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回 母子猜测 齐湘君红唇轻吐道:「具体的详情究竟如何?」 一旁的车少君亦露出细心凝听的神色。 闻言,关南阴沉着脸,将日间暗中潜入公孙府面见公孙晴画的整个过程,详
细地复述了一遍,最后恨恨地道, 「那贱人如巫神女所言般已怀了燕氏的种,回去娘家只是为了给她爹娘汇报
喜事。我虽私下与她见了面,但别说与她再续旧情了,她连今后再跟我见面都不
肯,更别提说动她当我们在姜氏的内应。」 关南那英俊的面庞罕有地露出一丝不甘,及毫不带半点掩饰的狞色。 「哼,那贱人既然移情别恋,那便没有必要再去争取她。她还要在公孙府里
小住数日,我会叫公孙子昂暗中把他姊的安胎汤换成落子汤,让那姓燕的小子在
大败之前先尝一尝失去骨肉的滋味。」 话音落下,一旁的车少君眉头当场即皱了起来。 他跟关南相识有十数年,素知后者一直都是一个极度有自制力,绝非喜怒形
于色的人。 车少君甚至从来不曾看见过,关南像眼下这般失分寸地恼羞成怒,且毫不掩
饰对燕陵的恶意。 车少君自知成大事者不可拘于小节,他虽生平为人磊落,可想要成就大业,
在这过程中就决不能妇人之仁。 只是,纵然如今他已对争取燕陵一事彻底死心,既不能争取于他,便决意抛
开一切视其为自己毕生最大劲敌,将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去打击他及其身后的家族
,用尽一切力量将他击溃。 但听到关南竟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及她腹内仍
尚未孕显的胎儿,以双方敌对的立场,车少君仍觉得这是万般不妥的举动。 何况关南此举于他们的大计并无半分作用,纯粹是出于泄愤之举,令他罕有
的心感不赞同。车少君没有多言,而是将目光投向身旁的恋人。 齐湘君容色不变,语气却极度罕有地隐含一丝不悦。 「眼下是我们与右相倾力合作之际,不论是对付申遥君还是对付姜氏,都值
最关键的时期,绝不容节外生枝。」 关南那英俊的面庞略微的沉了一下。 换过说这话的是其他人,而非眼前这身份尊贵无比的巫神女,关南保证必赏
给对方一剑,但现在自是难以说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他将目光投向身旁的车少君,见到后者也微微一颌首,点头道,「我也觉得
此举并不妥当,有害无利。」 关南终明白过来,知道他的举动不但齐湘君不同意,车少君亦不赞同。 当下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沉声道:「既是如此,关南明白了。」 这时,他又见到齐湘君淡淡的道:「此外,公子还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尚
不自知。」 「就是公子实太过于轻视燕陵,认为他就算成为了剑圣闵于的传人,而他流
落殷地仅一年时间,他的武技绝不可能强到什么地步。」 齐湘君缓缓地正色道,「倘若三日后的王宫宴会上,公子仍然抱着这样的想
法,公子不仅无法达到重创他的最终目的,甚至还不排除会饮恨在他剑下的可能
。」 关南面色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但不管车少君还是齐湘君,都看到了他脸上流露出的一丝不屑与不服。 显是他虽没有当场开口反驳,仅是因为齐湘君无与伦比的尊贵身份,他心中
对此实仍不以为然。 齐湘君轻叹一口气,道:「燕陵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以至连湘君亦无法看穿
他,只看我们秘密发现他的身边有飞鹰族高手跟随这点,公子便已不可轻敌。」 「何况只要燕陵有剑圣两三成的真传,便已有致公子于死地的可怕实力,我
们今次的最终目的是要让燕陵不得不亲自下场,以迫他在世人面前展现出全部实
力,公子如若轻敌,不但会彻底打乱我们的部署,后果更将不堪设想。」 关南听得面色阴沉了下来,一语不发。 齐湘君这时放缓了声线,如星月般的一双美眸定定地注视着关南,直瞧得后
者一颗心陡然仆仆狂跳之际,方柔声地对他道,「湘君知道,公子对羽哥将琳阳
郡主安排许配给夫白一事仍耿耿于怀,请公子放心,湘君定会帮羽哥在这方面对
公子做出满意的补偿。」 她话音落下,车少君忽然缓缓的起身道:「为了确保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
湘君将会施展上趟她曾说过的那种巫庙秘法,以策万全,我会在王城静待你们回
来。」 关南终猛然醒悟到巫神女投向自己的美眸里,盈盈流淌的某种事物是什么。 他脸上现出难以置信之色,激动得张口结舌道。 「巫神女万金之躯,又是世子的未婚妻子,关南怎,怎能……」 刚才还弥漫在他面上的一切负情情绪,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难
以抑制的涨红,慌忙欲起身。 车少君那双宽厚有力的手按住了关南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座位上去,一丝
隐晦的酸意从他的双目掠过,一闪而逝。 随即温和地道:「不用有任何的心里负担,即管好好地与湘君享受。」 言罢,便大步的离开了。 ※※※ 入夜。 公孙武目送燕陵所在的车子缓缓驶离,直至转入街道的尽头消失不见,方收
回目光,独自返回后堂。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正坐于堂中上首处,正独自一人静静品着清茶。 「父亲。」公孙武恭敬上前施礼。 公孙朔头也不抬地淡然问:「怎么样?」 公孙武坐下后,细细思索了一小会儿,方沉着声答道:「很不简单。」 公孙朔似乎并不感意外地问,「哪一方面?」 「纯以武者的眼光,我无法看透他。」公孙武径直了当地道,「他的性情也
与传闻中的很不一样,现在我同意父亲此前的猜想,月姬之子能在那么严峻的危
险形势下逃出生天果然有奇遇,且是非同一般的奇遇。」 「另外,他也对晴画很好,连带大嫂也对他印象极佳。」公孙武不忘补充道
。 「那就好。」 公孙朔端着茶杯的手掌一凝,长舒了一口地将杯子放下,方轻叹道。 「外人虽羡慕我们公孙氏多年来一直于朝堂之争中保持中立,殊不知其中的
艰辛与凶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覆的境地,而选择与姜氏联姻,正是无奈中的
举措,只可惜文儿一直不能理解,仍枉顾我的话与靖川公子私下往来,唉……」 公孙武沉默不语。 说着,公孙朔那张坚毅的面庞露出一丝苦涩。 「大王的病如今虽看似大有好转,但我却知道大王已病入膏肓,纵强撑亦已
时日无多。待大王驾崩之日,便是整个楚国变天之时,希望那个时候姜氏与我公
孙氏可躲过这场浩劫。」 ※※※ 燕陵回到姜氏之时,夜已深。 公孙晴画当前作为燕陵明媒正娶的第一位妻子,身份高贵,不但有份出席王
宫举办的宴会,更有资格进入宴会主殿,这点连燕陵两位表兄长都欠缺这份资格
。 因此在三日后的宴会举办开始前,燕陵便会前去将她接回来。 回到家族后,燕陵第一时间就前往他母亲所在的小楼。 尚未到园外,隔远远的他就看见邑上公子祁青似乎刚与他母亲谈完事情,从
二楼的书斋中走了出来,姜卿月将他送至门外的长廊处。 祁青步出书斋后,却并未向着长廊离开,而是突然停住了脚步,似是忍不住
回过身来细细凝神看着面前的姜卿月。 虽然隔得远看得不是很真切,但燕陵知道,祁青此刻面上的神情定然有些怅
然。 盖因自二人从恋人恢复到往昔的关系之后,祁青便再没有在夜晚来过姜卿月
的这座小楼中。 而今晚的到来,定令祁青忆起此前与姜卿月相恋时,晚晚在这里过夜的幸福
过往,以至心生感触,罕见的流露出了不舍之意。 燕陵这外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姜卿月自然更不例外。 借着长廊处悬挂的朦胧宫灯,燕陵隐约瞧见他母亲秀美的玉容流露出一丝柔
情。 知她见祁青忍不住停下脚步来回望自己,没有立即离开,定然是从后者的眼
中看到了对自己流露出的浓情爱意,芳心感到触动。 她盈盈迈动着裙下的一双莲足,端庄窈窕的身子向前走了几步,几乎挨近到
了祁青的身前去,接着略微抬起螓首,美眸与祁青做深情的凝视。 片晌之后,燕陵就看到他母亲袖口处伸出一对纤纤玉手,就这么轻轻的搂住
了祁青健壮的腰身。 祁青浑身一颤,似是完全没有想到,姜卿月会突然作出过往与他相恋时的亲
密举动,以至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双手终于紧紧的回搂住了姜卿月那动
人的胴体。 看见母亲与她的前恋人在小楼的长廊外不舍相拥,燕陵愣了一下,不由得停
住了脚步。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小会儿,随即才分开来,祁青怀着欣然的心情,步伐轻快
的步下楼离开。 待到后者的身影消失在夜幕后,燕陵才举步走上前去,来到母亲所在的书斋
。 姜卿月坐在书桌前,面色红润,眉梢眼角间流露着一丝动人无比的妩媚风情
,美得不可方物。 燕陵心中倍感奇怪,魔女临走前曾神秘兮兮地对他说过,她有七八成的把握
可令他爹娘重修于好。最近两天燕陵也曾私底下找过盛雪问过话,后者是有些羞
涩的给他透露了少许。 所以燕陵知道,他爹娘重修与好这件事已有了些眉目,他也能够感觉到姜卿
月这两日心情显然比往日要好了很多,当然是在这件事情上有了不俗的进展。 但现在他看到母亲在与祁青临别相拥后,一副春情流动的模样,又令他感到
备为奇怪,甚至都有些疑惑于母亲是否又要与祁青旧情复燃。 只是想想又觉不像。 如若两人旧情复燃,祁青就绝不会是刚刚那副触景生情的惆怅模样。 想两人当初在一起,私底下无人时亲起嘴来有若天雷地火般的样子,姜卿月
也绝不会只是跟他轻拥一下那么简单。 此个中情况着实让燕陵有点摸不着头脑,寻思着有机会定要分别与他的爹娘
细细询问。 「陵儿,你来了,今日到你岳丈家中怎么样?」 母子二人坐下之后,姜卿月便有些关切的问道。 燕陵将日间所发生的事,没有一丝隐瞒的告诉了姜卿月。 姜卿月听完后,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前脚才通知公孙府,靖川公
子后脚就提前在那等候,公孙府中必然有车少君庵藏的眼线。」 燕陵皱着眉头,道:「还有晴画怀孕一事,这件事我们根本没有提前知会公
孙府,孩儿实不知靖川公子跟公孙子昂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顿了顿,他又沉着声续道。 「还有另一件更严重的事,就是三日后的御前比武上,孩儿会代表姜氏亲自
向大王提出挑战靖川公子的要求,这件事情是孩儿近两日才临时决意的,为何靖
川公子会提前得知此事?」 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他们原先与魔女的计划,是既然申遥君的心腹临安公子吕穆打算挑战
靖川公子,那么姜氏这边就由实力稳胜于祁青一线的秀璃亲自挑战年仲。 只是过后燕陵思来想去,觉得秀璃武技虽然强横,有相当大的可能击败年仲
,但是要在比试之中杀掉他却相当困难。 而临安公子与靖川公子的剑术应该是在伯仲之间,两人最多也就拼个两败俱
伤的局面,并不能够有力的重创车少君手中的力量。 所以燕陵才最终决定要在御前比武上展露一部分实力,由他亲自出手对付靖
川公子,只要将后者杀掉,就可以断去车少君一只有力的臂膀。 由于是临时决意,他的决定仅姜卿月、燕离与秀璃三人知晓,当下就连魔女
都还没有来得及通知,珊瑚辛奇等人更是完全不知情。 靖川公子又是如何这般笃定三日后的比武上,燕陵一定会对上他靖川公子? 姜卿月玉容显得相当凝重,「此事自然不可能从我们身上泄露出去,唯一的
可能,就是陵儿的身份已隐隐被人察觉到,而靖川公子与他身后的车少君,极可
能会用某种手段来逼迫陵儿不得不去挑战他……」 「至于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当然不用说,若真是如此,我们接下来这几日定
要小心谨慎。」 燕陵心头听得「咯噔」了一下,盖因他母亲的猜测并非不可能。 只要他的身份被人猜出,那么所有姜氏的敌人都知道,只要彻底将他燕陵击
溃,整个姜氏便等若彻底崩溃。 从殷地归来的这段时日他一直保持低调,照理来讲,是绝不可能泄露他剑圣
传人的身份的。 唯独的例外,就是出身于巫庙,与魔女一样拥有超凡精神异力的巫神女,他
燕陵自始至终最心爱的女人! 齐湘君或许早便已猜到了他的身份,因此对他的态度才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改
变,变得那般亲近于他。 而她亲近自己的原因,更主要的还是为她心爱的情郎。 如若能招揽到自己,不仅能得到姜氏的助力,更等若获得殷下行宫的支持,
这对任意一方包括车少君在内的势力而言,都是无与伦比的巨大诱惑,没有人能
抗拒。 齐湘君该已察觉到自己发现她已非完璧之身,已是不可能接受她的招揽。 因此,恐怕她已十分果决地抛开与自己过去的一切,全心全意助她心爱的情
郎来对付姜氏。 姜卿月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肯定已猜到了相同的事情。 燕陵的心中泛起透骨酸心的刺痛,悲酸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道。 「娘的意思是说,在王宫宴会举办前的这几天里或许会有事发生?」 姜卿月轻望了爱儿一眼,面色凝重道:「自然不排除这个可能。」 燕陵强忍心头刀绞般的刺痛,「如此说来,孩儿觉得应该是时候了。」 姜卿月轻轻颌首,她当然知道爱儿的话是什么意思。 眼下他们手中掌握着隐藏在姜氏内,各大势力的内奸眼线名单共计五十余人
。 这些人一直隐藏在姜氏中作敌人的内应,之所以暂时没有拔除掉这些钉子,
是出于不想打草惊蛇。 而今日燕陵暗中偷听到靖川公子与公孙子昂的对话,令母子二人生出警惕,
那些欲将姜氏除之后快的势力,极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几日对他们动手。 既然发现敌人有可能提前发动,那么他们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藏下去。 只见姜卿月美眸微凝的道:「明日,娘便将在外办事的族中精锐暗中全部召
唤回来,这两日陵儿尽量留在族中,以控制大局。」 燕陵点了点头。 从母亲所在的小楼出来,燕陵的心头有些郁结难解。 脚下不自主地往珊瑚三女所在的院落行去。 行至秀璃所在的小院外,燕陵见到她的小屋中仍透着灯火,知她尚未睡下,
刚欲抬脚进去时,敏锐的听觉便听到了沐浴的水声。 燕陵知道秀璃为了在三日后的比试上取年仲之命,一直在刻苦修炼,勤练至
现在才有时间沐浴,心中一软便停下了脚步,准备稍后再过来。 一路继续往院子内深入,经过千卉所在的院落时,后者屋子已经吹熄了灯火
,燕陵当即径直往里,准备先去找珊瑚。 然而刚到珊瑚所在的院子外时,燕陵的耳边却听到了辛奇熟悉的喘气声,以
及珊瑚那娇柔细细的动人轻喘声。 显然两人此刻正在屋内亲热。 虽然从声音听来,辛奇和珊瑚似正在屋内亲嘴拥吻,并未登榻行欢。但此刻
夜色已深,除非燕陵主动现身,否则辛奇将珊瑚抱上榻去操弄是定然的事。 燕陵的心中再一次涌现起酸痛难禁的感觉。 因齐湘君而带来的深深失落,令他不愿在眼下这等时刻主动现身。 略一犹豫了,他轻叹了一口气,最终从原路折回。 重新回到秀璃所在的院子时,后者已经沐浴完,正轻步准备走回小屋。 当燕陵瞧见秀璃终一改往日的甲胄装束,而是换了一身婉丽的青翠宫裙,腰
系彩带,裙摆下隐若隐现的青色绣鞋款步轻柔地踏出,乌黑的秀发轻束,那秀丽
出尘而又不失轻雅的着装,令见惯了她飒爽一面的燕陵,竟是生出了浓烈至极点
的惊艳之感。 「秀璃姐。」 「陵弟,你回来了?」 秀璃轻抚着半干的秀尾往他瞧来。 当她不经意间看见燕陵望向她的双目中,正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炽盛火焰时,
那张婉约秀丽的面容不禁露出浓浓的讶异。 先是一愣,紧跟着反应过来之时,燕陵结实有力的双臂已紧紧搂住她的腰身
。 秀璃面上一红,后者滚烫的嘴唇已重重朝她湿润的红唇吻了下来。 第八十三回 无意发现 「唔,唔……陵弟……」 被燕陵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搂抱住,两个人的嘴唇重重的贴吻在了一起,秀
璃面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 自两人在殷境确定了关系,并初次发生的夫妻关系之后,两人如眼下这般在
夜深人静时拥吻亲热,已不知有过多少回。 但过去燕陵每趟与自己亲热时,他的动作大多数是非常温柔的,双方之间的
性爱也是水乳交融般的和谐,这还是两人相识以来,秀璃第一次看见燕陵这般兴
奋的模样。 秀璃不但被他搂得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更被燕陵粗暴地吻得几
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当唇分之时,秀璃已略带喘息地道,「陵弟,你,你这是……」 燕陵目光火热的凝望着眼前这动人无比的秀伦美人,目光灼灼地道,「秀璃
姐,你今晚这身装扮实在是太美了。」 「我才发现,秀璃姐你竟然可温婉美丽到这种地步……」 闻言,秀璃微抿着红唇,低低说道:「照陵弟的意思,便是说我平时穿的不
好看了。」 「当然不是这样,秀璃姐平时的着装英姿飒爽,我不知多喜欢呢。」燕陵忙
道,「只不过见到秀璃姐你今晚换上了我们中原女子特有的宫裙,整个人变得婉
约端庄,才惊觉秀璃姐你丝毫不比我娘差多少。」 秀璃的心思虽从来没有放在男欢女爱的事情上,对于是否得到燕陵的宠爱,
她亦从不刻意主动追求,但听到他发自肺腑的称赞,她终究是女人,听到心爱的
郎君这般称赞自己,芳心深处难免地有些欢喜。 燕陵目光火热,忍不住轻抚着她的腰臀,赞叹道,「秀璃姐这身衣裙是我娘
给你的吧,看着有些眼熟呢。」 闻言,秀璃有些羞涩地微一抿嘴,轻轻点头。 数日后的王宫御前比武上,她自是不能以平素的装束出现,那样有很大可能
会暴露她殷下九卫的身份。 而珊瑚的身材娇小玲珑,千卉身段稍腴,同时亦比她要矮上不少,唯独姜卿
月不论身高体态都与她非常接近,因此姜卿月日间刻意为她挑选了许多精美的衣
裙,最终她只选了几件。 但外人并不知晓的是,秀璃为了换上这身衣裙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因这几件衣裳毕竟是燕离最心爱的妻子姜卿月穿过的,穿着心仪之人爱妻的
衣物,秀璃总感觉心中有种格外的异样之感。 但最终下定决心换好了衣服之后,却惹来了燕陵从未显露的兴奋,这却是秀
璃事前没有想到的。 这时,她感觉到身体忽然「腾」的一下腾空而起,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燕
陵已拦腰将她横抱了起来,快速的走进屋子里。 秀璃脸色微红,她知道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是什么,却并没有拒绝。 就这么任由燕陵将她横抱到了屋内的榻子上,燕陵轻轻将秀璃裙摆下一对秀
气的青色绣鞋褪下,看到秀璃的裙下那双秀美的洁巧玉足包裹着洁白的薄袜,他
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了她那双柔嫩的足心,目光火热的爱抚了起来。 「秀璃姐,你穿的袜子也是我娘的么?」 横躺在床榻上的秀璃,感觉到自己的双足落入到情郎的一对火热大手中,身
体立时泛起一阵阵酥麻之感。 「嗯……」 听到他的话,她抿着嘴唇,琼鼻里微微哼应了一声。 可当下一刻,秀璃却吃惊地瞥见,燕陵在听到她的回答之后,竟是无比兴奋
地捧起了她的一双脚,直接将整张脸埋进了她的两只脚心去,兴奋地嗅闻着她的
两只足心,甚至还在闻着她的两只脚心之时,还伸出舌头来逗弄她。 秀璃整张俏面「腾」地一下,便涨得通红。 她平时所着的长袜出产于魔女族,不但透气吸汗,且极具弹性,她平素穿惯
了这种上品织物,一时没法接受中原百姓所着的普通布韈。 而姜卿月平素穿的短袜同样出产于魔女氏族,质地轻柔,着感极佳。但因多
余的都给了珊瑚与千卉她们,因此姜卿月便将自己穿过的一些余剩的换给秀璃。 她与珊瑚的关系较为亲近,后者颇为喜欢她穿的长袜,二女偶尔有相互换穿
的习惯,因而秀璃也便一并从姜卿月那儿接收了这类贴身衣饰。但她却没有想到
,自己换上了后者曾穿过的袜子后,竟惹得情郎这般的亢奋。 此刻,看见燕陵将她两只脚捧在自己的面前,鼻子用力的嗅闻着,那满脸陶
醉的模样,秀璃脸色涨得通红,只能紧紧咬着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幼年时在流离失所的环境中生存,长大后极少将情绪显露在脸上,虽然与
燕陵已有了夫妻之实,双方的关系也早已经定下,但秀璃一直都非那种贪图享乐
的女人,对于男女之事亦只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从不主动刻意去追求。 只是饶是如此,见到燕陵忽然这般迷恋她的双足,仍让秀璃心中升起一种难
言的羞意。 由于刚刚沐浴完的缘故,燕陵握揉着秀璃的脚心,感觉到手中的玉足分外的
柔软与温暖,嗅闻之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味,透过薄薄的白袜穿透进自己的鼻
间,那美妙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秀璃姐,你的脚真香。」 这次她换上姜卿月穿过的衣裙,无意间让燕陵第一次意识到,秀璃的容貌气
质虽与她母亲完全不同,但两人的身材其实非常接近,甚至与魔女亦相差无几。 特别是燕陵曾亲眼目睹过,他母亲与邑上公子在榻上行房,浑身一丝的样子
,细细与眼前的秀璃对比,更惊觉二人身体的高度相似。难怪他母亲的衣裙鞋袜
穿在秀璃的身上,这般的完美贴身。 燕陵迷恋的吻抚着秀璃的一对玉足,手心不停的摩挲着她的足心和脚背,隔
着轻柔的白袜,温柔地捏揉着她包裹在袜子里的十根纤纤的脚趾。 一边吻,嘴唇一边慢慢的从她的足袜一路吻到她浑圆修长的小腿处,淡淡的
足香盈息,令到燕陵胯间的阳物已是硬得发涨了。 「秀璃姐,我要脱你身上的衣裙了……」 「嗯……」 横躺在榻上的秀璃,此时早就已经面色潮红,她侧着脸庞,嘴里轻轻应了一
声。 燕陵随即驾轻就熟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裙。 很快,秀璃那有若羊脂白玉般的动人裸体,便呈现在他眼前。 燕陵的目光火热地细细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具美得晃眼的绝美胴体,心头忍
不住欲火熊烧。 如非秀璃今夜无意间穿上了她母亲的着装,他怕是还没有发觉到她与自己心
爱的母亲身材竟是这般格外相似。 直至此刻,燕陵仍然尚未拥有与魔女享受鱼水之欢的机会,对于他而言,这
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度的遗憾。但今夜从秀璃身上发现,却是一个相当大的意外之
喜。 燕陵掰起秀璃一条美腿,将其架在了自己的右肩上,他微微侧过脸去,亲吻
着秀璃浑圆如玉的小腿,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秀璃面上露出的每一个表情。 在他所拥有的几个女人中,秀璃的性情最为清冷,当初初次见面,她给自己
便是一种冷傲如冰雪般的感觉。 除了在面对自己以及珊瑚千卉这几个有限的最亲密的人之外,面对其他人,
秀璃永远是那副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即使平日里总嬉皮笑脸,胆大包天,什么都不怕的辛奇,面对眼前的秀璃也
是又敬又怕,唯独像见了猫儿的老鼠一般从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可是她在榻上那动人无比的美态,却是只有自己才能够独享,想到这里,燕
陵心中忍不住一阵自豪,伸出了双手,熟练地揉握上了秀璃胸前那对正因急促呼
吸而不住上下起伏的雪乳。 柔滑雪腻的触感,让燕陵心头更是忍不住一阵阵赞叹。 除去魔女之外,就应当属秀璃胸前的这对椒乳与他母亲一般硕陀浑圆了。乳
峰上的两颗乳珠,亦与他母亲一般的嫣红迷人。 想到这里,燕陵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火热的对她说道,「秀璃姐,你转过
身来。」 玉体横呈在榻上的秀璃,闻言紧咬着嘴唇,满脸涨红的微微偏过螓首,顺从
的按照燕陵的意思背过身去,变成伏趴在床榻上。 「臀再抬高一点,秀璃姐……」 听着身后情郎那火热渴望的话语,秀璃红着耳朵,身子朝榻子前倾,优美的
腰臀则向后翘挺起来。 身后的燕陵,瞧着秀璃那嫣红美丽的花穴与丰硕的雪白美臀,已尽皆完全地
展露在自己眼前,那动人无比的画面,足以令世上任何一个男子心荡神驰。 燕陵胯间的阳物,立时硬得几乎要破裤而出。 他双手忍不住抚上了秀璃两边美丽的臀瓣,手心温柔地揉搓着她充满弹性的
雪肉。 燕陵回忆起当日,他躲在母亲的小楼处,意外偷看到母亲与邑上公子行房时
。 邑上公子扶着他母亲优美的香臀,后者温柔的伏趴在榻上,丰满的乳房压杂
在床面上,而邑上公子则从身后扶着他母亲的两片臀瓣,一边用力的前后抽送,
手掌还不时地拍打着他母亲的香臀。 那一幕至今仍印记在燕陵的脑海中,时刻回想起。而秀璃的雪臀,亦像他母
亲那般丰满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燕陵伸出右手,微微将秀璃的纤腰往下按去,后者顺从地趴下。 秀璃胸前一对乳房立时因压下的动作而贴至床面上,硕挺浑圆的乳球当即从
两边压砸出两团柔腻的雪肉出来。 秀璃的腰臀与他母亲一样呈葫芦状,皆是腰身美丽纤细,而到了粉臀部处时
又向两侧撑开一个优美至极的弧度。 看到这一幕,燕陵再也忍不住了。 他微微喘着粗气,飞速的退去下身的裤子,连上衣都还未来得及脱,便挺着
那根已经硬到发烫的肉具,一只手抓揉着秀璃的臀肉,另一只手扶着阳根将暴涨
的龟头抵在了她微微湿润的花唇处,上下来回的拨弄着。 当感觉到龟头已然沾满了花蜜,且抵至在了花穴的入口处后,燕陵微微低员
着道,「秀璃姐,我进来了……」 「嗯……」身下的秀璃轻应一声。 燕陵两手扶着她的腰身,下体缓缓朝前一送。 坚硬的阳物随即便破开两片软腻的花唇,缓缓进入到了一片紧致柔腻的嫩肉
之中。 「嗯啊……」 伏在床榻上的秀璃,红唇立时忍不住哼出一声动人的娇吟。 「嘶……啊啊……」燕陵也微微喘息着。 感受着阳根被花唇尽数吞裹时那种动人的极致美感,微微开始轻摇缓送。 「啪,啪,啪……」 燕陵的腰胯有节律地撞击着秀璃浑圆的美臀。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黝黑的肉具此时在秀璃雪白的臀缝中间若隐若现,
这血脉贲张的画面,足可令任何一个男人欲火焚身。 「啊……秀璃姐,你的身子好紧啊……」 燕陵微微喘着粗气,一边缓慢地抽送,一边舒爽的说道。 秀璃的体态虽不如珊瑚那般娇小玲珑,但两人当初确立关系的时候她仍是处
子之身,从未经过别的男人。 因此哪怕是现如今,每次当燕陵与秀璃欢好时,都能清晰感觉到她花穴无与
伦比的紧致,唯同是处子的珊瑚可以比拟,这点便连千卉与公孙晴画亦有所不如
。 毕竟后二女一个在跟随燕陵之前已是人妻,而飞鹰族之主辛历又极度宠爱千
卉,纳其为妻之后几乎要夜夜与她行房,紧致方面自是难以与处子身的珊瑚及秀
璃相比。 而公孙晴画虽此前未曾嫁人,但毕竟曾与靖川公子相恋过一段时间。 观靖川公子关南雄阔的体躯,大抵可以猜想到他那根器物的雄壮,公孙晴画
婚前与靖川公子行房的次数或许远不能与千卉相比,但她的身体毕竟曾多次容纳
过靖川公子的粗壮器物,多少肯定会曾撑开些。 因而似秀璃这般的紧致,实是件难能可贵的事。 「呃……嗯……嗯……」 燕陵压伏在秀璃的身上,逐渐加快顶弄的动作和力度,身下的秀璃已因激烈
的交合动作,而令到她雪白的裸背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她的呻吟亦不像珊瑚或千卉那般放开,而是习惯于刻意地压抑着,断断续续
。 回想起秀璃平素里束着长发,英姿飒爽的模样,燕陵忍不住伸出手,将她系
着秀发的那根丝带解开,让她乌黑的如云秀发散落在裸背上。 随着黑发的解开,秀璃的身上除秀丽之余,又增添出一种平日里从不曾在她
脸上看到的妩媚之感。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急促地响起。 燕陵喘着粗气,用力的顶弄着,坚硬的阳具在滑腻而又紧致的花宫内来回出
入,棒身带出大片粘粘的蜜液。 他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从后面进入到秀璃的身体里。 这么用力狂顶了二三百记,直顶得秀璃红唇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 燕陵突然伸出双手,捉住了秀璃洁白的玉腕,将她的上半身从床榻上拉了起
来,接着又再度用力的狂顶。 「啊……啊……」 秀璃被身后的情郎顶得魂都差点酥了,她脸色已一片潮红,一双美眸也半睁
半闭,但红唇却依旧紧紧的死,咬着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呻吟声。 「啊……秀璃姐,我要射了,跟我一块去好么?」 燕陵一边抽送,一边凑近她的脸颊旁,在她珠圆玉润的耳珠旁一边喘息,一
边说道。 秀璃承欢的动人美态,总令燕陵回想起那夜,他亲眼目睹到邑上公子在屋内
狠操他母亲时的场景。 兼之此前他又发现珊瑚跟辛奇暗中在房内亲热的事情,令他一直处于兴奋难
当的状态,当下很快就要抵达到情欲的高峰。 而他之所以刻意凑到秀璃的耳旁对她说出这些话,是因为秀璃与其他几女有
一点格外不同的地方,就是她的高潮可以来的非常的快,非常的猛烈。 每次只要他在秀璃的耳边说,他已经快要射了,希望她与自己一起高潮的时
候, 秀璃每每都会如他所愿的那样,极快的冲上情欲的高峰。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在听到身后的情郎即将要来了的时候,秀璃紧裹着他阳具的花穴立时开始一
阵阵剧烈的紧缩。 燕陵艰难地用力狂顶了二三十计,就听到秀璃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吟,接着
赤裸的胴体开始一阵阵发颤。 秀璃果然迅快的高潮了。 温热的花液直灌浇在他的阳茎上,舒爽得燕陵脸上都微微有些抽搐。 他紧咬牙根,发出一声低吼,随即在秀璃动人的肉体释放出浓浓的生命精华
。 「啊……」 一番激烈的欢爱过后,两人侧躺在榻上,燕陵从身后搂拥着秀璃,那根仅略
微半软下去的阳具仍然深插在她体内没有拔出来。 两人皆在喘息着,享受着激情高潮过后的愉悦。 好半晌后,当略微的回过气来,燕陵才在秀璃的耳旁轻声道:「秀璃姐,这
次王宫宴会结束之后,我便先将你和千卉姐迎进门来吧,好么?」 被他搂在怀中的秀璃,知道情郎已决定要为自己确定名份,一颗芳心急速地
跳窜了几下。 「嗯。」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那,秀璃姐,还要再来吗?」 秀璃微微轻喘着,虽然有些心动,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轻声道。 「还是不要了吧,这几日我们得保存精力,以应付三日后的比武,陵弟如若
还想要,最好去陪一陪卉妹。」 「你已很久没有去千卉妹那儿过夜了。」 给她一提醒,燕陵才回想起来他这段时间要不是到珊瑚那儿,便是到秀璃这
边,唯独千卉被他略微的冷落了下去,但后者对此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回想于此,燕陵心中略微有些愧疚的点了点头,「秀璃姐提醒的是,我现在
就过去吧。」 秀璃随即温柔的起来给他穿衣。 燕陵离开后,秀璃看着满身狼藉的自己,觉得周身粘乎乎的异常难受,便到
浴房去稍作清洁。 重新整理完,换了身干净衣裙之后,秀璃从浴房出来,准备回卧室就寝。 但刚走没两步,她耳边似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从院子外头传来。 秀璃立即警觉了起来,迅快地藏住了身形。 两个人影正从院子外悄悄经过。 借着月色,秀璃隐约辨别出是珊瑚与辛奇的身影。 她神色一松,当即放松了警觉。 正打算走出去见他们的时候,突然辛奇刻意压低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进到秀
璃的耳边来。 「好珊瑚,我都说了吧,都已经这么晚了,公子要不是在秀璃姐那睡,就是
在千卉姐那过夜,不会来的了,你还非要来这外边等,赶快到我那儿去吧……」 「你怎地成天就想着欺负人家,讨厌……」 「嘻嘻,走吧……」 正当秀璃愕然地听着二人的对话,运极目力朝院外瞧去时,美眸恰好望见一
脸嘻皮笑脸的辛奇此刻正一只手搂着珊瑚的腰,那只手还极不老实地隔着裙子一
路往下摸上了珊瑚的臀。 秀璃原本蹙着秀眉的脸色,立即便冷了下来。 第八十四回 冰火两重 值此夜深人静之际,辛奇与珊瑚分别不在自己的小院就寝歇息,反而携手并
肩,亲密地出现在外头,本就已是件极惹人疑惑的事。 他们窃窃私语的对话还处处透着一股暧昧,更是令人备感奇怪。 但最令秀璃意想不到的,还是辛奇私下对珊瑚的逾越举动。 早在辛奇初次见到珊瑚时,包括秀璃在内的几人便已看出他对珊瑚的浓烈兴
趣。 到众人从殷地返回楚国,一路上辛奇更是不停对珊瑚大献殷勤。然而不管前
者面皮多厚,珊瑚对辛奇的态度皆冷冷淡淡,多数时候更对他不理不睬。直至众
人在楚国落脚,经过一段时间推移,两人的关系才逐渐和睦起来。 但也仅限于此。 秀璃虽对辛奇疯狂追求珊瑚的举动早看在眼中,但她对此并不是特别放在心
上,因珊瑚身份如此之特殊,既是燕陵的恋人,更是阿公默许的未来王后,以辛
奇的出身,是永不可能配得上后者的。 辛奇不可能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兼之不久前,秀璃更以过来人的眼光从珊瑚身上的一些特殊变化,猜到了她
与燕陵之间已行过夫妻之礼。此事秀璃虽然未直接过问珊瑚,但却已从千卉的口
中得到证实。 至此,秀璃更是不再将她与辛奇间的事放在心上,所有心神而是全放在备战
之上。 直至今夜的意外发现,秀璃终觉察到了辛奇与珊瑚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不
妥。 那绝非男女间正常的交往方式! 即便辛奇是燕陵的心腹与左右臂膀,并非外人,他与珊瑚的对话乃至刚才大
占后者手足便宜的举动,都大大逾越了他应有的身份,令秀璃生出了疑心。 看着悄然返回内里的二人,秀璃柳眉紧紧凝缠在了一起,秀容罕有地浮起些
许冰霜。 两人亲密而又充满暧昧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秀璃没有半分犹豫,悄然跟了
上去。 值此夜深人静,若跟随的太近极易被两人所察觉。 特别是珊瑚的五官灵觉,近来正在日益增强中,为了暗中探察出二人究竟要
干什么,秀璃并没有跟随得太近。 众人居住的这片小园仅由四个院落组成,秀璃对布局非常熟悉,便隔远远地
小心跟随着。 她发现两人返回内院时动作也皆是小心翼翼,静悄无声,同样似并不愿发出
任何声响,大异于二人日间时的往常。 二人异常的行止进一步加深了秀璃的疑心。 就这么一路谨慎的跟随在二人身后,到经过珊瑚所在的院子时,后方的秀璃
却愕然发现两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一路往内里继续前行。 最初姜卿月在安排几人住处之时,辛奇的住所是被安排在最外的小院的,但
由于当时在与魔女座下四统领冲突之时前者身负重伤,为了便于养伤,辛奇的住
处就被安排在了这片园子的最深处,与珊瑚的小院接壤。 而此刻天色已这般晚,珊瑚竟仍未有要回到自己小屋的打算,而是跟辛奇一
起继续深入。 秀璃的柳眉越蹙越深。 特别是隔得远远,她看见二人并肩携手地走在一起,神态异常亲密,更令她
芳心深处略微泛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没有过太久,秀璃终于远远跟着二人来到了最内里辛奇所住的小院。 藏身于一株树干后的秀璃,小心地运及目力朝前方望去,恰好看到辛奇与珊
瑚前后脚走进院子前屋,当房门尚未完全关上时,两人已经急不可耐的抱在一起
,亲起了嘴来。 目睹此景的秀璃,芳心蓦地一震。 她怎都没有料到,两人私底下的关系,竟真如此前所怀疑的那般! 秀璃冷着脸,悄然举步进入院内。 她尽可能的收敛身上的气息,小心的靠往屋子的外墙。 来到前屋的屋侧时,秀璃将耳边略微凑近墙边,耳边立即隐约地传来了二人
在屋内激情热吻的声音。 没有了任何顾忌,两人甫一进屋就立刻急不可耐的亲热起来。 「好珊瑚……唔……」 「唔……唔嗯……死辛奇……」 辛奇的喘气声伴随着珊瑚略微娇嗔的动人轻喘,一阵阵传进耳中,秀璃却是
越听脸色越发冷冽。 屋内的二人热烈地激吻着。 直吻了不知多久,秀璃耳边才终于听到了他们嘴唇分开的喘息声。 辛奇一边喘气,一边得意地道。 「好珊瑚,你的小嘴真是甜得发腻,怎么亲都亲不够……」 话音落下,珊瑚嘴中又发出咿唔几声轻喘,显是辛奇又忍不住抱住她亲了几
口。 再度唇分,随后传来的便是珊瑚娇腻的嗔怪声。 「讨厌!」 「每次搂着人家亲嘴,下边就硬成这个样子。」 辛奇嬉皮笑脸的传来道。 「还不是怪小珊瑚你长得那么美,那般可爱。」 「自己好色还怨人家,也不知道是哪个好色家伙,背着燕陵哥天天偷抱人家
上床不说,还老用他那根硬邦邦的丑东西进进出出地捅人家……」 听着珊瑚娇憨动人的语气,只听到辛奇一脸兴奋地笑嘻道。 「我的小珊瑚每次嘴上都说着讨厌,但次次一到了榻上,被我干得死去活来
都不肯让我拔出来,还老让我再插用力点……」 「你……讨厌。」 珊瑚听得娇羞的拍了他一记,接下去的话都尽数变成了呜咽。 跟着是拦腰搂抱的声音,伴随着两人亲嘴发出的啧啧的声响逐渐远去。 一听便知道是辛奇又再度吻住了珊瑚的小嘴,抱起了她往内屋的卧室行去。 而全程旁听到二人亲热对话的秀璃,挺拔的酥胸忍不住一阵强烈的起伏。 她眸眼中的冰霜已凝聚到极致。 秀璃真是作梦都没有料到,两人私底下的关系已逾越至这般地步。 素来冷静的她,破天荒第一次芳心深处升腾出一丝怒火, 怒火的对象自然便是辛奇。 他怎能有这样的胆子,胆敢在背着燕陵的情况下,暗地里将天真无邪的珊瑚
弄上手? 怎能如此这般没有自知之明? 这般色胆包天,犯下这样的举措? 随着两人进入到卧室内里,二人亲热的声音逐渐变得微不可闻。 此时的秀璃,一双美丽的眸眼已泛着冽若冰霜般的寒意。 从刚才偷听到的对话中,辛奇与珊瑚之间的关系已可算得上板上钉钉。 只是由于此事实在太过于重大,以至连秀璃也不敢在没有亲眼目睹的情况下
便盖棺定论。 她仍必须至少亲眼确认一趟,方能够就此定论。 咬着嘴唇,秀璃沿着外墙小心谨慎的来到辛奇所在的卧房外。 辛奇卧室的屋子窗户开得极高,距离地面至少有数丈。 秀璃能够小心翼翼的跟随到这里不被他们发现,已是相当难得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使强如秀璃,想要在不被二人发现的前提下亲眼确认,
也几乎是件无法办到的事。 屋子里亲热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不停传进耳中。 秀璃轻咬红唇,目光沿着辛奇所在卧室的高窗往外界望去,终看到隔十多丈
远的外墙种植了一大排高大茂密的槐木。 窗户斜望的角度似恰好正对着那一片茂密的槐林,如若她能够跃至那上面,
纵然隔得很远,望至窗户内亦并非不可能。 想到这儿,秀璃脑海当即灵活起来。 这些槐木大部分极其高大,枝叶藏密,而她并不擅长攀树,因此秀璃并没有
十足的把握悄声无息的跃上那些七八丈高的树顶。 但这并不代表着秀璃便对此束手无策。 秀璃不再听下去,随后悄悄返回自己所在的院子,从屋中拿出了一副钩索。 略一思索,又将她那柄随身配枪也带上,方重新回到辛奇所在的院落。 这一次秀璃没有直接进院,而是越至外墙远远绕了一圈,随后才沿着辛奇的
卧房方向行去,来到那一大排高大的槐木处。 经过细致的计算,秀璃最终选择了一株角度大致可直望入高窗的高大槐树。 略一等待,趁着夜风拂过树梢,树叶哗哗作响之际,秀璃才果断的射出手中
的钩绳。 钩索准确勾住了七八丈高的枝干,秀璃握紧了钩绳,裙下玉足略一发力,便
轻松的攀登了上去。 树木枝叶繁茂,秀璃不禁有点后悔,今晚穿的这身中原女子的裙装好看虽是
好看,但她真的不太习惯这身宫装,行动起来却并不是特别方便。 若非为应付数日后的御前比武,她是还是更喜欢原来那身方便行动的装束。 只是想起心爱的情郎似格外喜欢自己这么穿,秀璃芳心深处又有点矛盾。 心中一叹,秀璃随后抛开了繁杂的思绪,悄悄地在树干上不断调整位置,直
至终于寻找到最佳的观望角度。 从她所在的这个位置望去,虽无法看清辛奇所在卧房的全貌,但也成功看见
里边半边大床的情景。 秀璃忙将眼前繁茂的枝叶一一拨开,凝聚目力,将视线投至十多丈远的高窗
处下去。 此刻夜色已浓。 辛奇所在的卧房仅亮着朦胧的灯火,幸而秀璃长期习武,目力比一般人要优
越。 当她的目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射进高窗之内,卧房此时的景象也终于被秀璃
尽收于眼中。 饶是她心中已对二人的关系有了提前的准备,可当看见卧室的塌上此刻正激
烈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时,秀璃仍然是娇躯一颤,一颗芳心剧烈跳动得似打鼓
般怦怦作响。 只见卧室内的榻子上,珊瑚一丝不挂的绝美裸体,这刻正乘骑在同样浑身赤
条条的辛奇身上。 珊瑚那晶莹如玉的美丽胴体一边激烈的在后者的身上摇晃,她那绝美的小脸
已泛着无与伦比的动人红晕。一对星眸亦微微半闭着,樱桃小口发出的激烈呻吟
,亦隐隐约约传进耳中。 珊瑚雪白的翘臀前后扭动的极其的激烈。 从秀璃的角度望去,恰好居高临下的看到一根湿淋淋黝黑的阳具,正在珊瑚
雪白的臀肉中若隐若现。 随着珊瑚玉臀抛耸之间,她胸前雪晃的椒乳亦不停上下晃荡着。 至于她身下的辛奇,此刻两只手则正扶着珊瑚的腰身,整张脸都舒爽得似在
哆哆嗦嗦着。 此刻他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激烈交欢中的珊瑚,只看他双目熊熊喷着欲
火,便知此刻的辛奇在珊瑚动人的美态下,已享受得浑身上下欲火难抑,血脉贲
张。 「嗯……嗯……啊啊……」 珊瑚动人的娇吟声,不住地隐约送入秀璃耳中。 这时,她又听到辛奇喘着粗气的声音道。 「好舒服啊……珊瑚,太舒服了……」 「你的小穴太紧了……啊,像张小嘴一样……快把我吃抹干净了……」 「嗯……啊……讨厌……嗯嗯……喜欢吗?」 珊瑚一边娇喘,一边腻声的问道。 「喜欢……太喜欢了。」 听到辛奇的回答,珊瑚略微垂下脸来,美眸迷离,玉颊潮红地腻声道:「噢
……噢!讨厌……」 「就知你这色鬼……除了喜欢抱人家上床操之外……就没别的了……」 「哈……哈……谁叫珊瑚你长得实在是太美……太可爱了……」 辛奇喘着粗气,面上嬉皮笑脸道,「你不知道,每日我一见到小珊瑚可爱的
样子,我脑子里便就只剩把珊瑚抱上床干的念头。」 「真讨厌……」珊瑚面红耳赤的看着他。 珊瑚咬着红唇,却似因辛奇方才的粗言秽语而令她兴奋起来,不甘示弱地娇
喘道。 「噢……平,平日里人家总被你抱上床操……今晚……今晚轮到人家在榻上
干你了……」 「冤家,张开嘴好吗?」 辛奇似是没有料到竟会从纯真如珊瑚的嘴里,听到她罕见的淫词浪语,登时
无比兴奋的张开嘴道。 「张嘴了,好珊瑚……你要做甚么?」 「嗯嗯……你说呢?」珊瑚一边娇喘着扭晃着赤裸的胴体,一边微微俯下身
来。 随后,就看到她那张樱桃小口微微一聚,诱人的唇缝中随即缓缓朝身下的辛
奇吐出一条晶莹的丝线来。 她身下的辛奇睁大眼睛,满脸兴奋的张大着嘴,并伸出舌头准确的接住了从
珊瑚的美丽小嘴流吐出来那条晶莹甘液。 看见辛奇神情迷醉的承接住了自己的口涎,珊瑚绝美娇俏的面颊不禁增添起
一抹兴奋的红晕。 她随即俯下身去,晶莹的嘴唇重重的印住了辛奇的嘴,舌尖灵巧地与他激情
的交缠深吻起来。 「唔,唔嗯!」 「啪啪啪啪……」 珊瑚挺翘的雪臀,用力的在辛奇的身上抛耸着。 雪白的臀肉与他大腿肉相互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卧卧房中激烈的回荡
着。 「好硬……喜……喜欢人家这样坐你身上么……」 「喜欢……喜欢!」 「嗯嗯啊啊……」 「啊……啊……」 两人激烈的缠吻着。 激情交媾之间,辛奇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珊瑚玲珑的裸体,让她胸前
那对挺翘的玉乳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着她乳房的软腻,一边与她紧致
拥吻。大手随后从珊瑚的裸背落到她的小蛮腰,再来到她的两片臀瓣处,用力的
来回抓捏。 此刻于两人下身结合的部位处,只见辛奇那根粗壮的宝贝,正兀自在珊瑚雪
嫩的臀缝里进进出出。 随着珊瑚的挺耸扭抛,她紧致嫣红的花唇亦在其抛挺之时,粉嫩迷人的花唇
肉清晰地嵌入翻出,紧紧吸裹着辛奇的肉棒。 浓白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早已打湿了辛奇的棒身,缓缓的溢流到了
他腿间那团黝黑的阴囊处。 屋外树梢上,亲眼目睹着这无比淫糜景象的秀璃,只看得玉脸一阵阵发烫。 目睹珊瑚骑在辛奇的身上,与他激烈的交媾,秀璃芳心初时的震惊实难以形
容。 与此同时,这前所未见的活春宫,以及珊瑚偶然的一两句淫词浪语,亦令她
看得面红耳赤。 屋内的二人交媾得有多激烈,外头的秀璃便得有多肉跳心惊。 她是真不知,究竟是否该马上将此事告诉燕陵。 本来,事关珊瑚与辛奇,这般重大的事决不能瞒着他。 但值此王宫宴会到来之际,秀璃知燕陵绝不宜在此时分神,告诉他又担心燕
陵知晓后不知会有何反应。 一时之间,秀璃芳心深处天人交战,难以决策。 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呜咽式的娇呼,把秀璃从举棋不定的思索中拉了回来
。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辛奇原正揉着珊瑚臀瓣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来到了她美丽的臀缝处。 辛奇的一只手指似正顺着她可爱的臀瓣,将少许指尖探伸入了珊瑚的后庭菊
穴内。 看到辛奇这般狎玩纯洁的珊瑚,秀璃玉脸含霜,十根玉指都忍不住紧捏了起
来。 但出乎秀璃意料之外的是,辛奇的举动不仅似没有惹来珊瑚的不快,反而似
乎更加深她的情兴。 只见珊瑚玉手倏地紧搂住辛奇的脖颈,不仅与他亲嘴亲得啧啧作响,美丽的
香臀更是越发猛力地套耸着辛奇那根粗硬的肉具。 「啪啪啪啪」的清脆交媾声响,以及她断断续续的激烈娇吟声,不住传送入
秀璃的耳中。 没过太久,反倒是珊瑚身下正玩弄着前者菊花粉穴的辛奇,不住喘着粗气,
似有些承受不住。 整个人蓦地如溺水的人一般,挣扎的离开珊瑚的红唇,并大口喘息地道。 「好……好珊瑚,慢一点,慢一点……」 「你骑的太快……太过于舒服了……」 「嗯……嗯啊……」 珊瑚嘴中发出激荡的呻吟,她一边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道:「人家……人
家就喜欢这样弄……」 「别……等一下……」辛奇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好珊瑚……再这样弄下去
……我……快忍不住,要射了……」 此时的辛奇,只觉自己胯间那根正深藏在珊瑚体内的阳物,整根都被她紧致
无比的花穴死死的吮裹住。 虽然珊瑚的花穴泛出的大量柔滑花蜜,令他得以顺畅的在她身体里出入,可
被她这般猛烈的抛耸套弄着阴茎,再看到珊瑚骑在自己身上摇晃时那无与伦比的
动人美态。 即使世间定力再好的男人,只要望见这景象一眼,都只有魂飘神荡的份。 更不要提辛奇的子孙根这刻正结结实实的深入她的花穴里,与她合而为一,
他所承受的快美之意,更是难以用言语形容。 「别……那么快射好吗?」珊瑚小脸潮红地呻吟道,「人家……人家待会还
要扒开腿给你操呢…… 珊瑚雪白的小手撑按在辛奇的胸口上,缓缓坐起身来,但腰臀仍旧摆弄得极
快。 」啊啊啊……啊……「辛奇不住喘着粗气。 闻言,他随即一个翻身,直接把珊瑚反压到了身下。 接着两只手抄起珊瑚美丽的腿弯,将她那对穿着白袜的美丽玉腿悬架在自己
的肩膀上,身体接着向前一挺。 湿漉漉的阳具」哧溜「的一声,便准准地捣送入珊瑚的紧致小穴里。 」噢……「珊瑚一声娇吟。 辛奇强忍兴奋,开始挥动着胯间那根耸动的大肉具,用力挺耸腰臀,开始在
珊瑚的身上奋力抽送。 树梢上的秀璃,只觉面上越来越烫。 看着辛奇胯间那根粗黑的肉具,此刻正狠命的朝珊瑚粉嫩的小穴进出抽送,
这无比的淫靡景象,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连一向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抱顺其自然之心的秀璃,都觉得一颗芳心几乎快窜
出胸脯。 辛奇将珊瑚的玉腿架在肩上,不停的耸动着。 后者则玉手抱紧了他的脖颈,在辛奇的身下婉转娇吟。 两人激烈的交媾了近半盏茶的功夫,秀璃的耳边终于听到辛奇发出一声兴奋
的低喘。 」啊……好珊瑚,我快要射了……「 」嗯啊……啊……「 此时的珊瑚已被他插得神魂颠倒,除了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之外,已说不出半
句话来。 而看见这一幕的秀璃,忽然间红唇紧咬,玉手也不由得紧握在了一起。 美眸紧紧盯着面色越发狰狞的辛奇。 辛奇在珊瑚的身上狠命来回抽送了十多记,他突然一声低吼,接着没有半点
征兆的便迅快的抽出肉棒,两腿分跨到了珊瑚的身上去。 嘴上急促的喊道,」小珊瑚,快,快张开嘴……「 正娇喘着的珊瑚面色无比潮红,闻言,她立马伸出玉手扶按住辛奇的腿弯,
小嘴大大张开。 」啊,射了,射了……「 一声大吼,只见辛奇面色狰狞地狂撸着阳具,浓浊的腥精接二连三地从大张
的马眼缝里直喷射入珊瑚的小嘴里。 」啊啊……好舒服啊……「 辛奇舒爽无比的撸着肉具,浓浊的白精一发接一发直灌珊瑚小口。 后者就这么温柔的张口承接着辛奇射出的腥膻浓精,直至辛奇的阳具终于射
不动,珊瑚才伸出小手握紧他的棒身,一边温柔的给他撸了撸,接着用嘴在他的
龟头上吮吃了几口,这才下床去将嘴里的精液吐至杯子里。 一直紧紧盯着辛奇的秀璃,芳心深处的一块大石终略微的放了下来。 」好珊瑚,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激情过后,辛奇满脸舒爽地仰躺在榻上,看着浑身赤裸地正在漱口的珊瑚,
目光迷恋。 」今晚不若留下来过夜好么?「 」不要啦,晴画姐这几日回了娘家,燕陵哥肯定会来找人家的,珊瑚不能在
这儿留太久,待会就得回去了。「 」好吧。「辛奇有些无奈地道。 」横竖时间还早,好珊瑚,赶紧上来!「 刚漱完小口的珊瑚闻言,面色潮红地娇嗔道:」死辛奇,刚在人家嘴里射了
一回还不满足么。「 话虽是这般说,但她却是依言地重新爬到榻上去。 看着此时满脸舒爽的仰躺在榻上,一脸得意嬉笑模样的辛奇。 秀璃心中凛冽。 看着榻上再度搂抱成一团的二人,秀璃不打算继续看下去。 重新返回地面后,她没有离开,而是执起长枪隐藏于暗处。 过了不知多久,当屋内的二人终于二度欢爱结束,秀璃终于瞧见珊瑚带着春
情余韵的身子悄然回去,这才闪入辛奇所在的院中。 辛奇哼着小曲,舒爽无比地从浴房里走出来。 就在此时,一道银影以惊人的速度从横里刺来。 凌厉的枪风裹挟着透骨的寒意,直面而来。 辛奇整个人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将他整个人淋了个透骨湿寒。 回过神来之际,森寒的枪尖已紧紧抵在他的喉咙处。 一道悦耳好听,却不带半点感情的熟悉声线传入耳中。 」你信不信,这一枪我随时可以直接刺下去?「 一霎那,冰火两重,辛奇整个后背尽皆湿透。 第八十五回 授意之人 横里杀出的长枪,瞬间令辛奇整个魂飞魄散。 待到枪尖抵住喉间,看见来人是秀璃的时候,辛奇高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稍
微放下少许,但后背依旧一片湿冷。 」秀璃姐……你这是做什么?「辛奇心中窝囊,艰难地道。 辛奇的武技虽远比不上秀璃,但若在正常情况下,强如秀璃想要制服他也须
颇费一番周章。 只怪他色欲熏心,一整晚在珊瑚身上射了三回,体力精力皆大幅透支,才会
一个照面被秀璃所制。 看着他冷汗连连的模样,秀璃脸色阴沉,语气森寒地道,」我做什么,你自
己心里没有数吗?「 辛奇艰难地道:」秀璃姐,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秀璃目露寒意,」死到临头,你仍想要狡辩?「 其实辛奇各方面都一直对燕陵尽忠职守,当得起后者的信任,唯独今夜的发
现,却一次过抹掉了他过去一切的努力。 秀璃的俏脸凛若冬日的冰霜,森冷说道,」你做的丑事,我刚刚全都已经看
到了,如非珊瑚在,我真想一枪将你了结。「 辛奇后背立时被冷汗浸湿了个透。 这才知道,他一直以为隐藏得很好的事情,终被眼前的秀璃所察觉到。 他感觉到秀璃手里的枪尖正在逐步加深力度,枪尖已微刺进了他脖颈的皮肤
。 甚至辛奇已经感觉到了一丝温热的鲜血,已从他的皮肤里渗流了下去。 可辛奇依旧一动也不敢动,额头冷汗狂流。 眼前的秀璃虽端庄秀丽,但一直以来因她殷下九卫的身份,及她冷若冰霜的
性子,都令到素来有色心亦有色胆的辛奇从不敢对她打半点主意。 对于秀璃,他是心里既想要亲近她,却又对她既敬且畏。 而辛奇亦已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既然已经被冷面无私的秀璃察觉,想当着
她的面求饶是绝不可能的,他也不愿自己窝囊至这般地步。 辛奇有若斗败公鸡般沮丧的垂下头来,苦涩的道,」既然秀璃姐都已经看到
了,我再否认也没有意义。「 秀璃见他坦然承认,顿时寒声道:」你身为陵弟的心腹他的左右臂膀,明知
珊瑚是陵弟的恋人,仍暗中夺走她的身心。不仅背叛了你们族主对你的信任,更
犯下对陵弟不忠的死罪。「 」若非今夜我意外觉察此事,你们是否想着永远就这般欺瞒下去?「 辛奇羞愧的低下头去,无比苦涩的道。 」是我色欲熏心,一切都是我辛奇一个人的错,与珊瑚无关,她只是被我欺
瞒哄骗而已。秀璃姐要惩戒就只惩戒我一个人,还请你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公子
。「 秀璃冷冷的看着他,」你现在知罪了?你抱着珊瑚在床榻上肆意享乐的时候
。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 秀璃冷厉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珊瑚乃上代巫神女之女,前卫国公主,她的
身份注定只有陵弟这般出身的人才能娶她。不管你如何受陵弟的信任,终究只是
一个外姓将领,怎么轮都轮不到你碰她。「 」日后陵弟还要统领燕、卫二国遗民,更大可能会立珊瑚为后。你有没有想
过日后当珊瑚被立为后,你干的丑的被两国臣民知道,你知道这会对陵弟的声望
造成何等严重的打击?「 秀璃寒声道:」前代周王正是因枉顾宗法,强行废后立妾,废嫡立庶,才使
诸侯彻底失去对其信任,强盛的周国就此衰败下来。而你的行为,性质却比此更
恶劣,甚至会严重动摇陵弟的根基。「 秀璃冷冷道,」远的不说,我只需将你押回飞鹰族,你们族主知道后必会毫
不犹豫处决你,再亲自到殷下行宫请罪。「 辛奇直听得面无人色,冷汗狂流。 他终究是粗野出身,见识眼界无法与眼前的秀璃相比,打一开始将珊瑚弄上
手时,根本就没有细思那么深。 如今被秀璃毫不留情的力数他的罪状,辛奇这才终于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
给燕陵将来的复国大业带来何等重大的隐患。 倘若事前他若知晓这些,辛奇纵对珊瑚再怎么觊觎迷恋,他都绝不敢去碰她
半根头发。 如今大错已铸成,悔之已晚。 想及于此,他面若死灰地跪下,道:」秀璃姐,千错万错都是我辛奇一个人
的错,无论什么样的惩罚,我都心甘情愿。「 秀璃手中的枪尖缓缓从他颈间抵开,面无表情地道:」你自己说罢,你要如
何收拾这烂摊子?「 辛奇狠狠咬牙,道:」我会先与珊瑚坦白,结束我们间这段畸形关系,然后
我会亲自跟公子请罪,纵然公子要拿我杀头,我辛奇也绝不会皱半下眉头。「 秀璃收起长枪,淡淡地道:」这几日,你自己先跟珊瑚说个清楚明白,陵弟
那边我暂时不会跟他说,非是不想,只是我不想陵弟因此而分神。事后你自行跟
他请罪,至于陵弟要怎么我无法干涉,至多我会帮你求情几句。「 辛奇感激地道:」多谢你,秀璃姐。「 秀璃随后离开。 其实打一开始,她便没有出手要取辛奇性命的打算。 因她很清楚燕陵的为人,辛奇虽只是他的心腹随从,但却极受燕陵的信任,
被他视之为心腹手足。 辛奇染指珊瑚,确犯下极重的罪。 但以秀璃对燕陵的了解,后者大概是不会要辛奇的命的,只是不知他将如何
惩罚辛奇。 当下最重要的,是先让他们二人间的畸形恋情关系结束,之后的事待王宫宴
会结束之后再作打算。 叹了一口气,秀璃返回到自己所在的小院。 ※※※ 夜已深。 绝大多数人已进入梦乡。 一间幽静的大屋里,两道赤裸的人影正温柔地在卧房的榻上交缠着。 盛雪浑身赤裸的俯趴在床榻上。,燕离伏身于她的裸背上,双手扶按着她的
两边雪肩,一根粗长的肉具正在她雪嫩的臀缝中进进出出。 燕离的动作算不上多么的激激烈,但却非常的有节律。进出之间,每一次都
记记尽根地深入到盛雪的花房深处。 盛雪浑身已经香汗淋漓,面上也布满了红晕,迷离的沉醉于与丈夫的床榻之
欢。 燕离伏压在盛雪的身上,耸动了大概有一二百记,之后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
,终于在后者的体内射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精。 激情过后,两人赤裸的搂抱在一起,盛雪面色潮红的伏在丈夫的怀里,幸福
的娇喘着好半响,待到略微的回过气来之后,才听到她满脸幸福滋味的轻喘道,
」未嫁人之前,盛雪是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做这种事情的滋味是这般动人。「 」难怪夫人当初与姑爷感情甚笃,夫妻那么恩爱,可当姑爷下落不明之后,
连素来守身如玉的夫人也忍不住接受了邑上公子的追求,晚晚跟他在榻上做这种
事……「 话音落下,才刚刚在妻子身上尽情宣泄了一番的燕离,下体那根原已半软下
去的肉具,陡然间又重新提振了起来。 伏于他怀中的盛雪,立时感觉到心爱夫君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略微的沉默之后,耳边接着就传来了丈夫略带迟疑的声音道。 」盛雪是怎知夫人她……晚晚与邑上公子的?「 盛雪目光一亮。 这数日来,她一直遵照自家夫人的吩咐,在她与燕离夫妻同床共枕缠绵时,
总在丈夫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提及姜卿月与邑上公子之间的事。 从邑上公子最初如何追求姜卿月开始,到二人频频地在私底下接触,甚至盛
雪多次无意中瞧见两人躲在后花园里相拥亲嘴的画面。 燕离虽面上没说什么,但盛雪能清楚感觉到他心中实备感苦酸。 其后,随着她提及的次数增加,盛雪渐渐感觉到自家夫君心态上出现了一些
微妙的变化,似乎不再像最初开始时那般酸心透骨。 直到今夜,盛雪终于从自家夫君嘴里听到他问出这样的话来。 盛雪一颗心顿时扑扑直跳。 她终于遵照姜卿月的吩咐,成功让丈夫跨越了他心中最难迈出的一步。 接下来丈夫的反应,将决定着自家夫人所吩咐的计划能否成功。 想到这里,盛雪不由得面色潮红的柔声道,」夫君难道忘了么?「 」盛雪是夫人的贴身侍女,曾伺候过夫人和姑爷,夫人跟邑上公子行房后清
理的活儿自然亦由盛雪负责,盛雪自然是亲眼目睹到的。「 顿了顿,她偷偷观察了一下丈夫的反应,见他除呼吸陡然变浊,同时急促起
来之外,并没有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又或转移话题,不由目光一亮,又复柔声道
,」好几次盛雪端着热水上去的时候,夫人跟邑上公子还没有做完,盛雪亲眼瞧
见邑上公子那根粗壮的东西还插在夫人的身子里头,正一下接一下地在夫人的身
子里不停进出。「 」夫人都被邑上公子插得呻吟声都有些沙哑了,邑上公子还压在夫人的身子
上,用力动个不停,把夫人身下的床单都弄得全湿了……「 说完这些话,盛雪刻意将脸侧伏在丈夫宽阔的胸膛处,随即清晰无比的听到
丈夫的胸膛跳得格外激烈,呼吸亦无比急促起来。 片晌后,盛雪终听见燕离似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 」夫人她……跟邑上公子真的……晚晚都做吗?「 盛雪柔柔一笑,」夫人生得那么美,整个楚都不知多少男人想将夫人抱上榻
去。在姑爷失踪的那段时间,邑上公子追求夫人不知追得多么辛苦,才终于将夫
人追到手,定然要多多享受。「 她随后又悄声道,」夫君别看邑上公子与夫人日间相处的时候两人相敬如宾
,其实他们每晚夜里时常都做到三更半夜才停歇,比起当初跟姑爷在的时候不知
要恩爱多少呢……「 话还未说完,燕离已呼吸沉重的一个翻身,直接将盛雪整个压在了身下。 在后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他的嘴已紧紧的吻上了盛雪的嘴唇,接着那
根火烫的阳物长驱而入,直贯入她的身体。 盛雪被他这狠狠的一送,直入得整个魂儿都几乎快要飞了。 她感觉到丈夫此刻那根深藏在她体内的肉具,比方才硬了不知多少,无比滚
烫。 燕离喘着粗气,一声不吭的伏在盛雪的身上不住冲刺。 两人在榻子上直缠绵到了半夜,才云雨收歇。 从未试过被丈夫这般拼命操送的盛雪,早已精疲力尽,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余韵之中,沉沉睡去。 燕离轻抚着娇妻赤裸的雪背,悄悄的下床穿衣。 这段时日,每每他与盛雪夫妻欢好之时,后者总不停地有意无意提及姜卿月
与祁青的事。 一回二回倒还说得过去,可接连四五夜接连如此,今夜更是主动刻意提起姜
卿月跟祁青相恋时行房的具体事宜。 终令燕离心中起了疑心。 盛雪跟随在他们夫妻俩身边多年,她的性子如何,燕离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的脸皮素来很薄,纵然在嫁给自己为妻之后,两人晚上同房时盛雪都一直
羞涩难当,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转变性情。 燕离并非蠢人。 如果说盛雪身后没有人刻意授意她这般做,盛雪是不论如何也难以启齿这种
事的。 而盛雪作为姜氏的头婢,能令她忠心的只有一个人。 仅是略一思索,燕离便已清楚背后授意她这般做的人是谁。 长夜漫漫,但燕离今夜却无心睡眠。 犹豫片刻,燕离终下定决心,和衣之后,借着夜色悄悄地一路回到自己生活
了二十年的小楼。