语的道,手指习惯性的在搜索栏中键入了“猪鬃 乳房”两个关键词。 回车之后,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搜索结果一下子跳了出来………… 刑讯 酷刑 折磨女犯 剧痛 死去活来等字眼一个接一个的跳了出来。 看着看着,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他越来越心疼的感觉到了徐静媛在自己带上那个东西时候的苦楚。他不忍再看下去,仰起头,手指使劲的按在自己太阳穴上面揉着。 半小时之后,王凯猛的坐直了身体,抄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哥们儿,是我,王凯。呵呵…………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你。嗯嗯,是呀,都忙…………忙到老同学都一年多没见了。那个,你还在省公安厅吗?哦…………还在刑侦科?嗯嗯…………太好了,有个事情想麻烦你一下,当然,对你也有好处。不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后天要去澳大利亚,估计得一个多月吧。嗯嗯…………对,等我回来再和你仔细说吧。好的好的,到时候好好聚聚,嗯,那先这样,挂了,白白。” 挂断电话,王凯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删除百度搜索栏中的关键词,重新输入他的航班号。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拿起手机按下了重拨键。 “还是我还是我,那个…………常彬,还有个事儿忘了和你说。你听好啊,我刚才说的事情,挺严重的。我之所以要回来跟你说,是要亲自参与。我一会儿会写一个文档拷到u盘里,放到我家里的保险柜里面,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会写在里面。啊,呵呵…………我是怕万一飞机出事儿呢?哈哈哈哈…………。没事儿,我不忌讳这个。这件事关系重大嘛,要是我真出意外,你就到我家…………你先听我说。你就到我家把u盘取走。嗐,我知道没那么衰,只是以防万一。行啦行啦,咱下个月见吧啊。嗯,快休息吧,白白。” 再次挂断了电话之后,王凯打开了word文档,想了想,便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起来:常彬你好。我和你说的这个事情,是关于x市的一所涉黑的逼迫大批妇女卖淫的案件,这个地方在市郊的鱼尾山。那里有一个聚富宫大酒店,我说的这个地方,就隐藏在那个酒店的地下………… 两天后,王凯按计划登上了飞往澳大利亚悉尼的飞机。 那边的事情真是很多,王凯心急如焚的拼命工作,每天工作时间都在十二个小时以上,就这样,还是折腾了一个多月才告初见成效。招聘了总经理之后,便又马不停蹄的飞回了国内。 回到国内当天的晚上,也就是昨晚,王凯便已经和常彬坐在了丽景酒店四楼的一个包厢里面。 “我说老王,你这是干嘛啊?刚下飞机怎么的?连胡子都没刮就过来啦?什么大事儿啊?”常彬急切的问道。 “别急别急。咱有的是时间聊。我从澳洲给你带了点儿礼物。”王凯说着,掏出一个红色的方盒,放在桌子上推到常彬面前。 “你这叫干嘛?咱老同学之…………”常彬说着,回过脸看向那个方盒,登时就愣住了,四个金色的箭头对在一起组成的像一个十字架形状的logo下面,是一行金色的外文:vacheron constantin “我靠!哥们,你要我命来的?江诗丹顿啊,我们局长都不敢戴这么贵的表。”说着,连打开看都没看,直接推了回去:“我告诉你啊,这个我绝对不要。咱同学之间,甭整这事儿。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能帮的我绝不含糊,帮不了我也不会给你说去!” “嗐。这是给你买的?只是叫你送给嫂子的。你看看,是女款。”王凯说着,又推了回去。 一通推搡之后,常彬总算勉强收下了,看着王凯皱了皱眉道:“你小子这回是不是闯了大祸了?” “嘿嘿,你还别说。我这祸闯得还真不算大,顶多关个一年半载的。但是,这个事儿对你可是大有好处了。”王凯故弄玄虚的道:“你知道这两年我们周边几个市不断有年轻女孩子失踪的事情吗…………?” 常彬听到这话,浑身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急切的道:“你知道?这个案子压得我们腰都折了!快说快说!” “呵呵,你别急嘛,来,先喝一口。”王凯说着,端起了酒杯。 常彬耐着性子,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又催促道:“你他妈快点儿,别卖关子啦!” “嗯,事情是这样的。”………… …………………… “你说,我有多大罪过儿?能判刑吗?”半小时之后,王凯已经把整件事情的前后经过讲述了一遍,附带问起自己的刑事责任。 “我跟你说。现在我们头儿正和分管交通的李科长争省厅副厅长的位子呢。你这一下子,算帮了他大忙了,你还能有罪过儿?至多意思意思罚点钱了事了。”常彬说着,喝了口酒,接着道:“不过,你还得再去一次。最好叫你那个相好的画一张内部图带出来,那样就更能保证人质的安全了。另外,叫她确定一下主犯都在的时间。” “行嘞,包在我身上了!” “你什么时候去?” “明天上午出发!”…………………… 三个月之后………… 帝豪大厦,是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物。最高处的三层是四星级的宾馆。 8003房间里,徐静媛身着一袭洁白的长裙,在射进房中的阳光照射下,泛着柔和的光晕。长长的秀发像一泓乌黑柔亮的瀑布披在身后。亭亭站在窗前,双手抱着肩膀,静静的眺望着不远处的大海。 一段《套马杆》的优美旋律,打破了房中的宁静。 徐静媛翻开手机的上盖,向后甩了甩头,把手机贴在耳边。 “喂?您好…………哦?薇薇姐,你换号码啦?呵呵,嗯,嗯嗯,我马上储存一下…………嗯,嗐,你别总是这么客气,啊…………呵呵,我哪有那么伟大啊,你再这么夸我,妹妹要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啊,啊啊…………对,我当然记得,怎么了?…………啊?自杀了?她…………哎!她终于还是…………”说着声音哽咽起来,赶紧用手擦了擦眼泪,又接着说:“嗯,嗯嗯。好的,下星期一是吧?好的,嗯,东城陵园吗?我知道,好好…………不用,我自己去不带他。…………恩好的,那我们下星期一见吧。薇薇姐再见。” 收起手机,徐静媛黯然的长叹了一口气,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梆梆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徐静媛浑身一颤,急忙用手擦了擦眼角,跑过去打开了房门。 肖恒那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那张让她朝思暮想了一年多的面庞,带着一丝疲倦,虽然瘦了许多,但仍掩盖不住从骨子里透出的英俊之气。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关切。 徐静媛感觉嘴角有些发抖,原先准备好的话此刻却像是多余的一样,勉强对他笑了笑:“哥哥,你瘦了…………”话一出口,眼圈早红了,两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静媛!”肖恒一把拉过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声音因为喜悦而发抖:“这一年多,你在哪里?把我急疯了都!” 徐静媛再也无法抑制,把头埋在他怀里嘤嘤的啼哭起来。边哭边用拳头捶着他的胸口,撒娇似的哭喊着:“臭哥哥!臭哥哥!这半年多把我想死了!你都不来救我。我恨死你了!呜呜呜…………” 肖恒心疼得像刀割一般,更加用力的把她拥在怀里,轻声的又问:“媛媛,好媛媛,不哭。告诉哥哥,这半年多发生了什么?” 徐静媛不理他,只是钻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哭。仿佛埋藏在心中一辈子的委屈,全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肖恒不忍再追问下去,由着她痛快淋漓的在自己怀里哭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徐静媛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抬起头,双手推在肖恒胸口,望着他的眼睛。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坏坏的抿嘴一笑,柔声对他说:“哥哥…………今天约你来见面,是因为妹妹有东西亏欠你的,想在这里还给你。” “啊?”肖恒一愣,奇怪的问道:“媛媛,你没事吧?怎么说话怪怪的?你别吓我啊。” “呵呵,傻哥哥,妹妹怎么舍得吓你?”说着拉起肖恒的手向房内走去“来,哥哥。妹妹亏欠你的东西,现在就给你。” 两人手拉着手来到床前,徐静媛一把将肖恒推坐在床上,转身按下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提电脑的播放键。抬起手,轻轻解开了那雪白长裙的吊带。 丝质的长裙,轻抚着她缎子般柔滑的肌肤飘落在地毯上。因为里面没着内衣,她那亭亭玉立 曼妙欲滴 张扬着青春气息的胴体,一下子呈现在肖恒的面前。 肖恒惊得目瞪口呆,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正自手足无措之间,电脑里响起了两人曾无数次拥在一起静静聆听的旋律,是那首他最喜欢的《卡萨布兰卡》………… 而随着《卡萨布兰卡》一起缓缓地缠绕上他脖颈的,还有徐静媛那柔弱无骨,洁白细嫩的双臂。刚张开双臂抱住她芊芊的腰肢,她那热情似火的双唇已经压了上来。还没有来得及品味她香甜的津液,那光滑的小猫又调皮的从他臂弯中滑了下去,顺手解开了他的裤带,温柔的退下了他下身的衣物,张开小嘴,伸出香舌,随着漫漫的歌声,轻柔的舔舐着他高昂的下体。 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晕红的两腮,听着她的娇喘吁吁,喃喃的细语。肖恒的任何问题都问不出口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脱掉了上身的衣物,托起跪在地上的徐静媛,一个翻身,把她猛的压在了身下………… 一曲柔情百转的《卡萨布兰卡》完了,接着又是一曲叫人肝肠寸断的《奔放的旋律》,再接着是克莱德曼的《星空》………… 一曲曲柔美悠扬的乐曲,和着两颗久别重逢的心漫漫的呻吟,像两只盘旋缠绕的蝶,翩翩起舞在这城市的最高峰。此时此刻,全世界仿佛都停止了喧哗,太阳温暖的光芒,也只偏心的播洒在这两个圣洁奔放的天使身上。晶莹的汗水,颤抖的呼吸,缠绕的香舌,萦绕耳边的声声情话,像潺潺的清泉,像沁人心脾的花香,像甘甜醇厚的美酒………… 这一刻,这酒店,这城市,这世界,仿佛都醉了………… 这场叫人心醉的缠绵,终于融化在了《斯卡布罗集市》那忧愁的歌声中。两人却依旧紧紧的拥在一起,不愿分开。 “好哥哥,抱紧我,再抱紧些好吗?我怕你一放手,我就会永远的失去你了…………哥哥,我好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 “媛媛,你放心。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相信我。我以后天天这样抱着你。”说着,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贴着她红红的脸颊,柔声说:“嫁给我,媛媛。明天就嫁给我,好么?” 徐静媛把头深深的埋进他炽热的胸膛,浑身颤抖,嘤咛一声哭了出来:“哥哥,谢谢你。谢谢你给静媛那么多美好的回忆。静媛这一生都是爱你的,你相信我。” “媛媛,我相信。我相信!” “可是哥哥。静媛却不能陪你继续走下去了。原谅我好么?” 肖恒猛的全身一震,腾地坐起身,一把抓起她的手,定定的看着她道:“媛媛。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快告诉我!” 徐静媛苦涩的一笑:“哥哥。一定要知道么?” 肖恒不说话,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 “唉…………好吧。哥哥你等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坐起身来到床下,一边用手擦着未干的泪水,一边走到电脑前。几下点击,便展开了一段视频。自己则又坐回床上,面向窗外,双手抱着膝,默默眺向远方。随着电脑里视频开始的声音,两行清泪又默默淌了出来………… “接下来,我们来看下一条消息:我市侦破重大强迫妇女卖淫团伙案件。北京时间今天凌晨一点左右,我市公安干警 武警及武警消防支队,在市刑警支队大队长王长友同志带领下。通过严密的部署和快速有效的突击行动,一举歼灭了隐藏在我市金鱼山金星大酒店地下的容留 强迫妇女卖淫窝点。涉案团伙全部落网,解救受害妇女二十四名。据悉,受害妇女年龄在二十一至二十七周岁之间,全部来自周边城市。此案由于是团伙作案,受害人数众多,影响极为恶略。省委省政府对此案高度重视…………” 后面的话,肖恒感觉完全听不到了。熟悉的新闻内容又一次出现在面前。三个月前,家在邻市的肖恒也听到了这条新闻。他不敢去推测,他的宝贝是否就在那‘二十四名被害妇女’之中?但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跑去徐静媛家门口,整整等了三天。但是只看到她的父母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子,紧锁愁眉的出去又回来。他不忍上前去问,问有没有她的消息,他不忍看她父母的尴尬和绝望的表情。 肖恒默默地转过头,看向徐静媛。良久,才颤抖着声音问道:“媛媛…………这是,是真的吗?” 徐静媛不说话,浑身一抖一抖的点了点头。 肖恒猛的跳起来,一下子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心像碎了,两行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媛媛。我的好媛媛…………这一年多来,你受了多大的罪啊?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给我个机会,给我个机会好吗?让我用一辈子来弥补。” “哥哥,我做不到。”徐静媛摇摇头,缓缓推开了他环在自己身前的双臂,擦了擦眼泪,回过身来,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哥哥,你听我说。静媛从小就知道,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有人救了静媛的性命,静媛唯有以身相许来报答他。你放心,他也爱我,不会叫我受委屈。” “不!静媛。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去找他,我去求他。我可以把我的所有都给他,房子 汽车 公司,我…………” 不等他说完,徐静媛把手轻轻压在了他的唇上,又捧起他的脸,深情的看着他说:“哥哥。不要说了。他绝不缺钱,他要的是我。而我也已经答应了他。静媛不能做知恩不报的小人,那样我一生都会不安的。所以,静媛今生只有选择对不起哥哥了。” “那你还来见我?还和我…………,说明你不是真心爱他的!对不对?” “哥哥,你听我说。这是静媛对你的亏欠,要不了了这桩心愿,静媛一生都不会安心。” “你就不怕被他发现?” “不怕。他知道的。也同意了。” 肖恒沉默了…………是啊,那个人一定是爱他的,不然会有哪个男人愿意为了了却自己女人的心愿,而容忍自己的女人去做这样的事情呢?他又怎么忍心为了得到她,叫她一生都因为自己知恩不报而受到良心的谴责呢? 徐静媛平静的望着表情呆滞的肖恒,又笑了笑,继续说:“这件事情的细节,就由他来告诉你吧。现在,他就在楼下的咖啡厅里呢。” “你要我和你一起去见他?”肖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是呀。”徐静媛说着,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只米黄色的胸罩和一条浅粉色的内裤,回过头坏坏的一笑,又道:“他也有话要和你说呢…………” 帝豪大厦对面的上岛咖啡,二楼靠窗的卡位。 徐静媛低着头,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用搅拌勺在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炭烧里面画着圈。王凯坐在她旁边。对面是一脸怒气,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的肖恒。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的。”王凯说着,拿起面前的香烟,抽出两只,一只放在肖恒面前,另一只自己点燃吸了一大口,缓缓的吐出一团烟雾。 “你他妈的也是那些畜生中的一个!”肖恒狠狠的瞪视着对面的王凯。声音虽低,但是带着强烈的压抑的愤怒。 “肖恒,你不要生他的气。试想一下:要是他没去过那里,又或者他不去举报的话。静媛现在还在过着暗无天日的非人生活呢。”徐静媛抬起头,看着肖恒,平静的说。 “他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个花花公子。你跟了他,我不放心!” “肖恒,请相信他吧。就像你一直相信我一样。”徐静媛说着,顿了顿,苦涩的一笑:“在逃出来之前,我已经被那些魔鬼蹂躏得不成样子。他要是不爱我,会冒着被关进监狱的风险救我出来吗?” “那…………”肖恒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拿起面前的烟点燃,猛吸了一口,仰起头,闭上眼睛,慢慢的呼出。就那样仰着头,用手使劲揉着眉心。 半天,肖恒才缓缓的开了口:“那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们准备结婚。之后移民去澳大利亚了。”说着,她挽起王凯的胳膊“你放心,我们会过得幸福的。” “王凯。”肖恒又坐正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王凯道:“你给我发个誓,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对不起徐静媛!” “呵呵,可以。”王凯淡淡一笑,举起了右手。 徐静媛要待拦阻,王凯轻轻推开了她按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笑了笑,又转回头,表情严肃的看着肖恒,一字一顿的道:“老天在上,我王凯今后要是有对不起徐静媛的地方,叫我不得好死!” 肖恒定定的看着神色庄重的王凯,咬了咬牙,缓缓的说:“好!我就信你一次。但是王凯,你给我听清楚。要是你有对不起静媛的地方叫我知道了…………不用老天惩罚你,我好歹要去那边和你拼命!” “好的好的。”王凯表现出很无奈的神态,转过头看着徐静媛笑了笑。 肖恒又深吸一口烟,向后一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缓缓的睁开,深吸了一口气,向王凯伸出了右手:“我…………祝福你们!” “谢谢!”王凯也伸出了手。 “那你们的婚礼,我…………” “肖恒。”徐静媛打断了肖恒的话“我们没打算举办婚礼。这个星期五就去领结婚证。王凯已经有了澳大利亚的国籍,我这算嫁给老外了。涉外婚姻,可能还比较麻烦呢。” “那你们有没有计划,什么时候移民?” “估计怎么也得半年吧。”王凯接道:“澳大利亚那边也有手续要办呢。” “定下来日子告诉我一声,我去给你们送行。”肖恒看了看窗外,语气显得极为颓废。 “哦。那我们走之前就不想再见我们了呗?”徐静媛调皮的笑了笑说。 “唉!你这鬼丫头!”肖恒怜爱的看着她,一阵苦笑,又道:“我没说就不见了。只要你老公愿意,我随时奉陪。” “那好。”王凯一口气喝干了手中的摩卡,把杯具一推道:“相请不如偶遇,我看就今天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几杯。” “好!就今天。”……………… 五个月之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的登机口外。 肖恒和徐静媛面对面站着,相对无言。 “媛媛。”肖恒深吸了一口气,首先打破了沉默:“到了那边,给我来个电话,好吗?” “嗯。哥哥放心,我一定记着。” “还有…………qq不要废掉。常常留个言给我,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 “嗯。我知道。” 说话间,王凯神采奕奕的走了过来,边走边说:“行李托运完了。” “王凯。那边的衣食住行都弄好了吗?”肖恒笑了笑说。 “都准备好了,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我们会打电话给你报个平安的。” “那就好。”说着,肖恒表情凝重,双手扶在王凯肩上,一字一顿的嘱咐他道:“静媛就托付给你了。答应我,照顾好她!” 王凯笑着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她。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也欢迎来澳大利亚做客。” 肖恒如释重负的放开王凯的双肩,微笑着点了点头。 “老公。我想再抱一下肖恒,可以吗?”徐静媛又露出那坏坏的笑容。 王凯很绅士的摊了摊手,笑道:“请便…………你老公可不是吃醋的。呵呵。” 徐静媛说了声“谢谢”。踮起脚尖,轻轻搂住肖恒的脖子,眼泪哗的涌了出来,肖恒也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肢。 “照顾好自己,别让我为你担心,好么?”徐静媛在肖恒耳边轻声叮咛。 “放心吧媛媛,我一定…………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 半个多小时之后。一架国航的空客333,带着隆隆的呼啸声拔地而起。 肖恒站在机场外,抬头仰望着天空,泪水早模糊了视线。 “媛媛。”他在心中默默地念着:“我的好媛媛,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尾声 一年后,澳大利亚。悉尼纳拉滨湖畔。 一座白色篱笆围拢的三层别墅中。 女主人身穿一件浅黄色的t恤,下身穿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穿一双考拉样子的拖鞋,正在拖地板。 拖了一会儿,拄着拖把杆直起腰来,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上面显示下午六点一刻。 院中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她赶忙提着拖把跑进厨房,向院中望去。只见一辆奥迪a6正在向车库缓缓倒进去。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急忙扔下拖把,跑进卧室,迅速的脱下t恤,又解开牛仔裤的搭扣………… 忽然,她的手停住了。同时,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马上提起正脱下一半的牛仔裤穿好,又重新套上t恤,向后一跃,把自己摔在床上。咬着下唇,一双聪慧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 门开了。男主人抱着四只超市的大购物袋挤了进来。进门之后就是一愣,赶紧放下东西对屋内喊道:“人呢?” 她慌慌张张的从卧室跑出来,跪到他面前,垂首道:“奴婢恭迎主人回家。” “干嘛呢?”他露出一副凶恶的样子道:“怎么不早一点跪在门口迎接?还穿着衣服?” “回主人的话,奴婢睡觉睡得过头了,忘了起床…………”她低着头,怯怯的说。 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在地板上,折射出未干的水渍。 他看了看地板,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随即板起脸又厉声道:“什么?忘了起床?反了你了?说!该怎么办?” “主人…………奴婢知道错了,求主人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饶了你?不可能!去屋里赶紧脱光了,给我拿皮鞭过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嗯…………是,主人。”她说着,极不情愿的站起身,走进卧室中。 他换上拖鞋,走到客厅中间的沙发前坐下,双手抱在头后,微笑的看着卧室的方向。 不一会儿,她赤身裸体,自己戴好了脚镣和手铐的铐环。拿着一根皮鞭来到他跟前跪在地上,把皮鞭举过头顶,轻声道:“奴婢,求主人惩罚…………” 他一把抓过皮鞭命令她站起身来,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 “三天不打你就放肆起来了,真是贱货!说!该挨多少鞭子?” “奴婢,奴婢愿意挨…………一百鞭。”她身体微微颤抖着回答道。 “好!转过去,给主人报数儿!” “是!主人。” “啪” “呀!嗯…………一。” “啪” “二,嗯嗯。” 他手中的皮鞭,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上下飞舞着。 但是。 细看他的眼中。 却闪烁着温柔的 怜爱的光芒………… 三年之后,还是在徐静媛生活了十几年的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帝豪大厦。 肖恒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门口一块一人高的牌子旁边。牌子上贴着一副挂像: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身穿洁白的婚纱,手挽着一袭黑色礼服的肖恒。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一辆出租车慢慢的停在了门口。 王凯从副驾驶走下来,回身拉开车门,徐静媛笨拙的在他手臂下钻了出来。浑身上下已经明显的臃肿了许多。右手扶在肚子上,被王凯搀着,走上了帝豪酒店门口的台阶。 “静媛!王凯?你们真的来啦?”肖恒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兴奋的跑了过来。 “来哥哥,拥抱一个呗…………”徐静媛顽皮的笑着道。 “别别别,再把你肚子碰了,王凯还不得跟我玩儿命啊?”肖恒笑着摆了摆手,又道:“几个月了?” “六个月。”徐静媛微笑着低下头,又摸了摸肚子,满脸的幸福。 “肖恒。我没叫你失望吧?看看你妹,现在是又白又胖啊。”王凯拍了拍肖恒的肩膀道。 “呦,这是谁呀?静媛!哈哈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肖恒身后传来。 门口挂像上的那个姑娘,手提着婚纱的裙子,跑了过来,一把拉住徐静媛的手,高兴的道:“哎呀,还是这么漂亮。不愧是我们的校花。” “小玲,恭喜你呀。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呵呵,还得感谢你让步呐,要不我能把他追到手吗?” “都老大不小的了,别尽瞎逗。来,见见我老公,看还认识吗?”徐静媛说着,把王凯拉了过来。 “那还能不认识?王大帅哥嘛。当初他追你追得可够辛苦的。你们也是有缘终能相伴哈。” “好了好了,别闹了。静媛他们远道来的,一定累了。先叫他们去后面花园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吧。”肖恒拉了拉妻子的手道。 “看看,到现在还这么体贴呢。也不怕人家王凯吃醋。”小玲说着,看了看肖恒佯装愠怒的脸,一吐舌头,拉起徐静媛的手道:“跟我来吧,先到后面歇一歇。” “你慢着点儿,她怀着呢…………”身后传来肖恒不放心的叮嘱声。 帝豪酒店后花园的一只白色长椅上,徐静媛依偎着王凯坐在上面。周围是成荫的绿树和盛开的各色鲜花。 王凯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啊,啊啊。嗯,到了。怎么?…………刚三天不见,又想主人了?好了好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主人和你媛姐过十来天就回去。嗯,挂了。” “安妮来的电话?”徐静媛抬起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安妮?”王凯抬起手,搂住徐静媛的肩膀问道。 “以美智子的性格一定不会这么粘你的。”徐静媛调皮的忽闪着眼睛道。 王凯开心的笑了,用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一刮:“就你聪明!” “对了。你觉得安妮和美智子她们哪个更好些?”徐静媛微笑着问道。 “干嘛?吃醋啦?” “我是会吃这种醋的人吗?要连这么一点儿信任都没有,我会千方百计的给你找奴?” “嗯。你知道我的心在你这里就好。”王凯拉过徐静媛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心道:“美智子是日本人,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的性格中,热情奔放的成分很多,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属于聪明活泼型的;安妮是中国人,相比之下更显得羞涩婉约些,属于内秀型的。说实话,她俩的优点加在一起,该算是第二个徐静媛了。” “就你嘴甜!”徐静媛说着,在王凯的胸口轻轻锤了一下:“往边上坐坐,我想在主人腿上躺一会儿。”徐静媛坏坏的一笑道。 “你这样,也叫跟主人说话呐?真要被你反推了啊。”王凯边说边往另一侧挪了挪。 “老公。”徐静媛躺在王凯的腿上,轻轻闭上眼睛,幽幽的道:“记得我在那个地下魔窟中受罪的时候,曾经做了一个梦。” “哦?说来听听…………”王凯爱怜的抚摸着徐静媛的长发,轻柔的问道。 “嗯。我梦见有一个人,被光环萦绕着,来到我面前对我说,他是我的主人,他会派他的信使来救我,带我到他身边。后来,你出现了。”徐静媛微微一笑,似乎在回忆着一段幸福的甜蜜:“你把我救出来,我的梦实现了。可是,我总在想,这个梦的预示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要是的话,为什么只叫我看到了前一半呢?” “然后呢?”王凯笑了笑。 “直到我怀孕,又给你介绍了安妮和美智子之后。我们不再有肉体的接触,我心中渐渐积累了对你强烈的渴望,我才明白了这个梦的寓意。我才发现自己好傻。其实,那个主人一直在我身边,在我的心里,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王凯用手指按在徐静媛柔软的嘴唇上,会心的一笑道:“我也知道,我不但知道他的名字,我还知道,你,我,安妮,美智子,我们其实…………都是他的仆人,对吗?” 徐静媛看着王凯俊朗的脸颊,脸一红,羞涩的笑了………… (全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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